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陸陽跟瘋了一般,已經陷入到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之,他拖着索菲亞的腦袋,把她的屍體從帳篷裡面給拎了出來,然後像是一個嗜血狂魔一般,硬生生的把索菲亞直接給撕碎了。!
血肉橫飛,一股濃重的血腥氣,還有一種強大到令人靈魂都顫抖的威壓瞬間籠罩了下來,把整個營地都給籠罩了起來。
陸陽瞪着猩紅的眼睛,一邊撕扯着索菲亞的屍體,一邊狂暴的吼叫着,“你們都特麼的給勞資出來,都特麼的給勞資滾出來!”
此時的陸陽,整張臉已經變成了一種詭異的藍色,他額頭面的青筋亂跳,雙眸通紅,像是充滿了血液一般,帶着一種嗜血的幽冷光華,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他已經陷入到了一種瘋狂的狀態。
奧利費看着陸陽那雙通紅的雙眸,他的面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神情也處在了極度緊張的狀態,他對圍過來的衆人喊道,“你們快點兒散開,快,陸陽狂暴症發作了。”
周圍的人聽罷,全都愣在了當場,一愣之下,快速的向後退去。
對於狂暴症這個名詞,他們並不陌生,在場的這些人都是精英的精英,聽罷此言不由得微微的愣了一下,定定的看着陸陽。
陸陽瘋狂的撕扯索菲亞的屍體,把她的血肉全都給撕扯成了一片一片的,此時的他,滿身的鮮血,滿目的血光。
在陸陽的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那是殺了她,殺了她,他絕對不能讓她活着。
陸陽之所以變成了這幅模樣,跟多年的那件事情有着直接的聯繫,當他親眼看到他們把槍口對準瞭如墨的時候,當她看到她倒在了血泊之的時候,他的心裡充滿了從未有過的驚恐和絕望。這些驚恐和絕望到了最後化成了暴力。
陸陽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爲,他在索菲亞的手臂看到了那個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紋身。那是一個蜘蛛的圖案,血紅色的一個蜘蛛。
陸陽在看到了那個紋身的時候,頓時發狂了,他想起了死去的那些兄弟,想起了倒在血泊的如墨,還有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的墨傾。在這一刻,他甚至都不能把如墨和墨傾兩個人給重合在一起。
現實是這樣的殘酷,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是把墨傾還當做昔日的愛人,還是要把她當成敵人,他對她永遠都不能,不能!
所有的這些糾結着的情感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陸陽的精神在這一刻完全崩潰。索菲亞根本沒有注意到陸陽這種突然而發的病狀。
她只有一個心思,那是要除掉陸陽。她很悲催的忽略了陸陽的反應。這種病症一旦發作起來,戰鬥力會在瞬間提升數倍,人的身體也會發揮到一種極致。
此時的陸陽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他的身體之再也感受不到疼痛,所有的理智全都消失,腦袋裡面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奧利費和約翰尼兩個人都見過陸陽發作,這一次的發作尤爲厲害,他的臉竟然閃動着藍色的微薄火焰,這樣一種狀況根本用平常的理解解釋不了。不過,他們還是能夠確定一點,陸陽的狂暴症發作了。
陸陽把索菲亞給撕成了碎片之後,他瞪着猩紅的眼睛看着圍觀的衆人,狂吼了一聲,“殺,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都該死!”他說罷,直接從奧利費撲了過去。
奧利費也是大驚失色,他藍色的眸子裡面全都是恐慌,要知道,陸陽若是正常發揮可以跟他打個平手,可是,這貨如果處在這種狀態之,算是十個他也得掛掉。
“約翰尼,快點兒用麻醉彈把他給打暈。”
還沒等約翰尼做出反應,突然發生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緊接着沖天的火焰燃燒了起來,還沒等營地的人回過味來,槍聲頓時從四下裡響了起來。
整個營地都被一種死亡的恐怖氣氛籠罩了起來。
“總教官,不好了,是那些極端分子發動了攻擊。他們把這裡給包圍了。”一個滿身都是鮮血的教官從營地入口處跑了過來,滿臉的驚惶,他說,“他們這次來了很多的人,拿着的全都是重型武器,衝鋒槍還有突擊步槍,還有火箭彈。”
奧利費聽罷,他的臉色也是變了幾變,對着衆人喊道,“戰鬥吧,把那些狗日的給都給打死!”
在這個營地的人全都是硬漢,對於這樣的變故他們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一個個的全都有序的跑到了基地心的武器庫。
這次的賽都是實彈對抗,所以在這個基地的央部分搭建了一個臨時的武器庫。
裡面有足夠的槍支彈藥,重型武器和最先進的武器全都在那個武器庫裡面。
賽還沒有開始,武器還沒有分配,所以衆人都往武器庫的方向跑去。衆人有序,忙而不亂,很快的他們聚集在了一處,前去支援。
奧利費和約翰尼此刻根本沒有心思再顧忌陸陽,奧利費把麻醉槍遞給了土行孫王十八,此時,在這塊空地,剩下陸陽他們這一隊人了。
王十八也不敢遲疑,直接對着陸陽放了一槍,可是,這一槍卻是沒有打,爆炸掀起了巨大的衝擊波,在這種衝擊波的作用下,王十八的槍失了準星。
黃沙漫天,整個營地一片黃沙還有濃濃的硝煙,此刻,能見度已經變得非常低了,伸手不見五指倒是不至於,但在三米之內卻也是難見人影。
王十八一槍沒打陸陽,不由得也有點兒心慌,他拖着槍快速的移動着,一邊移動着位置,一邊裝了麻醉彈。
王十八剛端起了麻醉槍,陸陽從濃煙衝了過來,他的身形閃動,像是一道流光一般,那樣的迅速。他揮起了拳頭,狠狠的砸向了王十八的腦袋。
此時的王十八想哭的心都有了,他直接把手裡面的麻醉槍衝着陸陽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