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接過了陸陽丟給他的銀行卡,兩眼放光。 話說,他已經被陸陽給關了小一個月了,別說是銀行卡了,連錢都沒見到一毛。
陸陽回到了房間,剛剛坐下來,還沒喝一口水,林曉飛突然從外面衝了進來,滿頭的大汗。
“陸陽,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受傷了?”林曉飛一進房間,把眼睛落在了陸陽受傷的那條胳膊。
“今天有人要殺張霸天,我遇到了狙擊手的伏擊了。”陸陽挑了一下眉,淡淡的回了一句,“你跑的這麼急,滿頭大汗的是想要做什麼?”
林曉飛聽罷了陸陽的話,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開口說道,“怪不得你受傷了,幽靈他們又按捺不住了。”
“怎麼,是不是定了決賽的時間了?”陸陽冷哼了一聲,開口問道。
“是的,決賽的時間定下了,在兩天之後。”林曉飛點了點頭,看了看陸陽手臂的傷,臉又掠過了一抹擔憂。
“我已經安排了狙擊手了,目前這裡是安全的。我怕我十天之後去土耳其,他們會發動突然襲擊。”陸陽的臉露出了一抹的擔憂來。
“陸陽老大,要不然你不要去了,什麼破賽,有那麼重要嗎?”林曉飛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充滿了擔憂,“老大你要是去土耳其,他們一定會設埋伏的,我看他們是一心想要除掉你。”
“還有,我們這裡也很不安全,如果姜老出現什麼問題,我們誰都沒有辦法交待。如果你動身去土耳其,那麼,我們是腹背受敵了。”林曉飛很但有的說着。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去土耳其這個事情,是絕對不會改變的。”陸陽的臉色沉了沉,打斷了林曉飛的話。
陸陽挑了一下眉,看向了林曉飛,沉沉的說道,“在我走之前,我會安排好一切的。爲了我的兄弟,爲了你從未謀面的那些在地下長眠的戰友,這次的賽我一定要去!”
陸陽開始說的很是平淡,可是,他說着說着變了口氣,聲音裡面已經多了一點兒的破音。他想起了太多的往事,想起了在那次賽慘死的兄弟,想起了墨傾的那次失蹤,還有之後的那些事情,一想起這些,陸陽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林曉飛被陸陽這個樣子給嚇到了,她呆呆的看着陸陽,她不知道陸陽之前都經歷過什麼,但她也猜到,陸陽說的,一定是他經歷的最痛苦的事情。在這個世間,能讓陸陽動容的事情不多。
“陸陽老大,你不要激動,我不說了,你想去去,記着活着回來行了。你要是死了,我會哭的很慘的。”林曉飛偷偷的看了陸陽一眼,故意開了個玩笑。
陸陽裂開了嘴巴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顯得有些苦澀。
“陸陽,陸陽!”一個女人高喊着陸陽的名字,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衝了進來,人沒進來,那聲音卻是已經到了,極具穿透力。
緊接着,一個女人從外面衝了進來,剛好同魚怪走了個碰頭。
“陸陽,你快點兒出來啊。”女人尖着聲音喊着。
“徐畫影,你怎麼跑這兒來了?”魚怪翻了翻眼睛,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嘻嘻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們老大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喊什麼啊。你要喊喊我好了。”魚怪說着,他那雙猥瑣的眼睛直接移到了徐畫影前面突出的高峰面。
這貨直勾勾的看着徐畫影,腦袋裡面在不停的補習着。
“你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啊,你趕緊的把陸陽給老孃弄出來。”徐畫影急急的走着,根本沒有注意到魚怪那副猥瑣至極的表情。
徐畫影大呼小叫的衝入了正廳之,一屁股坐在了紅木太師椅,對魚怪說,“你怎麼不如個老孃們,磨磨唧唧的,讓你找個人都這麼費力嗎?”
“臥槽,你這個娘們!”魚怪的嘟囔了一句,轉過了臉,大聲喊道,“陸陽老大,你快點兒出來,那個徐畫影來找你了。”
陸陽不覺得皺了皺眉頭,剛要站起身來往外走。
只聽“砰”的一聲響聲,門一下子被徐畫影從外面給踢開了。還不等陸陽說話,這貨直接拎着陸陽的脖領子,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直接把他給拖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
“徐畫影,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陸陽坐了車子,看着身邊的徐畫影,不滿的說着,“你這樣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你怎麼那麼多的廢話呢?閉嘴!”徐畫影的語氣很不好,變得非常的強硬。她不等陸陽把話說完,直接打斷了陸陽的話。
一腳油門,車子疾馳而去。
h市,最高的環海寫字樓外面。
此時的寫字樓的外面五米之內,已經被封鎖了,拉起了警戒線。外面有很多的記者還有圍觀的羣衆,把警戒線外面給圍的水泄不通。
陸陽看到了這幅情景,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些警察都是死人嗎?怎麼還不把這些人給疏散開,還在這兒看熱鬧,我看他們都是活膩味了!”
對於這樣不顧性命還想看熱鬧的人,陸陽也是一陣的無語。那些記者倒是可以理解,即便是前線,在生死的關頭,他們也要遵守他們的職責,要做報導。可是,那些圍觀的人,還真的是吃飽了撐着了。
在一旁還有兩輛救護車和十幾個醫護人員。現場一片狼藉。
陸陽很快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這個地方是張霸天的集團總部,在集團總部的寫字樓裡面發生了一場恐怖襲擊,一共死了六個人。其有三個人是人肉炸彈,另外三個是特種部隊的人。他們是爲了阻攔那兩個人才犧牲掉的。
此時的張霸天,正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他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眯起了眼睛,不知道他在思索着什麼。在張霸天的身邊站着書洛和野狼。他們寸步不離的跟在張霸天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