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揮動着手的血紅劍,頓時釋放出了全部的威壓來,與此同時,她也釋放出了意念波紋來,試圖探查滄瀾卿下一步的行動。
墨傾和滄瀾卿兩個人在虛空之再次相遇,他們兩個人的動作都非常的迅速,無數次撞擊在了一起,夾雜着電閃雷鳴,有鮮血在空不斷的飄落。他們兩個人在不停的變動着方位。各種不同的法訣,各種不同的攻擊,墨傾和滄瀾卿盡數都使用了出來。
然而,在這樣的對決之,滄瀾卿是釋放出了全部的威壓來的,那種威力巨大無,帶着一種狂野,兇猛而又劇烈。這樣的攻擊並不是墨傾能夠全數躲避開來的。
撞擊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來,血液合着雨水不停的灑落下來,淋溼了陸陽的防護罩,也淋溼了他的心。
陸陽的眼神微微一冷,手腕微微一動,要發功支援墨傾。在這個時候,他的手卻被一雙溫軟的小手給抓住了。
陸陽一轉頭,卻看到了張曉晴如湖水一般清澈的眼眸,她的聲音很輕,“這要靠她自己,不是你能幫得了的。”
陸陽皺了一下眉頭,身子微微的震了一下,眼神之流露出了一絲的心疼,他雖然沒有再繼續動作,但是卻是充滿了憂慮。
滄瀾卿站在虛空之,雙手不斷的施加着法訣,他的眼神無的冷酷,陰悽悽的看着墨傾。此時的墨傾,滿身的鮮血,紅色的戰袍也變成了一片片,隨着一個旋轉,墨傾的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
頓時,賽場四周的人全都發出了一聲驚呼。碧落的聲音之帶着幾分的悽惶,他大聲的喊道,“墨傾,不要再打了。”
墨傾伏在地,滿身的鮮血已經和她血紅色的破碎的戰袍融合在了一起,烈烈的風吹過,冷冷的雨落下,紅色的火焰燒灼,她的長髮在風飛揚。她緩緩地站起了身子,一雙眼眸冰冷如冷月一般,現在的墨傾,看起來像是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戰神一般。
墨傾身體面的血液和那破碎的戰袍在悄悄的發生改變,不過是瞬間的功夫,只見墨傾的身突然燃燒起了紅色的火焰來,她清亮的黑色眼眸,在這個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帶着一種嗜血的冷光,死死的盯着滄瀾卿。
破碎的戰袍和她的血液已經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一件幽冷如鮮血的戰袍重新出現在了墨傾的身,那戰袍之隱隱有紅色的曼陀羅花在盛開,層層疊疊的,遠遠看去,像是一朵盛開在烈火之的曼陀花一般,妖冶動人。
墨傾輕嘯了一聲,身子一晃,瞬間飛到了半空之,她的眼神幽冷,嗜血的紅光在不停的閃爍着。
頓時,四周再次譁然,碧落更是張大了嘴巴,看着變身之後的墨傾。此時,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在了墨傾的身,墨傾的臉蒼白無色,一雙眼眸赤紅如血一般,在眼底的深處還有一抹幽冷的藍色光焰在燒灼。
墨傾冷冷的看着滄瀾卿,用無陰冷的聲音說道,“滄瀾卿,你果然厲害,你手的這把明月劍的確能夠撼動天地。不過,我現在會讓你好好地見識見識,我手的這把血紅劍的厲害!”墨傾說罷,冷冷的看向了四周。
此時的墨傾像是一朵盛開在紅色火焰之的花朵,嬌豔無卻充滿了危險和桀驁霸氣。她微微的眯起了雙眸,看着手的那把血紅劍,發出了一聲陰冷的笑來,“現在是你發揮你真正實力的時候了。”
墨傾說罷,身形微微一動,口喊了一句,“曼陀奪魂!”隨着墨傾的一聲驕喝,頓時,那把血紅劍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隨着一聲低鳴,那隻紅色的鳳凰頓時隱入到了血紅劍之,隨即在血紅劍的劍端頂陡然開出了一朵紅色的曼陀羅花來。
那朵曼陀羅花紅光四射,有一種詭異的幽香頓時飄散了出來,散落在了空氣之,帶着一種邪惡的可以吞噬一切的無情無影的力量迅速的把整個賽場都給籠罩了在了它散發出來的香氣之。
這樣的一種氣息似乎是無孔不入的。
冥王無雙的臉頓時往下一沉,他低喝了一聲,“血色曼陀羅,快點兒加固防護,加到四十九層防護。”
修爲弱的,不能夠加固防護到四十九層的人,紛紛的倒在了地,一縷魂魄頓時從他們頭頂的靈臺穴飄了出來。
那朵血色的曼陀羅花張開了花瓣,頓時,那些靈魂尖叫着,被那朵曼陀羅花給吸收了進去,那朵花變得越發的詭異妖嬈了起來。
所有的人,包括陸陽在內,全都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墨傾居然會修煉這樣邪門的功夫。此時的她,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了,她的行爲真的是超乎出了他的想象,在她的身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呢?
小丫頭和張曉晴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這個墨傾的身究竟藏了多少的秘密啊,爲什麼每一次她都能出乎意料,讓人震驚,這點跟陸陽倒是有幾分的相像。這樣算來,這決賽之爭,很有可能是在陸陽和墨傾兩個人之間進行。
如果是這樣,那麼,陸陽又會不會做出另外一種選擇呢?這樣一來,這場斗的結果,顯得尤爲重要了。從最開始,他們希望墨傾勝出,到現在,他們希望滄瀾卿勝出,這樣的轉變也是他們始料不及的。
滄瀾卿的臉色陰沉似水,他已經感受到了那種無處不在的威壓,那種詭異的香氣會在兩個人對戰之時,在他防護最薄弱的時候,發動全面的攻擊。這樣一來,他處在極度的危險之了,別說是贏了賽,恐怕連性命都會不保了。
在這一刻,滄瀾卿終於感受到了來自於墨傾身的那種陰冷,他的心在這一刻已經沉入到了谷底,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出現在了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