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死之後,想要地府也是需要一扇大門的,只有陰間的鬼差才能打開那道門。!若是靈魂找不到自己的屍體,永遠的喪失了進入到地府之的資格。而當地的城隍爺會把這些魂魄給收攏起來,等候統一安排。”
皇蒲野沉沉的說着,像是在訴說着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一件事情,並不覺得有什麼不一般。倒是把陸陽給聽得一愣愣的。
“那他們什麼時候能被安排進地府呢?”陸陽忍不住好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皇蒲野笑了笑,很平靜的說道,“不過呢,這城隍廟的地方都不大,也不能總把這些遊魂拘押着,所以給他們機會,讓他們給自己的家人託夢,然後再由人領回到家裡面。”
“女薩滿做的是這些事情嗎?”陸陽聽到了這裡,也是明白了過來。
皇蒲野點了點頭,說道,“是,她是做這些事情的,做這些事情也是在積陰德。魂歸故里便是如此了。”
皇蒲野也會做一些這樣的事情,弄一點兒小錢花花,正是因爲如此,他們兩個能常常碰到,不打不相識,也是這樣,他們兩個人在這樣的打打鬧鬧擦出了愛情的小火花。可是,介於賽曼陀的身份,皇蒲野是沒有辦法娶賽曼陀的。
他們兩個人這樣蹉跎着歲月,默默的相愛,相愛相殺,不過是如此吧。沒有愛情又哪裡來的相殺呢。
皇蒲野說到了這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面掠過了一抹難過,卻轉瞬即逝。
陸陽和皇蒲野兩個人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話,很快的,二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賽曼陀也從行功清醒了過來。
皇蒲野看看陸陽,說道,“你去休息吧,今天晚還應該有好戲看。”
陸陽點了點頭,盤膝坐在了地面,行功休息了起來。這樣行幾個小週天,不只是能修復身的傷還能達到休息的作用。
等陸陽從行功之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卻發現日色西斜,一輪殷紅的太陽已經落在了山腳下,山邊一片的血紅,像是噴濺出來的鮮血一般。
陸陽轉過了臉,看向了皇蒲野和女薩滿,卻發現他們兩個人居然躺在地睡着了,還有一個人站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
陸陽定睛看了過去,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那個趕屍匠。而墨傾和林曉飛兩個人也都清醒了過來。
陸陽看到墨傾從昏迷之清醒了過來,心頭不禁微微一動,說不出心下到底是何種滋味,亦是不知道,她是真的恢復了過來,還是另有其他的隱情。
那個趕屍匠卻不知道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到底又有什麼目的?
還沒等陸陽說話,林曉飛先開口說話了,“那個墓室之的昆吾劍不是趕屍匠拿走的,偷襲女薩滿的也不是趕屍匠。”
陸陽不禁微微的蹙起了眉頭來,卻是沒有說什麼。林曉飛的精神很好,面色也紅潤了很多,看樣子她並無大礙。
陸陽不覺的微微一愣,開口問道,“這麼說來,是徐畫影?”
趕屍匠陰沉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看起來有些陰森,在他的身似乎籠罩着一層死氣。他的聲音黯啞而又低沉,他說道,“沒錯,是徐畫影。”
陸陽看着趕屍匠,眼神之掠過了一抹的猶疑,隨後消失不見,他問道,“那徐畫影的人呢?”
“這個還用問嗎?她早帶着昆吾劍走掉了。”趕屍匠的聲音變得越發的低沉了起來,隱隱的帶着一絲的怒意。
林曉飛低低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都是師父這個臭老頭貪財,爲了二百萬,把我們給賣了。老大,你說我們只值兩百萬嗎?”她的口氣裡面帶着幾分的委屈。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陸陽索性把這件事暫且放了下來,他轉眸看向了墨傾。看樣子墨傾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跟正常人毫無區別。可是,這樣的墨傾看起來卻是那樣的陌生。
墨傾看向了陸陽,一雙清澈如秋水一般的眼眸閃過了一抹淡淡的憂傷,她說,“陸陽,你又救了我。”
陸陽從地站了起來,脣角微微揚,勾過了一抹苦澀的笑,他走到了墨傾的身邊,低聲說道,“墨傾,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有很多話,是不能對外人言說的,這是他們一直都要遵守的原則。
林曉飛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那個皇蒲野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了,區區的兩百萬能把他給買通嗎?很顯然,這個說法是站不住的。
陸陽走到了墨傾的身邊,看着她清秀的帶着淺淺憂傷的小臉,她的面色很好,應該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這讓陸陽懸着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陸陽和墨傾兩個人走到了林木之,山間的景色很美,尤其是這夕陽西下的時候,顯得尤爲的美麗。
墨傾穿着一身紅衣,那是一身刺人眼睛的大紅喜服。穿在她的身很是漂亮,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陸陽總能在她的身讀出一種孤獨的味道。
夕陽西下,陽光灑落在了墨傾的身,一身紅色嫁衣的她,在這樣的陽光之顯得越發的清冷了起來。
陸陽呆呆的看着墨傾,沉默了良久,這纔開口說道,“墨傾,你能告訴我,在這個絕地鎮之都發生了什麼嗎?”
墨傾看着陸陽,清亮的眼眸閃過了一抹晶亮的東西,隨即熄滅不見。她很簡單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到這裡的,更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直到我剛纔醒過來。”
陸陽聽到了,微微的揚了一下眉,陷入到了沉思之。墨傾是不會說謊的,這個他誰都清楚。
碧落,他又到了哪裡去了呢?他在整件事又起了一個什麼作用呢,那個隱藏在幕後的黑手到底是誰呢?噬魂到底是現實的人物,還是真實存在的呢,這裡面有太多的疑問沒有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