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陽並不知道他體能的增加是他身體裡面的神經毒素在作怪。!卻還只是以爲,這些混蛋的能力並沒有那麼強大。
這片山林的霧氣很大,能見度只有一米多遠的樣子,吳曼麗和小丫頭還有那些殺手只有稍微動動隱藏在了大霧,不見蹤跡。
霧氣這樣重,對別人的影響很大,對陸陽的影響卻並沒有多大的問題。陸陽站在迷霧重重的樹林,他只要躲好了不動,不會有人發現他。而其他人只要一動,逃不過陸陽耳朵的追蹤。
陸陽很快乾掉了圍攻他的幾個男人,把這些人給幹掉了,陸陽不再擔心吳曼麗和小丫頭的安全問題了。
當陸陽追吳曼麗的時候,發現她正在包紮着自己胳膊的傷口,在她的身邊不遠的樹林裡面躺着幾個掛掉的男子。
“曼麗,你還好吧。”陸陽走過去,查看着吳曼麗的傷口。
“沒事,我很好。小丫頭呢?”吳曼麗包紮好了胳膊,開口說道。
在這個時候,陸陽突然聽到了一陣很輕微的聲響,那個聲響在他和吳曼麗的身後。陸陽突然轉身,揮手是一短刀。
“臥槽,老大,是我啊。”小丫頭的聲音傳了出來,身子往後快速的退了一步,消失在了濃霧。
“小丫頭,你怎麼不出聲啊?”陸陽有些責備的說着。
“老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這麼猛了?”小丫頭心有餘悸的說着,然後用手摸了一下胸口處被劃壞的衣服。
“一直都這麼快這麼猛。”陸陽很不要臉的說着。
小丫頭很是鄙夷的說道,“老大,你動作很快,是不知道敵我,下回你動手的時候,一定要聽聽是敵人還是自己人。”
“行了,別廢話了,我們趕緊去救墨傾和錢多多他們幾個人。”陸陽沉聲說着,到了此時,他突然意識到了一點,墨傾他們應該還活着,如果陳政只是想要他們的性命,大可以不必費如此的周章。直接叫人把他們弄死成了,爲什麼還要把他們裝在棺材裡呢。
皇蒲野說陳政是想要完成一個神秘的祭祀儀式,那麼,他們是陳政的祭品。
“老大,你的意思是錢多多他們沒事?”小丫頭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陸陽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呼吸雖然已經沒有了,但是身卻沒有屍斑。”
人在死亡之後,血液下墜,會聚集在屍體表皮下面的血管裡面。是用肉眼可以看到的一種現象。陸陽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並沒有看到這種現象。
此時,陸陽突然想起了這個最爲重要的一點,所以他才能夠斷定,墨傾他們幾個人是在假死狀態之,他們一定是被那個該死的陳政給注射了神經毒素了。
“那真是太好了,老大,我們快點去救他們吧。”小丫頭急忙說道。
陸陽點了點頭,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沉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從長計議,陳政那個老混蛋一定知道我們已經逃走了。說不定會給我們佈下一個局。”
“那我們將計計!直接進去救人。”吳曼麗沉聲說道。
“如果我們進去計了怎麼辦?若是激怒了陳政那個老混蛋,他一定會對他們下殺手的!”小丫頭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覺得曼麗說的對,事情已經如此,我們只有跟陳政那個老混蛋兵刃相見了。”陸陽的聲音突然變得無的幽冷了起來,“有我的耳朵幫忙,我們把他們給弄死,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小丫頭,你不是還有毒藥嗎?”
“我勒個擦擦的,我倒是把這個事給忘了。行,我們這麼幹了!”小丫頭惡狠狠的說着,“忍了這麼久了,老孃也是忍夠了。”
“在行動之前,我們得搞點兒東西帶走。”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開口說道。
“老大,我們要搞什麼東西帶走啊?”小丫頭滿臉狐疑的看着陸陽。
聽了小丫頭的話,陸陽不過淡漠一笑,“弄點帶尖的樹枝,越多越好。”
吳曼麗一聽樂了,說道,“陸陽哥哥,你是要把樹枝當箭用嗎?”
“對,不用太長,多行,一定要弄得尖尖的。”陸陽沉聲說着。
緊接着,他們幾個人開始弄起了尖樹枝來。不大一會兒功夫,陸陽他們三個人的手裡面多了一百多個尖樹枝。
陸陽從一個屍體面脫下了一件衣服,撕扯成了他想要的長度和寬度,然後把那些樹枝往布里面一包,直接系在了自己的腰間。
做好了這些事情之後,陸陽這才轉過了臉,很嚴肅的對吳曼麗和小丫頭兩個人說道,“一會兒我在前面走,小丫頭在最後面,曼麗受傷了,在間安全一些。”
“嗯。”吳曼麗和小丫頭兩個點了點頭。
緊接着,陸陽帶着吳曼麗和小丫頭朝山下緩緩而去。
一路,三個人都閉了嘴巴不說話。
陸陽知道,在這片林子裡面一定藏了很多人,他們都是蘇瀟瀟設置的埋伏。
他們三個人往前走了不過五十幾米的樣子,陸陽的耳朵動了動,隨後停下了腳步,他能聽到有人在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地方說話。
“老大,你說我們的人真的都被陸陽那個小子給幹掉了嗎?他有那麼厲害嗎?”
“嗯,陸陽這個人很厲害的。他在特種部隊是精英的精英。我們的人出去這麼久了,都沒有回來,他們一定是被陸陽給弄死了。”
“不是說陸陽在這片區域是個廢物嗎?怎麼又變厲害了。”
“這件事情我也弄不明白,行了,別說了,我們在這兒等着他,他要是敢回來,我們把他給弄死。”
他們兩個人說了這樣幾句話再也不說話了。
陸陽轉過了臉,對身後的兩個女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兩個人會意,把腳步放的更輕了。他們緩緩地往聲音來源的地方摸了過去。
走到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陸陽再次站住了腳步,轉過了臉對吳曼麗和小丫頭兩個人劃了一下,示意他們兩個蹲下。
見他們兩個人蹲下了身子,陸陽突然喊了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