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池玉琴不是下身下身出血了嗎?
既然出血了,怎麼還會發出這種聲音?
這聲音分明就是兩人正在苟且之時,被人打斷的那種無奈啊……
難道剛纔吃映月身邊那個丫頭傳的話是假的,故意引池木木過來嗎?
還是說,這裡面有什麼陷阱?
池木木不自覺的蹙起眉頭,沉默了半晌,才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道:“花穗,你在外面看着,我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主子,您一切小心!”花穗看着池木木,有些擔憂的說道。
池木木輕輕頷首,道:“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花穗頷首,看了裡面一眼,待池木木走進去,輕輕將門給關上。
池木木走進去,便問道一股檀腥味,不自覺的蹙緊眉頭,極力的忍住心中那翻涌而起的噁心,走了進去。
“誰進來了?好大的膽子……”裡面的池玉琴嬌滴滴的生意再次傳來,帶着一絲惶惑和羞澀,雖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池木木聽得出來,她似乎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和驚奇。
這還不明顯嗎?
看來,這個女人早料到自己會來,什麼受傷出血,不過是故意傳言而已,說不定跟吃映月早就串通好了,就是爲了讓池木木上當,爲了引池木木過來看看的!
池木木深吸一口氣,極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腳步匆匆的走進了內室。
內室裡,池玉琴整個人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掛在東陵絕的身上,東陵絕似乎臉色不太好,眼神也有些渙散,池木木注意到,他似乎緊緊的皺着眉頭,彷彿在思索什麼一般。
池木木猛的上前兩步,冷冷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啊……”池玉琴彷彿嚇了一跳,抓住被子攔住自己的胸口,若隱若現的溝壑,惹的池木木脾氣更大了。
而東陵絕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似的,有些遲緩的擡頭,慢慢的看向池木木,許久,才慢吞吞的問道:“木……皇后,你怎麼來了?”
池木木沉着臉,冷冷說道:“本不想來打擾皇上的雅興,只是吃映月身邊的宮女來稟告,說皇上寵幸池玉琴的時候,讓她下身出血了,這不,臣妾作爲東瑜國的皇后,這種事情,自然不好不過來的。”
“什……什麼?”東陵絕似乎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似的,半晌,才緩緩的嘆息了一聲,道:“池,池玉琴?”
池玉琴忙故作嬌羞的垂下頭,只是眼中一閃而過的銳忙,沒有瞞過池木木的眼睛,池木木當下臉一沉,稍微一想,便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可不是嗎?”池木木緩緩上前,走到兩人面前,細細一聞,果然發現房間裡有奇怪的味道,而那味道,似乎就是從那邊的香爐裡傳來的。
池木木臉色一沉,走過去,一邊說道:“皇上和大姐姐還是先將衣服穿好,再慢慢說吧。”
池玉琴臉色羞紅的垂下頭去,慌忙找衣服去穿,而池木木則是冷着一張臉,走到小桌子旁邊,盛起一杯水,毫不客氣的往那香爐裡倒去,然後飛快的打開窗戶,淡淡說道:“好重的薰香味,我現在懷有身孕,聞不得!”
池玉琴臉色倏地一變,卻假裝垂頭飛快的穿着衣服,掩飾眼中的神色。
東陵絕似乎有些反應過來了,沉着一張臉,看着池玉琴的神色中,帶着濃重的厭惡,只是他什麼也沒說,飛快的穿着衣服。
池玉琴先穿好衣服後,便飛快的跪到池木木的身前,一臉害怕而又無辜的眨着眼睛,委屈無限的說道:“皇后娘娘,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拒絕皇上的,輕您現在不要怪罪皇上,您要罰就罰我吧,我希望您跟皇上和好,只是我……我許久不見皇上,心裡想念的很,纔會一時情難自禁,沒有拒絕皇上的……”
聽着她的話,池木木心中的怒火更盛,或是氣極了,池木木反笑了起來,在那放香爐的椅子旁坐了下來,手裡悠閒的拿着一杯白開水慢慢吹着,就是不說話,她倒想看看,池玉琴能在地上跪多久。
如今乃是夏末秋初,又是在南翼國,雖說天氣不如京城的夏天熱,可這屋子裡,他們剛要做苟且之事,窗戶都關的死死的,池玉琴這會兒跪在地上,加上心中心虛,額頭便冒出一層層細細的汗珠。
池木木只等水溫可以入口,方纔慢慢的喝了一口,東陵絕也穿好了衣服鞋襪,走到池木木身邊,憤憤瞪了跪在地上的池玉琴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有些歉疚的看向池木木,說道:“木木,其實事情是……”
“皇上不必解釋了!”池木木忙放下茶杯,阻止了東陵絕繼續要說的話,並對他微微頷首示意不要多言,然後嘴巴朝着跪在地上的池玉琴呶了呶。
東陵絕便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也不說話,在一旁坐了下來。
“皇上不管寵幸誰,只要是後宮裡的女人,臣妾都是沒有話說的。”池木木一副大度的樣子,別有深意的看了東陵絕一眼,而後故意看着池玉琴,繼續說道:“不過……東瑜國的後宮裡,卻不是人人都有資格被皇上寵幸的!”
池木木冷冷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池玉琴,一字一頓道:“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女人,你不是已經被本宮貶爲宮女了嗎?怎麼還是心中不服,所以想要爬上皇上的牀,好有資本跟我抗衡?”
池玉琴有苦難言,不停的回頭看一眼身後的大門,奇怪池映月怎麼還不來,讓她一個人應付,她開始本就有些懼怕做這些事情的,眼下可好,她一個人怎麼對付的了?
看樣子,東陵絕似乎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啊!
“不是不是!”池玉琴苦着一張臉,連連搖頭否認道:“皇后娘娘,五妹妹……你可千萬別亂想,是……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只是情難自禁,並非故意的,更不敢跟您作對,你對我的懲罰,我都是心甘情願的。”
她擡頭,淚眼婆娑的看着東陵絕,那個樣子,當真是我見猶憐,連池木木看了,都不禁有幾分動容,東陵絕卻坐在一旁,緊緊皺着眉頭,似乎在思索什麼。
“哦?那你現在做的事情,又是什麼意思?”池木木冷冷問道。
“我……我,皇后娘娘,我知道我不對,可是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皇上的女人啊,您現在又懷着身孕,而且帶來南翼國的女子裡,除了你和我之外,都是普通的宮女,皇上是個正常的男人啊,難道……要皇上生生的忍着嗎?皇上他,他那個了,想要寵幸我,我哪裡敢拒絕?並非要跟你過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