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虔誠度和福德點都可以作爲購物店的通用貨幣，總得有點區別吧。”
王羨疑惑，問系統。
“虔誠度，就決定你的升級速度。”
機械音繼續響起。
王羨尋思着有道理，他急需修行速度！
正好系統送來了便利。
就是升級速度能快點就好了。
他記得自己的升級任務，所滅掉惡靈的數量，都足夠……
他算了一下，這種咖位比較大的領導者，隨着獲得的管轄權越多，還有他的本事增加，根本不可能成升級，肯定是有比較嚴肅的方法升級。
“刷惡靈數量？那不可能，現在升級就是靠虔誠度。”
王羨開始在網上搜羅虔誠度，以及信徒們給神明送好處的資料。
其實無論在哪個世界裡，或者世界觀裡，都是一樣的。
神明本身比較注重，必需要有人信奉他。
所以說，虔誠度就很重要。。
不管咖位有多大，神明都是要受煙火氣的薰陶，所謂煙火氣，就是人們信奉產生的虔誠度。
所以王羨最重要的事就是尋找虔誠度。
不知不覺看了很久資料，這時有人聯繫了他。
“名字？”
王羨纔不管對方是誰，現在他的咖位足夠他這種語氣說話。
“您好，我是租您房子的人。”
一個聽起來怯生生的女聲。
房子怎麼會租出去？
王羨循着記憶……
是了，他的確有套房在出租，爸爸媽媽離世前，留下的另一套房一直在出租狀態。
這套房子他們沒有再管，而是給了中介公司管理，只收租金就好了。
他不需要處理租房一切事宜，除非房子損壞之後，他纔不得不出面。
但是租房的女客就比較規矩，會比較愛惜房子，所以到現在也沒有找過他們一家。
王羨只記得，這個租客是半年前過來住的，是他父母找的租客，他沒見過。
“你好，有事請說？”
王羨降低氣場。
他記得自家房租有些小貴，所以對對方比較友善。
“我不太想住了，在這邊不方便，您可不可以把押金還我？”
女租客的聲音，低得不正常，好像被人脅迫一樣。
“你不住了？”王羨想了想：“我知道你租房寫了住兩年來着？”
“嗯，我也清楚規矩，前面的保證金送給你好了，就當我違約的代價。”
租客的語氣，是怎麼也要退房。
這就不好，他本來是可以完整收兩年房租，可是退房就只有一個月押金補償，這算什麼。
但是他也注意到，女租客情緒不太穩定。
“你可以再想想，海市現在惡靈雖然不在了，可萬一捲土重來呢？一旦有什麼危險，你上哪兒躲着？我這裡最起碼安全。”
女租客突然就嚎啕大哭。
“我沒辦法了呀，我必須走！”
“我現在不能正常生活了，無論我幹什麼事，都會有個人跟着我，監視我。”
“所以我都是藏在被子裡，而且三天沒有下牀了，身上都發臭了！”
王羨嘴巴抽了抽。
“那不是人……”
女租客還在哭。
“房東救我！”
這個女租客平時就很保守，讓房東過來處理問題，其實是因爲環境實在太危險。
“好吧，你等我。”
王羨開始思考這件事。
其實他不在意金錢，他是個神明，吃虔誠度就夠了。
錢，乃身外之物，也就是供養着原身罷了。
原身之前沒啥本事，就吃租房的錢，不像現在的王羨，還自給自足。
但是好歹房租供養了原身這麼久，他多多少少都要關心一下租客。
租客也算是他罩着的人，現在惡靈太囂張了，都欺負到他頭上了！豈有此理！
王羨用凡間的交通工具過去了，大白天的他不想用鬼司身份。
房間裡，衛生間，水珠順着管道流落在地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躲在櫥櫃裡的寧荔懷裡揣着抱抱熊，神經緊張地縮成一團。
寧荔檢查了房間大小角落，壓根兒沒有找到聲音發出的源頭。
就感覺發出聲音的地方不屬於她這個房子。
寧荔不覺得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一定有情況！。
因爲就在之前她洗澡時，聽到了調笑的聲音，還很囂張。
她嚇得馬上穿上衣服。
感覺很真實，那聲音不是幻覺。
絕對是有東西在房子裡，她能感覺到，而且這種東西居然住下來不走了。
她已經好久沒好好睡覺了。
唯一的消遣，以及讓自己冷靜一點的方式就是做主播。
她之前有搞直播，積累了一些粉絲，所以有那些粉絲陪着，能夠減少一些恐懼感。
可是她剛纔上廁所的時候，網友說看到了奇怪的東西。
她快速看了下自己周圍，沒有發現有東西，可是，有聲音。
是一種有點欲的男聲。
就在她咫尺。
而且還嘗試觸碰她！
她用最快的速度鑽進狹小的櫥櫃。
好像這裡能夠給她帶來安全感。
可是沒過多久，又一種奇怪的情況發生了。
本來上了鎖的門，居然自己打開了。
寧荔感覺自己對面有什麼東西盯着自己。
尤其還用一種看待獵物的表情，雖然她看不到對方的臉。
她不敢動，僵持了幾分鐘。
呼吸漸漸放平，汗水溼了她的衣襟。
今天就是她的祭日了嗎？
寧荔不甘心。
就在她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外間門被敲響。
扣扣扣！
“你好，我是房子的主人，來查看你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