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不錯,沒準我們還能湊成一桌人打麻將呢。 你說是不是?”張曉晴說着,撲入到了陸陽的懷。
“臥槽,不對勁兒啊,不應該是這種反應啊。”陸陽有點兒發懵,他很快意識到了不妙,這樣的軟刀子更厲害啊。
想到了這裡,陸陽連忙輕輕的推開了張曉晴,“撲通”一下子又跪了下去,口說道,“老婆,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那個啥,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回犯這樣的錯了。你這個樣子,讓人渾身發抖,你懲罰我吧,你這樣能把我給折磨崩潰。”
陸陽說着,擡起了手擦了擦額頭面的冷汗,他的後背也跟着冒出了一層冷汗。
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張曉晴今天的這種行爲非常的反常,一定是有什麼陰謀,她要是揪着他,打他幾下,然後一頓臭罵,最後再嚎啕大哭,這樣符合邏輯了。
可是,現在的張曉晴居然是一副雲淡風輕,不想計較的模樣,還說出了剛纔的那一番話,這怎麼可能呢。笑裡藏刀啊。
陸陽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危險,他偷眼看着一臉平淡的張曉晴。
“老公,你這麼不相信我嗎?我是真心願意的。你想想,我是老大,他們都是小妾,給我打個洗腳水什麼的,也是應該做的,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張曉晴淺淺的笑了一下,走到了陸陽的面前,拉起了他,在他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
“老公,我好想你的。我現在都七個月了,是安全期,可以在一起的。我想要你……”張曉晴說着,把她那張柔軟的小嘴吻在了陸陽的嘴脣。
此時的陸陽,心裡面突然涌起了一股邪火,可是,卻不知道爲什麼,他的小兄弟竟然軟綿綿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到了這個時候,陸陽這才意識到了不妙,敢情她在這兒等着他了。
臥槽,臥槽,最毒不過婦人心,至於嗎?
可是,他卻還是有些不甘心,他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小兄弟,嘀咕了一句,“勞資成太監了。”
他嘟囔了一句之後,擡起了頭看着笑吟吟的張曉晴,欲哭無淚啊。
在這個時候,即墨小樓突然推開了門,衝了進來,一見眼前的情景,她也是一腦門官司。
“臥槽,曉晴姐,你真的把那個毒藥給陸陽老大用了?你這樣做,他這輩子做不了男人了啊。臥槽,這個毒藥,我還沒弄明白解毒的方子呢。”
即墨小樓的話剛剛說完,陸陽和張曉晴兩個全都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種結果。
特別是張曉晴,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即墨小樓,然後又把目光移到了陸陽的身,她伸出了小手,摸了一下陸陽,發現他的小兄弟的確像是一個團魚一樣,柔軟如綿。她也傻了,“老公,我不知道會這樣啊,原本只是想要嚇嚇你的。”
“即墨小樓,你這不是坑人嗎?沒有解藥,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呢?他要是真變太監了,我以後可怎麼生活啊。”張曉晴轉眸看向了即墨小樓,聲音裡面帶着一絲絲的責備,“說好了,是嚇嚇他的,這怎麼還真的成了事實了啊。”
“臥槽,我怎麼知道你會真的給陸陽老大用啊。我以爲你嚇唬嚇唬他的,你一向都是溫柔善良的,誰知道你居然是毒婦心腸啊,真的給陸陽老大用了。這下可熱鬧了,我們一大羣人,居然會做一個太監的小弟!”即墨小樓一臉苦逼的說着。
周定山站在門口沒敢進來,他的腦袋和後背,是一層層的在冒着冷汗啊。
我勒個去了,真是有一種被雷給劈了的感覺。
陸陽聽完了這些話,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如紙了,這樣一來,他不成了太監了嗎?雖然還有男人的特徵,可是,卻真的是什麼都幹不成了,他當男人還有什麼樂趣啊。不過,好歹他還有個種在人間。
此時的陸陽,真的恨不得一下子把即墨小樓給捏死。這個主意一定是這個貨給張曉晴出的。你說說你一個女人,乾點兒什麼不好,怎麼竟幹這樣的事呢?
臥槽,這個即墨小樓什麼時候會這樣一身本事啊,這研究藥物可是小丫頭的特長啊,怎麼變成這個白癡貨了。
這樣的感覺簡直是太折磨人了,臥槽,身體心裡都有反應,是小兄弟沒反應,這特麼的不是要人命嗎?
這個即墨小樓還真不是一般的壞,居然還讓男人保持本能的反應,卻是無能爲力,我勒個擦擦啊,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此時的陸陽,還真是欲哭無淚啊。得罪什麼人,都不能得罪女人啊。
“這可怎麼辦啊?該不會一輩子都這個樣子吧?”張曉晴也有些傻了,她不死心的又捏了捏陸陽,結果還是一樣,毫無反應。
張曉晴轉過了頭,看向了即墨小樓,“你還站這兒,還不去弄解藥。”她說完,從她的臉落下了一串眼淚。
陸陽要是真的變成了個太監,她以後可怎麼生活啊。想到了這裡,張曉晴是一陣的後悔啊。她要是早知道沒有解藥,不會這樣做了啊。
這樣一來,陸陽非得恨死他不可。
現在,恐怕只有即墨小樓才能救陸陽了,她只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即墨小樓的身了。
“那個啥,曉晴,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能研究出來的,那個啥,你們繼續,我走了啊。”即墨小樓說完,腳底下抹油,直接溜了。
即墨小樓只覺得後背發涼,她已經感覺到了陸陽的怒氣,這丫的,她要是再留下去,估計一定會被陸陽給弄死的。
周定山教授見即墨小樓走了出來,他也是一腦袋的黑線,攤了攤手,說,“這回可怎麼辦啊?你可捅大簍子了!”他說到了這裡,又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小樓樓,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不會犯老大那樣的錯的。我這輩子最愛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