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傾的手突然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光球,那個光球不大,只有乒乓球大小,但在那個光球面卻有着紅色的閃電在不停的打着火花,看起來分外的耀眼詭異。!
墨傾靜靜地看着對面的滄瀾卿,一絲冷意頓時浮現在了她的脣角邊。她的手腕微微一動,那個光球頓時變大了起來,發出了強烈的刺目光華。
衆人來不及反應,紛紛的閉了眼睛,等衆人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的面部表情全都變成了不可思議來。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同,充滿了震驚之色。
此時的墨傾正站在一個紅色的閃着電光的紅色光球之,顯得異常的詭異神秘。她的手還有一個小小的光球,釋放着詭異的紅光。有細微的花香在空氣之慢慢的流轉滲透。
墨傾此刻爆發出來的這種霸氣,讓所有的人全都爲之震撼。這樣的一種霸道的功夫,他們全都沒有看到過。
這一場的爭鬥還真是夠兇險的,可是,到了最後他們兩個人誰又能夠勝出呢?
陸陽看着墨傾,他的臉色忽然一變,他已經洞悉了墨傾的心思。在閃動的紅光之,陸陽看到了一個冰冷的黑洞洞的槍口。他的意念再一轉動,他發現,在滄瀾卿的手同時也握着一把冰冷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也是瞄準了墨傾。
讓陸陽更爲擔心的是,在圍觀的衆人之,還潛藏着極度的危險。
陸陽頓時釋放出了意念波紋來,探查着那潛在的危險,最後,他把目光落在了滄瀾蝶舞的身,他的意念一動,頓時看到了她手的那把槍,槍口已經對準了墨傾,準備隨時開槍。
陸陽的身形微微一動,頓時來到了滄瀾蝶舞的身邊,手指一動,滄瀾蝶舞手的那把手槍已經到了陸陽的手了,他並沒有看她,只是冷冷的說,“這是他們之間的對決,你不要插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說罷,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只留下愕然驚駭的滄瀾蝶舞。
此時的天空變得越發的陰暗了起來,墨傾的手腕一揚,手的那個霹靂光球頓時飛了出去,在瞬間變大。墨傾的臉色變得無的幽冷,此刻的她看起來像是從地獄之走出來的鎖魂之人一般。
那個光球快速的擴大,光球面有火花在閃動不停。
墨傾看着已經對她發動了最後一擊的滄瀾卿,她的目光之閃過了一抹陰翳,她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陸陽,掠過了一種淺淡的傷。
墨傾輕嘯了一聲,身子騰空而起,飛到了天際之,隨即,一道銀色的霹靂憑空而來,劈向了墨傾手的那個巨大的紅色光球。
令滄瀾卿覺得異常詭異的是,那個紅色的光球居然把閃電的力量全都給吸收了進去,陡然釋放出了強烈的光華來,一股紅色的火焰瞬間反擊了過去,衝向了滄瀾卿。
整個天空之,霹靂閃電不斷,驚雷陣陣,震得人耳鼓發疼。銀色的巨龍和銀色的老虎,還有那個紅衣小女孩,瞬間收了手,不再打鬥,而是躲避着這樣的驚雷閃電。
停在虛空之的墨傾,她的臉色冰冷如霜,雙眸之的紅色光芒越發的強盛了起來,帶着一種狂野。她的全身下都充滿了一種魔氣,瞬間覆蓋了整個天地。
滄瀾卿的威勢並不墨傾弱多少,他身的銀色流光飛轉,雙眸之釋放出來的是如月光一般的華光,劍光隨着他的手腕閃動不停,發出了道道的銀色閃電。那些閃電不停地劈向了墨傾。
墨傾和滄瀾卿都使出了全部的本事,他們兩個如此強大的力量,令在場的所有的人全都變了臉色。他們都膽顫心寒的看着兩個人,眼都露出了一絲的思量。
這些修行的人都明白,此刻的兩個人已經到了一個新的結界點,這樣的驚雷閃電對於修行之人來說都是致命的。
越是修爲高深的人是越發的懼怕這樣的驚雷閃電,難道,他們兩個人不怕嗎?這顯然超出了衆人的想象之外。
滄瀾卿冷哼了一聲,他釋放着全部的威壓和靈力修爲,此時的他,已經陷入到了一種瘋狂的狀態之,他一門心思的想要把墨傾給除掉。
跟滄瀾卿有着同樣心思的墨傾,也是冷哼了一聲,她催動着手的光球,迎擊着滄瀾卿的瘋狂攻擊。那個光球在不斷地攻擊發生了異變。充滿了兇險。
墨傾的眼神幽冷,她的脣角微微揚,勾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她已經開始發動了反攻。與此同時,那把手槍也落入到了她的手。
滄瀾卿感覺到了來自於墨傾的殺機,他已經洞察了墨傾的心思,他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冷笑,一把手槍也落入到了他的手。
時間空間在那個光球的劇烈爆炸開始輪轉,隨着驚天的巨響,兩個人在發動攻擊的同時也同時扣動了扳機。
頓時,兩個人的身體向後同時飛了出去。
滄瀾卿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蠟黃色,鮮血在他的胸口處不停的涌出來,他用手捂着胸口,陰冷的看着對面的墨傾,冷冷的吐出了一句,“我活不成,你也別想活命!”
墨傾的身子往後飄飛着,她的胸口面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洞,正在往外噴濺着鮮血。她冷冷的看着滄瀾卿,說道,“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跟平常人不同,我的心臟在右邊……”她說罷,開始狂笑了起來。然後身子飛速的向後面飄了出去。
在場的所有的人全都被這一幕給驚得呆住了,他們並沒有看到兩個人穿越空間的一擊,只是看到了兩個人同時受傷倒了下去,這樣的一種場面又要怎麼判定勝負呢?
這樣的一幕能瞞得住其他人的眼睛,卻瞞不過幾個人的眼睛,滄瀾蝶舞騰身而起,一伸手接住了往後飄飛的滄瀾卿,她的眼露出了一絲的驚慌和擔憂,低低的說,“哥,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