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回答到:“有,但是我也不太確定,”說着用手指向地圖中的一個暗室,並對陸陽說:“你去這裡看看,這裡會有一個通道通向一個神秘的地方,但是我有沒去過那裡,所以只能幫到你這裡了。”
陸陽對蕭說:“這將軍府裡現在就你一個人嗎,爲什麼你會對此地如此瞭解,你是幹什麼的?”陸陽一臉疑問。
蕭對其說:“我本是薛將軍的護衛,薛將被屠殺,靈魂也被別人所害,我有責任幫他守護好這最後一片領土。也許那個神秘的地方,也會有關於薛將軍靈魂如何找回來的些許記載。所以我也要幫你,但我不能與你一路同行,兩個人的目標太大,這將軍府裡現在是暗流涌動,蘊藏着多種危機,你要多加小心,我就幫到你這裡,後會有期!”
說着,蕭就消失在了陸陽的眼前。看着他的消失,陸陽的心裡可以說是五味雜陳,不過,他的運氣也是非常的好的,
俗話說得好,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陸陽在得到將軍府的地圖後來如魚得水般瀟灑自如。心想自然就少了很多麻煩。
他相信,有了這個的幫助之後,以後的路肯定會非常的好走的,
陸陽和蕭石告別後,回想着一路走來險象環生,這將軍府中不知何處還隱藏着危機,更不知自己能否化解那未知的危機。饒是陸陽自詡有幾分本事,也是心裡打鼓。陸陽看着這鬼氣森森的將軍府,突然想起走失的方茜,自己如何能將她一個弱女子置身險境。他心裡暗喝一聲:媽的拼了。看向前方的眼神愈加堅定起來。陸陽又一步步走向了未知又陰暗的深處。
烏雲遮蓋的月亮露出一角,慘白的月光照在這幽深荒涼的庭院,靜的好像空氣都要凝固一樣,讓陸陽感到呼吸都有點不順暢,“噠噠……噠噠”陸陽皮鞋和地面碰撞的聲音在這冷清寂寥的將軍府邸裡顯得格外響亮,彷彿會驚動這院子裡的什麼東西。這種感覺讓陸陽十分不舒服,頭皮一陣發麻。這要是換了別人,別說在院子裡一個人走,怕是進了院門都得給他嚇尿了。
陸陽壯着膽子繼續尋找方茜,看着牆角月光照不到的黑暗處,他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着他,
其實自從和蕭石分別後,陸陽一直有被盯着看的感覺,而偏偏他的感覺有很準,所以一路走來陸陽都格外小心,不管是什麼東西,對自己來說都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陸陽摸了摸自己的鎮鬼符心裡這纔有多了幾分底氣。
陸陽走着走着,缺失突然感到一陣心悸,感覺渾身有點發燒後的那種無法抵禦的陰冷的感覺,跟讓陸陽心驚的是,此刻他感到有人在背後靠近他。
背後的月光拉長了陸陽的影子,可在陸陽低頭想通過影子判斷背後的人的位置動作,身高體型這些信息時,他驚駭的發現地上只有他自己的孤零零的影子,
當時他以爲是有人在背後跟蹤他,他怕打草驚蛇,順便也想給背後的人一個突然襲擊打他個措手不及,所以就沒轉身。但是地上確實只有他自己的影子,身後沒人。但是人對危險以及接近自己的東西是會有一定
的感應的,比如一個人盯着你看,你就會順着目光看回去,雖然可能是不經意間的,可能你自己都不會注意,但這種感應是真實存在的。此刻陸陽就非常強烈的感覺到身後很近的地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陸陽心裡一沉,暗道一聲不妙。雖然心情沉重,但他必須做出反應。只見陸陽身體重心一降,猛地轉過身,與此同時確實將鎮鬼符祭出,猛地甩向身後,然後來不及細看,扭頭便向前跑去。
說時遲那時快,陸陽瞬間做出這些近乎本能的動作後跑出幾步,身後的東西確是沒追來,陸陽此刻纔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瞬間的一瞥缺失把陸陽嚇了一大跳。
只看見身後確是一隻鬼,這鬼魂模樣悽慘滲人,頭上一隻眼球已經是爆裂了出來,通過一些類似筋脈血管的東西掛在臉上,而頭也是不知被什麼砍了但沒徹底砍斷,脖子剩下三分之一把頭和身體連起來,這東西沒有雙腳卻是漂浮在地上。
那眼一直盯着陸陽。鬼魂陸陽不是沒見過,但賣相這麼差的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鬼魂現在是煞氣沖天,估計是生前在將軍府受了天大的冤屈。說不得有什麼曲折故事。但是陸陽管不了他有什麼故事了,因爲這亡魂是把怨氣發泄在他身上了。
而且這亡魂煞氣太重,即使已經被陸陽施了鎮鬼符,亡魂還是有一些輕微的動作,想要掙脫束縛,宣泄冤屈。
陸陽暗暗叫苦,出門真該看看黃曆,看這亡魂的動作,用不了多久就會掙脫,到時候自己怕是再難逃脫。陸陽只好拿出手機,聯繫了陸判官和黑白無常。只是讓他絕望的是,當他講明自己遇到的情況,
陸判官卻是說道:“那亡靈我知道,生前被將軍府的小人殘害致死,怨氣極重。因爲生前含冤,所以死後不願離開,地府也是沒什麼辦法,只能等他找到替死鬼宣泄冤屈。”“那就沒辦法了嗎,我就只能在這等死,當他的替死鬼,那我還冤呢!”
想到這裡,陸陽心裡很是不甘。越是心想,心理越是不得勁兒。
這時,陸判對陸陽說,:“你嘗試用自己的血塗在鎮鬼符上,讓後念出八方急急如律令,瞬間貼在這小鬼兒身上,也許這樣會有效幫你脫險。”
“早說呀,早說還用這麼麻煩吧。”陸陽一口嫌棄的語氣。
陸判官緊接着又說道:“這樣的鎮鬼方法只在短時間有效,而且只有短時間貼上去才能生效。”
陸陽對陸判官說到:“這小鬼兒這麼粘人,你讓我怎麼短時見控制住他,然後在讓我短時間拖身”。
陸判接着說到:“你這個先不要着急,我告訴你,現在你儘量先拖延時間,茅山道士給你的符咒還有嘛。”
“有怎麼了,根本就沒有用,這個亡靈的怨氣實在是太重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陸陽嚴肅的說到。
現在,問題也是非常的嚴重,這時,茅山道士說到:“現在沒有想到,人間還有這樣的地方,看來,有很多的事情都沒有改變呀。
既然這個神秘人能利用這些惡鬼佈置一些這樣的陣法,那麼肯定早就有研究了,他們肯定是做了非常多的準備了。”
陸陽看見茅山道士說了這麼的多,就趕緊的說到:“你說的這些,我也都知道,你能不能說一點,別人不知道的。”
他心裡想,現在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分析敵人的事情,還是想想怎麼對付眼前的這個亡靈吧。
陸陽又接着說到:“你倒是快點,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可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他說的沒有錯,陸陽現在的體力消耗的那是非常的大。
可是,這個亡靈一點的事情都沒有。看來,他被神秘人給控制住了之後,實力也變的非常的厲害了。
所以,現在,他希望,茅山道士能想出解決的辦法來,不然的話,陸陽就只能先逃跑了,因爲,陸陽確實打不過他。
茅山道士說到:“不要着急,我相信,雖然現在這個亡靈在對付你。我相信,你也知道,這個亡靈的實力非常的厲害。
所以,我相信,那個神秘人也控制不了他多長時間,只要你堅持住了,我相信,完全的沒有問題。”
陸陽沒有想到,這個茅山道士想了半天,竟然只想出來了這個辦法,這下陸陽可是,不敢依靠他了,
可是,讓陸陽更加無語的是,陸判竟然也說:“陸陽,看來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沒有別的辦法了。
現在,你就多堅持一下,我相信,你還是有這個實力的。”
本來,陸陽還是以爲陸判能給他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呢,可是,他沒有想到,陸判竟然同意了茅山道士說的。
陸陽心裡想,這該怎麼做呢,於是,陸陽說到-“你們說的那是容易,你以爲這個亡靈這麼好拖住,要是真的這麼容易的話,你覺得我還找你做什麼呢。”
“嘻嘻,也對,這一點了,我確實是給忘記了。”茅山道士笑嘻嘻的說到。
靠,這個茅山道士關鍵時刻可不能不靠譜呀,陸陽心裡想。他一看,不好,這個亡靈又衝了過來。
陸陽大聲的說了一句:“媽的,又來,來就來,真的當我這麼的好欺負嗎。”這下,陸陽的心裡也是有些惱火了,
他看見這個亡靈竟然沒完沒了了,他現在,不管這個亡靈有沒有被控制,他都必須的要給亡靈一個教訓,不然的話,這個亡靈實在是太猖狂了。
於是,陸陽就手持桃木劍,向着亡靈衝了過去,今天,他就看看,他和這個亡靈到底誰更加的厲害。
他心裡想,這個亡靈,不就是怨氣重嗎,媽的,我比你還有氣呢。
茅山道士和陸判都知道,現在陸陽是真的有些火了,他現在心裡太擔心方茜和張雨晴了。他就是想快點幹掉這個亡靈早點過去。
可是,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不過,要是做起來,那就是有些麻煩了。很快,陸陽就被壓制了下來。
招招處於下風,陸陽的心裡非常的生氣,也是更加的着急,不過,確實沒有一點辦法,也只能乾着急了。
“你現在不要衝動,趕緊冷靜下來。”陸判說到,他明白,要是陸陽在這麼的衝動下去,那後果就有些危險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方茜和張雨晴都落到了他們的手裡,我現在要是在過不去的話,我真的擔心她們會有危險。”陸陽說到。
現在陸陽的眼裡開始出現血紅色。不過,他並沒有意識到。
茅山道士也趕緊的說到:“你現在着急又有什麼用,還不如趕緊的冷靜下來呢,要是在這樣的繼續的衝動下去,你不但救不了她們,自己也會搭進去的,”
不知道爲什麼,茅山道士心裡有些忐忑,他總覺得,現在的陸陽有些不正常,脾氣有些暴躁了。
難道這裡還有什麼別的陷阱嗎。他現在有些懷疑。
“不管,我現在就是讓這個亡靈死。”陸陽兇狠的說到,他不等陸判他們說什麼,就衝了上去,
那個亡靈好像就是,在等着陸陽一樣看見陸陽來了,馬上就是一拳,陸陽和他對了一拳,不過,陸陽可是有些不好過。
這一拳,陸陽被打倒了。
這時,茅山道士突然的說到:“陸陽念清心咒,快點,在心裡默唸,”
對於,茅山道士突然的這句話,不光是陸陽有些疑惑,就是陸判也是一樣,陸判問到s
:“這個能解除亡靈的控制。”
“不能,”茅山道士嚴肅的說到。
陸陽說到:“那你讓我說這個要做什麼呢,現在,你覺得我還有時間嗎。”
“現在,你必須要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快點。”茅山道士現在異常的嚴肅,連陸判都覺得有些奇怪了。
陸陽於是就按照茅山道士說的來了,他念了之後,心裡那暴躁的心情頓時就下去了,陸陽現在冷靜下來之後,
他說到:“剛纔我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的暴躁起來了呢。”
茅山道士說到:“你在來的時候是不是聞到了奇怪的東西呢。”
聽了茅山道士說的話,陸陽想了想說到:“確實沒有錯,可是,這個有什麼關係呢。”
“我現在懷疑是毒霧,是它影響了你,慢慢的讓你這麼暴躁了,可能你都沒有注意到,剛纔,我也是聽了你說的話,才知道,”茅山道士說到。
陸陽沒有想到,這個將軍府竟然充滿了陷阱,現在他可是非常的謹慎了,他現在不光是爲了自己,更是爲了救張雨晴和方茜。所以他必須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