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怪他們幾個人卻是趁着奧利費喝醉酒的時候,暗算了他,用一個麻袋把奧利費給套了頭,然後幾個人一起,把他給胖揍了一頓。!
陸陽公然的挑戰奧利費,而且在對戰和射擊勝過了奧利費,這是奧利費對陸陽刮目相看的原因。
當然,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出於對彼此的尊重,他們兩個人是在一個封閉的格鬥場進行的賽。
其實,像是奧利費這樣的男人,是在死人堆裡面走出來的人,是絕對不會像魚怪他們想像的那樣小氣的。
在特種部隊,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適者生存,這是特種部隊的生存法則,強者是強者,物競天擇在特種部隊裡同樣適合。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一路走下去。
陸陽很瞭解這樣的一種選擇,自然也是知道奧利費的爲人的。這是陸陽把魚怪他們給帶來的理由。不過,當年奧利費也的確下過命令,讓全球的保鏢抓魚怪他們。
奧利費沒有其他的意思,他對這幾人非常的感興趣,因爲敢對他下手的人還真不多,他們幾個人能在最恰當的時間,抓住他的弱點,一招制敵,這是能力。
這不過是魚怪他們的報復,如果是真的用性命相搏,他恐怕已經被這幾個小子給弄死了。果然,魚怪他們幾個人很厲害,這道命令下了之後,那些保鏢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把魚怪他們的任何一個人抓住。
魚怪他們幾個人,是強者,這是不容置疑的一件事情。
“奧利費校長,那個啥,對不住了。”魚怪他們幾個也覺得當年的事情,他們做的有點兒過分,這一次倒是很真誠的在跟奧利費道歉。
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眸,看向了魚怪他們,暗道,這些人還真不賴啊,話說回了,要是細算算,他和魚怪還算得是同門師兄弟了,只是皇蒲野那個老頭子好像是沒有正式收魚怪這個徒弟啊。
幾個人正說着話,傑森開着一輛越野車從遠處行駛了過來。
奧利費對魚怪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爲這樣的事情道歉。
“老大,這是幹毛啊?”林曉飛看到了那些裝備之後,眼睛瞪得大大的,開口問道。
其他的人也都把目光投向了陸陽,臉充滿了疑惑。
他們看到了傑森把裝備都給了陸陽,因爲只是讓陸陽去玩玩,卻完全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帶來了這麼多的武器和裝備,這特麼的也不是玩玩,而是成了真槍實彈的戰鬥了啊。
林曉飛走到了陸陽的身邊,低低的在陸陽的耳邊問道,“老大,我們這是要做什麼啊?是不是要戰場啊,我可不去,我還沒活夠呢?”
陸陽轉過了臉,白了一眼林曉飛,說道,“這可由不得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林曉飛的腦門頓時飛過了一羣的烏鴉,麻蛋的,這剛從古墓裡面爬出來,撿了條命,這特麼的還要戰場。
林曉飛突然後悔了,她怎麼這麼倒黴,被陸陽給拉到了他的隊伍裡面來了呢?此時的她後悔藥也是沒地方買啊。
林曉飛小聲的嘟囔道,“我特麼的被你給害慘了,自從跟了你,一天好日子都沒有!早晚的死你手裡面。”
“早死晚死都得死,你哪來的那麼多的廢話!”陸陽瞪了林曉飛一眼,然後拍了拍她的腦袋,又扭了扭她的臉。
林曉飛氣得直哼哼,一旁的吳曼麗一臉的黑線。
“夠了,你說說你們兩個,也不注意點,一個有老婆,一個有老公,這膩味什麼呢?”吳曼麗不陰不陽的說着,滿臉的不高興。
陸陽和林曉飛同時轉過了臉,開口說道,“滾一邊曬蛋玩去!”
吳曼麗狠狠的白了兩個人一眼,不再說話。
陸陽對幾個人揮了揮手,沉沉的說道,“都別愣着了,換裝備。”
林曉飛換了一身的裝備,她低低的問陸陽,“老大,我覺得這也不像是賽啊,賽搞這麼多飛機和坦克,還有裝甲車是要幹毛呢?不會是變相的要我們去打仗吧。麻蛋的,我們別稀裡糊塗的當了炮灰了。”
陸陽微微笑了一下,低低的對林曉飛說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有些不對,你不要說了,靜觀其變好了。”
林曉飛點了點頭,閉嘴不言。聰明如她,當然從陸陽的話聽出了一些端倪。
很快的,他們一行幾個人換好了裝備。跟着奧利費往前走去。
奧利費帶着他們一路步行,他們走的方向跟陸陽他們過來的方向不同,陸陽他們幾個人是從南邊過來的,而奧利費所走的方向卻的東邊。
魚怪看着前面的方向,不禁皺起了眉頭來,他幾步走到了陸陽的身邊,壓低了聲音對陸陽說道,“老大,我們再順着這個方向走下去,可要到了約旦的邊境了,我們帶着武器,那些當地的駐軍是會直接開槍的。”
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他低低的對魚怪說道,“我知道,你放心,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另外,你也很清楚,在這個地方,跟戰場是沒有任何區別的。”陸陽說罷,轉過了臉給了魚怪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然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在這個隊伍最爲搞笑的是王十八,他的個子太矮,穿那些衣服根本不能穿,那褲子穿在他身成了甩腿了,他索性不穿褲子,只是穿了一件短褲。一件衣直接把他整個人給包裹進去了。
“特麼的,你們這是公然的歧視。”王十八邊走邊罵着,“你們這些人,都特麼的欺負我,有意思嗎?”
王十八的那個樣子還真是讓人不忍直視,這丫的,一路走一路罵着。
奧利費他們幾個人憋着笑,瞧着他。奧利費這個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在發放衣服的時候,故意給了他一件最大號的衣服。
歐洲人和東人的身材都很高大,最大號的衣服穿在一個不到一米四的人的身,還真是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