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沉聲說道,“是的,我要把這口棺槨給放下來,這樣吊着,我是沒有辦法把這口棺槨打開的,所以,必須要把他放下來。 ”
陸陽剛纔釋放出來的那冰焰之氣是驅散四周的魂魄,只有這樣他才能隨時都保持清醒。他的藍色冰焰和道家的法術不同,他的冰焰之帶着一種足矣毀滅一切的力量,即便是陰鬼也是要懼怕幾分的。
陸陽擡起了頭,看了看房頂之,計算着距離,他如果飛躍而,會撞到腦袋。現在剩下的辦法是,把那頂樑面的十八個銅環給拆掉,把那個銅棺給卸下來。
不過這樣,造成的後果很有可能是,那個銅棺裂開,可是,除了這個辦法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現在是刻不容緩,再耽誤下去,林曉飛和皇蒲野很可能會沒命活了。
陸陽微微的擰起了眉頭來,腳尖點地,身子一縱,伸手抓住了那個銅鎖鏈,幾個晃動,已經站在了那副巨大的銅棺的頂。
陸陽站在銅棺頂,卻是無法站直了,頭都擡不起來了。
女薩滿和徐畫影都緊張的看着陸陽,他們兩個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面了。
剛剛陸陽釋放出來的那些藍色冰焰,把周圍的厲鬼給驅散開來,現在,他們倒是可以直視那具銅棺了。
陸陽勉強的擡起了頭來,頭頂面的頭燈一下子撞在了房頂之。陸陽彎下了腰,在那具銅棺面走動了起來。
陸陽只要稍微一走動,那個銅棺開始微微的搖晃了起來,巨大的銅環也跟着發出了沉悶的聲響。發出了“咔嚓咔嚓”的金屬摩擦的聲響。
銅棺面的銅鏈子和銅環都非常的結實,看樣子輕易是不能斷掉的。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走到了一個銅環的旁邊,用手試着掰了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把這個銅環給掰斷。
誰知道,當陸陽的腳剛剛一走到那個銅環的旁邊的時候,聽到頭頂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斷裂的聲音,那個聲音逐漸的加大,眼看着,這具銅棺要掉落了下來,更爲悲催的是,頭頂的頂樑柱恐怕也要掉下來了。
如果是這樣,陸陽一定會變成一個大餡餅。看來,這具銅棺的重量太大,而這個地下墓穴的建築時間也太久,幾個承受重量的點是不能動的。
此時,這幾個承重點恐怕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時候。
這些銅環沒有被陸陽給卸掉,倒是面的樑柱受不來了,要斷下來了。
徐畫影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陸陽,你小心兒點兒啊!”
陸陽的面色變了幾變,對她和女薩滿說道,“你們兩個散開點,這個頂樑怕是要斷了。”陸陽說着,身形一動,從銅棺之跳了下來。
這個銅棺非常的巨大,足足有三千斤的重量,頂樑並沒有維持多久,懸掛的銅環紛紛脫落了下來,銅棺一傾斜,頓時,其他的支撐點也是再難支撐。
“忽隆”一聲巨大的聲響,那個銅棺竟然一下子掉了下去,這個響動自然是巨大的,用地動山搖四個字來形容一點兒都不過分。
令陸陽沒有想到的是,那個銅棺居然把地砸出了一個大坑出來。面朽木斷裂的聲響,然後那聲響便消失不見,四周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
那具銅棺只在地面停留了一會兒的時間,直接掉了下去。
陸陽的身形一晃,急忙走了溝渠。只見着地下面,全都是黑漆漆的木頭累積而成,每一根木頭都很粗壯,層層的壘着,很多的木頭都被污水給侵蝕了,散發出了腐朽的味道,那種味道非常的刺鼻。薰得人頭疼非常。
陸陽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問身邊的徐畫影和女薩滿,“你們兩個誰的身有刀子,給我一把。”
女薩滿翻了他一眼,說道,“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明明看到我用刀了,還問。”她說着把,那把金色的蛇頭匕首遞了過來。
徐畫影的容色微微一動,問陸陽,“陸陽,你想到辦法了嗎?”
陸陽點了點頭,眼眸微微一沉,並沒有多說什麼。拿起了那把金色的匕首,從揹包裡面拿出了一把桃木劍,手的匕首飛快的動作着,很快的,那個桃木劍變成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小舟的形狀。
“有沒有鎮魂符?”陸陽轉過了臉,問身邊的女薩滿。
女薩滿從揹包裡面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遞給了陸陽。陸陽催動體內的靈力,在他的手掌頓時出現了一團藍色的火焰,隨着那團藍色的火焰出現,那張符篆很快的燃燒了起來。
陸陽閉了眼睛,念起了符咒來。那個小舟突然變成了一個木製的小船,灼灼的閃着幽藍色的光。
女薩滿的眼睛頓時一亮,說,“這回他們有救了,這樣的古法,你是怎麼知道的?”她的聲音裡面充滿了疑惑。
陸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了。我一會兒把銅棺裡面的皇蒲野和林曉飛的魂魄召喚出來,你能不能幫我讓他們還魂?”
女薩滿微微的眯起了眼眸,看着陸陽,她的眼眸底下露出了一抹寒光,隨即熄滅。她很快的點了點頭說,“這個沒有問題。”
做這樣的事情,對於這個女薩滿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陸陽的眉頭微微一皺,眸光越發的深沉了起來,他拿着那個閃着藍色光華的小船走到了那個銅棺的跟前。
他把那個小船放在了銅棺的蓋,然後雙手結印,默唸着咒語。
隨着陸陽念動咒語,那個銅棺的棺蓋面忽然如流水一般的流動了起來,層層的黑氣圍繞在那條小船的面,發出淒厲的聲響來。而那條小船卻緩緩地移動了起來。
徐畫影看着這樣的變化,清亮如水的目光之露出了一抹的驚異,而那個女薩滿則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切,眼睛瞪得跟個豆包一樣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