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主子要做什麼?那些都是狐媚子,皇上常常來主子這裡,若是那些女人不知廉恥的勾引……”
“白荷!”池木木打斷忿忿不平的池木木,笑着說道:“女人要綁住一個男人,不是要防着別的女人,而是要讓他心裡有你,不然,哪怕他身邊都是男人,他或許也會患上斷袖之癖。”
白荷一臉驚訝的看着池木木,道:“主子果然聰明,白荷佩服。”
池木木笑了笑,道:“去吧。”
“是!”
過了半個時辰,白荷就領着內務府的人,帶來了四個模樣俏麗,身段窈窕的所謂“樂師”。
看到這些妖嬈嫵媚的女人,池木木也終於明白白荷爲何會這麼防備着這些女人了。
“你們先退下吧,本宮有些事情,要請教幾位樂師。”池木木很溫和的說道,看起來頗有禮貌,衆人都是受寵若驚。
白荷也退了下去,沒人在場,幾個樂師便自在了許多,其中一個膽大的看着池木木道:“皇貴妃可是要學唱歌跳舞,好讓皇上開心?”
池木木一愣,放才明白這幾個樂視剛纔曖昧的眼光是爲何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池木木含笑不語。
剛纔那個大膽的說道:“奴婢本的原名已經不記得了,進宮後,內務府的公公給奴婢們取了名字,奴婢幾人以‘梅蘭竹菊’起名,乃是皇宮最好的樂師。”
池木木點點頭,見幾人容貌姣好,各自擅長又有所不同,心想,如果好好培養的話,一定會成爲非常出色的公關小姐。
池木木有心考一考她們,問道:“本宮這裡有一首曲子,卻不知道如何寫下曲子讓人彈唱,你們聽聽看,可能寫出來?”
剛纔那個說話的叫如梅的大膽女子忙說道:“娘娘請稍等片刻!”
池木木點頭,卻見她們幾人合力擡起一張小茶几到池木木的牀榻上,四人各佔一方,就像日本藝人一般,半跪坐在椅子前,說道:“娘娘,現在可以唱了!”
池木木注意到,她們的面前都鋪上了雪白的宣旨,手裡各自拿着一隻細軟的毛筆,桌子的中央放着一晏上好的墨水。
池木木心中暗暗讚歎,這幾個樂師,看樣子是真的有兩下子。
池木木清了清嗓子,輕聲唱到:“寶貝,爲了這次約會,昨夜我無法安然入睡,準備了十二朵玫瑰……你在我心中是最美,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
池木木在那裡動情的唱着,閉着眼睛,回憶着當年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時,被裡面的旋律和歌詞所吸引……
她唱完,見如梅正在奮筆疾書,臉上一陣詫異和驚喜,而其餘三人,則是一臉陶醉,癡癡的聽着池木木唱歌。
池木木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倒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梅,寫下來了嗎?”
如梅點點頭,又飛快的寫了幾筆,然後放下筆,拿着那張寫滿了曲譜的那張宣旨認真的盯着看,低着頭,來來回回的疾走幾步,停下來唉聲嘆息一陣,然後又拿着那張曲子急匆匆的走幾步,又急匆匆的來回疾走幾步,繞的池木木都有些眼花。
“如梅,可是這曲子有什麼問題?本宮雖然唱的不太好,可是應該沒走調啊……”
池木木知道自己五音不太全,可是唱完完整的表達這首歌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還是她有些高估如梅了,她光憑聽一聽,根本不能知道這首曲子完整的曲子是怎樣的?
“沒有沒有。”
如梅猛的停了下來,一臉驚喜的看着池木木,道:“娘娘在何處聽到此等仙樂之音?這曲子奴婢們聞所未聞,實在精妙絕倫,好好聽……”
池木木笑道:“你寫出曲子來了嗎?”
如梅點頭:“曲子寫出來了,詞麼……”
她轉頭,看向如蘭,如蘭點點頭,道:“詞我也寫下來了。”
池木木點點頭,很是讚賞。
如梅道:“娘娘且稍等片刻,待奴婢看看對不對,然後拿給如竹,讓她唱一遍給娘娘您聽!”
池木木點頭,如梅和如蘭將詞曲一起交給如竹,如竹拿過去細細研究,偶爾聽到她輕輕哼唱兩句,池木木心道,這如竹的聲音美妙動聽,如百靈鳥般婉轉鳴叫,分外動聽。
等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如竹就走到池木木身旁,躬身道:“娘娘,奴婢已經知道怎麼唱了。”
“唱唱看!”池木木興奮道。
“奴婢獻醜了!”
如竹福了福自己的身子,張嘴唱到:“寶貝,爲了這次約會……”
動聽如仙樂般的聲音傳來,清雅婉轉,如高山上流水撞擊石頭的聲音,又如風吹鈴鐺的清脆美妙,實在妙不可言。
池木木從不知道,這首歌曲,會被唱的如此動聽,如竹那充滿了古韻的歌喉,將這首歌的精妙婉約發揮到了極致,池木木想,這首歌的原作者若是知道,只怕也會感到欣慰吧。
“啪啪啪!”
如竹的歌喉,跟池木木簡直不是一個檔次,她最後一句落下,衆人皆如癡如醉,半晌,池木木才反應過來,拼命的鼓掌,如擂鼓般的掌聲響了起來,池木木拍的巴掌都紅了。
“娘娘,奴婢可唱對了?”如竹紅着臉,清冷的臉頰也染上了一抹紅暈。
“對了,太對了,唱的好。”池木木連續道了幾個好,道:“如梅,把詞曲都給我。”
如梅卻跪了下來,道:“求娘娘給奴婢一個恩典,可否讓奴婢手抄一份,留下此等妙曲?”
池木木大方揮手道:“你抄一份,上面寫曲子,下面寫歌詞,一行曲子一行歌詞,然後你留着這份原稿吧!”
如梅略一想,便明白池木木那種現代音樂書的詞曲記錄方法,難爲她驚爲天人,看着池木木的眼神滿是崇拜。
池木木笑了笑,對如梅道:“另外,本宮還想問問你們,可聽過一種叫‘吉他’的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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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所未聞!”幾人面面相窺,卻都一臉好奇的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輕輕笑了一下,道:“這是吉他的圖,你們跟宮中的樂師商量一下,最好連夜給我做一把吉他出來。”
如梅接過,看着那造型怪異的吉他,奇道:“這跟琵琶很相似!”
池木木點頭:“確實很像,不過這個比琵琶更好,你們按照我上面寫的,照着圖,摸索着做吧,其實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對的。”
池木木不過是按着記憶裡的模樣畫了一把吉他,寫了一些她知道的關於吉他的事項而已。
“是!”如梅幾人飛快的退了下去,幾人手裡拿着詞曲,又拿着池木木畫的那張吉他圖,往回走去。
池木木鬆了一口氣,正想躺下來睡,如梅才似想起,回頭問池木木:“敢問娘娘,這首仙樂叫什麼名字?”
池木木轉頭,對着如梅輕笑:“最美!”
此刻,池木木那轉頭的樣子,落在如梅的眼中,竟然變成了最美的容顏,她一個女人,也不禁心跳加速,似有半拍都被漏掉了一般:“最美?”
“對。”
如梅這纔想起行禮,微微一福,由衷說道:“都說皇后娘娘是東瑜國第一美人,依奴婢看來,皇貴妃纔是最美的女人!”
她說罷,也不等池木木說話,便轉身離去。
池木木看着幾人的背影,心中暗想,如梅竟敢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這幾個女人不只是普通歌舞姬,只怕她們是真的有真才實學,才氣高的人,往往心高氣傲,卻又最是豁達。
池木木想,這幾個女子若是能收爲己用,那捐官之事,只會更加的事半功倍。
“娘娘,皇上來了。”池木木正瞎想着,見白荷跟在東陵絕的身後,正對她擠眉弄眼。
池木木起身,道:“皇上這麼快就忙完了?”
白荷識趣的退了下去,東陵絕上前兩步,來到池木木的身前,心情頗好的樣子,說道:“再忙總要吃飯,朕說過了,會來陪愛妃用晚膳。況且今天不是很忙,用了晚膳後,朕就在這裡歇下了。”
“哦。”池木木心虛的垂下頭,東陵絕大笑着揉了揉她的腦袋,池木木便吩咐白荷傳膳。
吃晚膳的時候,東陵絕也注意到了池木木手上的那隻金剛鑽手鐲,奇道:“好漂亮的鐲子。”
池木木點頭道:“是四哥託無名拿來送給我的。”
東陵絕輕哼了一聲,道:“朕送了你那麼多好東西,怎麼沒見你戴?”
池木木失笑,給東陵絕夾了一筷子鮮竹筍,笑道:“皇上的好東西都是內務府送上來的,可是四哥這個東西卻不一樣,必是他精心挑選,或者偶然得的寶物,意義不一樣。”
東陵絕眼睛眯了一眯,不滿意的看着池木木道:“你的意思是說……朕給你的禮物,沒有什麼新意,是麼?”
池木木道:“皇上說笑了,我們之間哪裡需要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只要我們的感情堅固,不是比什麼都好嗎?”
東陵絕緩緩的點點頭,道:“愛妃說的有道理。”
說罷,猿臂一伸,將池木木攬入懷中,輕輕的落下一個吻。
池木木窘迫的看着他,轉眼一看,本在旁伺候的丫鬟下人哪裡還有蹤影?早已經退了下去!
“吃吧。”東陵絕難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給池木木也夾了一筷子的嫩筍,笑着說道:“快吃吧,吃飽了,朕帶你去個好地方。”
“什麼地方?”
東陵絕笑道:“詩集會,你不是讓朕多去參加這樣的集會麼?”
池木木搖頭,道:“皇上上次帶的是邵子畫去的,這次帶我去,只怕不妥。”
“爲什麼?”池木木不解的問道。
“您雖然是皇上,可是每次總是帶不同的女人去,那些文人也會對皇上的印象大打折扣,更何況,皇上上次拿我寫的那些詩句去,別人都道皇上有個才氣高的紅顏知己,若是見到是我這個池家的不祥人……就更不好了。”
“朕不在意。”東陵絕皺了皺眉頭,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不悅的看着池木木說道:“朕便是想要爲你證名,須知你若做皇后,那些文人對你的擁戴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