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極端組織成員來說,這裡的貧民不過是一些肉盾而已,那些在醫院裡面的人質纔是金錢。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是索要鉅額的贖金。
當然,這樣的一種行爲最後會以失敗告終,很多國家都不會做這樣的救援,已經三令五申的說過了,不要到這些國家去旅遊,他們去了,自然要對自己負責,所以,這個單沒有人來買。
之所以不買單還有其他的原因,如果讓這些極端組織的人得到這些贖金,他們會越發的壯大了起來。他們有了金錢做支撐,會購買很多的武器,會更加的囂張。
這也是爲什麼,很多國家並不想爲這樣的一種綁架行爲買單的最根本原因。這些遊客也是閒的蛋疼,去哪裡不好呢,爲什麼非得要去這樣的地方去呢。說白了,這是他們自己找死。
自然,這些事情並不是陸陽需要考慮的事情,這次不過是爲了完成一個任務而已。他們可以什麼都不管,只管救出那些人質完成任務可以了。
可是,陸陽的心裡卻是波瀾翻涌,作爲一個軍人,在他的骨子裡面全都是仁心和勇氣。更是一種道德的考驗。
如果,拋棄了軍人最基本的作爲,那麼,這樣的一場賽會變得毫無意義可言。不過,令陸陽覺得寬心的是,在賽的規則,有這樣明確的一條規定,那是不能傷害貧民。如果做出了有違規定的事情,會交由自己所在的國家處理。
陸陽知道,如果不是有這樣的規矩的束縛,外面的那些人早衝進來了。外面的這些人都是各個國家的精英,他們的戰鬥力絕對不是這幫極端分子能夠擬的。
他們都是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人,打死這些極端分子,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他們需要考慮的因素是很多的,一方面需要解救人質,另一方面又需要保證這個地區的平民的安全。
陸陽和松下他們幾個人在這邊區域裡面巡視了一圈之後,發現在這個小城鎮的貧民至少有萬人。如果要是開戰,這些貧民的安全問題成了最大的難題。
陸陽帶着他們幾個人巡視完了整個小城鎮,躲在一個隱蔽的廢舊房屋裡面。王十八摘掉了腦袋面的頭巾,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兩口。
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開口問陸陽,“老大,我們要不要發信號,讓外面的人攻進來。”
王十八是僱傭兵團組織的成員,從來都沒有接受過部隊的訓練,更沒有什麼國際法和軍法的束縛,他對這些貧民的生死毫無感覺。這卻也怪不得他。
陸陽聽罷,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眸光閃過了一道冷光,他把手裡面的菸頭丟在了地,狠狠的捻了幾腳,沉聲說道,“不行。”
王十八微微一愣,定定的看着陸陽。
陸陽沉聲說道,“算是你現在發出了信號,奧利費也不會同意這次的行動的。賽規則裡面有很重要的一條,是不能傷害這座城鎮裡面的貧民。我們這雖然是一場賽,也不受國際法的束縛。可是,良知和人性卻不允許我們這樣做。”
“在這個城鎮,有萬的貧民,一旦雙方交起火來,他們是最大的受害者。極端組織的人會用他們做人肉盾牌,到時候,這裡會變成一個死亡之城。這樣一來,不只是我們的良心過不去,我們也會受到很多人世的譴責。這不是我們能夠承擔的了的。”
“另外,我們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殺人,如果爲了取得賽的勝利,三十幾個人質,不顧這成千萬人的性命,那是違反原則的。這根本不是營救,而是成了一場大屠殺了。”陸陽說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起來。
此時的陸陽,心裡面有些微微的複雜,他的頭腦有些混亂,一時之間倒是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出來解決這個問題。
松下站在一旁,沉吟了片刻,開口說道,“陸陽,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試一下?”
“什麼辦法?”陸陽擡起了頭,看向了松下,在等着他回答。
“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把那些人質都化妝成恐怖分子的樣子,然後直接把他們帶走!”松下開口說道。
“不行,這個絕對行不通。”陸陽直接否定了松下的這個提議。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松下忘了最重要的一點,那是在這個城鎮的極端分子全都是有編號的,這是極端分子做的一個防備措施,是防止政府軍的滲透。
現在的這座城鎮正在全方面的戒嚴狀態之,極端分子纔剛剛佔據了這個小城不久,算起來還不到一週的時間,還沒有進行到常規化的狀態之。
這些極端分子的組織很是嚴密,跟地方政府軍確實是有的一拼。
現在他們已經把這個小城市給封閉了,目的性很強,那是要把在這座城市反對他們的人全部殺死。
同時也是在防止政府軍和聯合國部隊的攻擊。
現在,這座城市只能進不能出,若不是王十八有挖洞的本事,他們還真的進不來。
他們進來也是從挖的地洞混進來的,殺死了極端分子,並且把那些極端分子給拖入到了地洞,埋了起來,這才能夠混進來。
在這座城市裡面,到處能夠見到,不許出去的牌子。
松下的提議顯然是不符合邏輯和實際情況的,算是他們把那些人質化妝成了極端分子,他們也不能把他們給帶出去。
這座城市的防守很是嚴密,在進入到小城的重要要道都有狙擊手,還有很多重型武器,把守的人員也很多,他們如果想要強行突圍,也是萬萬不能的。
松下頓時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直接蔫了,他低聲問道,“陸陽君,那要怎麼辦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