第228章 內編和外編
公義書依言翻開貌不驚人的書頁。
第一頁上寫着的就是他熟悉的東西。
[天壽珠]
怪談出品。
萃取草木之精華而成,有延年益壽,優化資質多種效果,無後遺症。
“怪談出品……”公義書細品這幾個字,眼裡冒出精光,朝宓八月問道:“這天壽珠是由某隻怪談量產?並不是單獨存在的規則產物。”
宓八月沒有回答他的話,示意他自己看書。
然後公義書低頭就見書頁上根據他的話語出現一段字。
[天壽珠由***產出,草木足夠便可量產]
公義書盯着那三個糊掉的墨點,“這三個字是什麼?”
[貢獻點不足,無權獲得答案]
公義書眯眼,很快就適應了這種交流方式。
他沒有着急問貢獻點和權限的問題,而是繼續又問了一句關於天壽珠的信息。
“天壽珠是萃取草木精華而成,是不是說給那隻怪談的草木品質不同,它產出的天壽珠效果也會不同。”
[是]
公義書笑容擴大,“怎麼獲得?”
[編外人員今日三個問題已用盡]
公義書:“……”
然後無論他再對這本書問什麼,書頁都不給與任何迴應。
公義書就閉上嘴,繼續往後翻。
好傢伙。
後一頁直接給他一片墨點。
[***]
童謠。
祛毒除躁,給你迴歸童年的純真。
公義書直覺這個童謠極大可能性就是宓八月給他的那種,也有可能略有不同。
現在他沒有問答次數,又沒有查閱權限,只能把一切疑惑暫時壓下,又往後翻一頁。
一頁空白,再一頁空白,還是一頁空白。
連續翻了多頁都是空白後,公義書就沒有繼續。
他合上書問宓八月,“外編人員,貢獻點,權限,都是什麼?”
宓八月說:“都是字面上的意思。”她不信公義書真的不理解。
公義書:“貢獻點和權限怎麼獲得。”
宓八月卻沒有直接說:“明天你向它詢問,它會告訴你。”
公義書若有所思,“行,那天壽珠和這個童謠又是怎麼回事,恰好就是伱賣給我的兩樣特殊物品,再看不到其他東西。”
宓八月從容道:“我的功勳點和權限恰好只能兌換這兩樣物品,後面會有什麼,你日後達標可以自己看。”
“功勳點?”公義書又一次捕捉到宓八月故意留下的重點。
宓八月淡笑,“我是內編人員。”
內編和外編,光從字面上就能看出不同。
一個是功勳點,一個是貢獻點。
公義書已經大概能猜到會是怎麼樣的操作。
他意味深長的問道:“這纔是你背後真正的組織,你來渡厄書院的目的又是什麼?”
“兩者並不衝突。”宓八月神色如常,“正如你既可以是雷火域的少主,也可以是渡厄書院的弟子,現在再加一個組織的外編人員。”
說這句話的宓八月目光平靜和公義書對視,相當於直接告訴他,她早已看出來他並不是一時衝動跟她跑來渡厄書院,而是打從一開始目標就是書修門派。
公義書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又是具體什麼時候就看透了。不過現在得知這點,他意外沒有多驚訝。
相處至今,宓八月的聰明,他已然深有體會。
把話說破後對現在兩人利益和秘密相交的情況,更加深彼此的信任。
公義書想了想,就直截了當的問:“這個組織不需要獨立宣誓?”
所謂‘獨立宣誓’是靈州門派組織一貫做法,以此保證核心成員對本門的忠誠。也只有這樣,纔會給與本門最核心的功法和資源。
宓八月瞭解到這些後就猜到渡厄書院的內門肯定也有這個規矩,這也是她不着急去內門的原因之一。
現在被公義書問到這個問題,宓八月道:“不用。”
她說:“你書上出現所有的東西,只要達到兌換標準就可以獲取。”
饒是公義書聽到這話,心跳也快了兩分。
如果書上是一些普通寶物也就罷了,不過是多個能隨身購買兌換的店鋪。但是這書上只出現兩頁物品,就是龐大靈州都沒聽說過的重寶。
光是書頁上的兩樣寶物,就可以讓他日後修爲飛漲,還不用擔心後遺症。
也叫人難以想象和期待,後面頁數會再出現什麼。
“外編人員很多?”公義書問。
宓八月:“很少。只有少部分內編人員纔有邀請外編人員權限,目前我手頭也就一個。”
公義書笑道:“我就是這一個?”
宓八月默認。
黑皮少年似笑非笑。
宓八月無所謂他信了還是沒信,反正沒有人能拆穿她的話。
組織是她的,一切規則由她編造,所以無論真的假的由她說出來就是鐵規。
“像你這樣的都只有一個權限,看來這外編人選的確很少,內編人員也多不到哪去。”公義書笑着將書冊收進了如意囊。
對宓八月說:“把你的雲歸故里拿出來,載我一程。”
宓八月也打算回渡厄書院。
雲歸故里出現。
兩人一起坐上去。
公義書吃了一顆療傷的丹藥,恢復着後背和被腐蝕的腿上傷勢。
表面上十萬靈晶換來一場捱打,公義書卻知這換來的是一場宓八月沒有故意留手的切磋,還有後面的合作。
他扭頭問宓八月,“你的極靈體是不是從小吃天壽珠吃出來的?”
宓八月笑了笑,讓公義書自己腦補。
公義書開始回憶剛剛一戰,“極靈體的法修最難纏,你對法術的悟性又高,再加上驅使詭物……”說到這,他看宓八月的眼神複雜又銳利,“你不但無畏靈毒,還能無動於衷的驅使那些多詭器,說明對詭物的影響也可以做到無視的程度,這是後面頁數帶來的好處嗎?”
宓八月說:“不用再試探了,把握以後每日的三個問答機會。”
公義書的釣魚執法,她要是上鉤,順着他的話去宣傳組織,公義書信不信不一定,組織的神秘感肯定大打折扣。
未知纔是令人忌憚又神往的,她故弄玄虛弄出來這些就是爲了釣魚,豈會去做被釣的那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