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看到了這條消息,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心在瞬間沉入到了谷底。!
牆頭紅杏再次發來了消息,“你也不要擔心,把你老婆掠走的那些人已經發現了他們,重新做了佈置,各種高手都有,還有玄門的高手也在裡面了,你不要擔心了。”
這個幽靈,還真是無孔不入啊,那把張曉晴給救走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可以告訴我嗎?”陸陽很快發過了一條消息,等着對方迴音。
“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一點兒,他們對你的老婆並無惡意,反而是處處保護。”牆頭紅杏直接回答道。
“你怎麼敢確定,他們對曉晴她沒有惡意?”陸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他很快的發過了一條消息,又追問了一句。
“我一得到了張曉晴的消息在派人監控,當然知道一些他們的事情了,你老婆過的很是舒坦,每天都二十四小時的被人輪班保護着。我的人遍佈世界各地,這點兒事情又怎麼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呢。”牆頭紅杏很快的發回了一條消息,然後又添了一個白眼的表情。
看到了這裡,陸陽感到了牆頭紅杏深深的嘲弄之意,這讓陸陽渾身都不舒服。在這個牆頭紅杏的面前,他陸陽竟然變得如此的微不足道。怎麼說,他陸陽在國際也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可是,這個消息卻不是他手底下人給他的,倒是這個牆頭紅杏。
這樣看來,他的能力跟這個牆頭紅杏起來,還要差很多的。
要知道,這個幽靈組織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分支機構,有大大小小三百多個基地,在他們的組織內部裡面,居然每個基地裡面都有牆頭紅杏的人,這樣看來,她的能力遠非他能夠相的,是陸陽望塵莫及的。
在這個時候,陸陽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徹骨的悲哀,在這個小妞的面前,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挫敗感,變得異常的沒有底氣。
跟牆頭紅杏隨便又侃了一會兒,胡說八道了一起,陸陽這才放下了手機。
陸陽再也坐不住了,他翻身起來,來到了王十八的房門跟前,用腳踢了幾下房門,“王十八,你特麼的給勞資滾出來,勞資有事要問你。”
隔不多長時間,王十八睜着惺忪的睡眼,打開了房門,“老大,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啊,我都要困死了,明天我還得跟你行動呢。賣力氣的活全都是我幹啊。”
王十八的身只穿了一條小褲衩,陸陽看着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說道,“臥槽,你能不能把褲子穿。”他說完,撓了撓腦袋,對王十八這個齷齪的愛好很不理解,“王十八,你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怎麼穿了個光頭強的褲衩啊。”
陸陽對王十八的這個愛好,還真是很無語啊。滿臉都是鄙夷。這個貨算來也得有三十幾歲了,居然還這麼幼稚的穿這種內褲,看來,他還有一顆騷動的小心臟啊。
王十八聽到了這裡,這才反應了過來,老臉一紅,急忙找了一條褲子套了。
“老大,這麼晚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要不要喝點水?”王十八到了這個時候才清醒了過來,他關了房門,開口問道。
陸陽微微的蹙起了眉頭,臉出現了少有的正色,他說,“王十八,我來是想要問你點兒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這個幽靈組內部的具體事情?”陸陽說着,直接坐在了一個椅子,然後抽出了一根菸,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又遞了一根菸給王十八。
王十八接過了一根菸,點燃,抽了一口,開口問道,“老大,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呢?”
陸陽微微的沉吟了一下,開看說道,“他們去了華夏國,目標是張曉晴,現在張曉晴並不在我的保護之下,而是在一羣身份不明的人的手裡。”陸陽把心裡面藏着的這些秘密全都給說了出來。然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什麼,老大,你說什麼?”王十八聽到了這裡,一臉的震驚,“嫂子讓人給擄走了,你怎麼從來都沒有跟我們說過啊。”
他說着,手裡面的香菸也跟着掉在了地,可見他震驚的程度有多大了,更讓他吃驚的是,陸陽居然都不知道是什麼人救了張曉晴。
過了好半天,王十八這才從震驚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他重新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索性直接坐在了地,眼神閃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老大,在這個世界敢跟幽靈作對的人,只有張玉皇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嫂子的處境很危險了。張玉皇是隱藏在幽靈身後的一個組織。兩個組織之間向來不睦。這個張玉皇也消失了很長時間了。如今他又出現了,這個事情變得很不好辦了。”
王十八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分外的凝重,語氣也變得森冷了起來。
陸陽看着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重重的嘆了一口,說道,“我也是才知道這樣的事情,所以我纔來問你的。”
他吸了一口煙,對着王十八開口說道,“這個張玉皇我也是略知一二。他在僱傭兵團實力排名第二,實力雄厚,他們的作風很是彪悍,只要他們接了的活,一定會完成,不惜任何代價。後來是因爲內部出了問題,這才隱藏了起來,我說的對嗎?”
陸陽說罷,這才轉過了臉,看向了王十八。王十八一臉的嚴肅,眼神之露出了一抹冷戾來。
對於這個張玉皇,陸陽還是有所瞭解的,他掌控着幽靈僱傭兵團大部分的僱傭兵,不知道爲何突然沉寂了下去,對這點陸陽誰都清楚。他的突然沉寂曾經讓陸陽困惑,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出具體原因。
陸陽的手裡面有兩張底牌,這兩張底牌是兩支僱傭兵團。其的一支是十殿閻羅,而一支則是秘而不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