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那個殺手的腦袋就被打開了花,鮮血和腦漿一起全都崩向了幽靈。幽靈的身子早就在那顆子彈打過來的瞬間移動,頓時,沙發上幽靈原來坐着是位置上面,全都是紅的鮮血和白的腦漿。
“臥槽,陸陽,你還能不能再噁心點兒。”有點兒潔癖的幽靈不由得直接就爆了粗口,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還沒等幽靈罵完,一顆破甲彈又飛進了房間裡面,隨着“噗嗤”一聲響,那顆子彈直接就又爆開了一個僱傭兵的腦袋。
頓時,房間裡面的人全都愣住了,瞳孔都跟着急劇的收縮了起來。這樣詭異的槍法和準頭,讓他們不僅有些害怕了起來。
幽靈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他的耳朵微微的動了一下,神色一凜,手腕擡起,扣動了扳機。與此同時,在他右手邊的一個僱傭兵的胸口處直接就中了一顆破甲彈,鮮血隨着破甲彈的打入,直接就噴灑了出來,噴了幽靈一身。
幽靈的臉色變了幾變,低低的手罵道,“臥槽,跟勞資玩陰的!”他剛罵完,一顆子彈就又飛了過來,幽靈微微一側頭,那顆子彈剛好從他的耳邊擦着過去。
如果,不是他憑藉着感覺側頭,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和動作處理問題,此刻,他的腦袋也會變成開瓢的西瓜了。
幽靈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再次扣動了扳機,那顆破甲彈直接就往剛纔閃動火光的地方飛了過去。
陸陽的眼眸微微的眯了起來,他的脣邊勾過了一抹冷笑,頭微微一沉,子彈擦着他的頭皮就飛了出來。
這個幽靈還真是夠穩,準,狠的了,如果他側頭,這顆子彈一準就會釘入他的腦袋,直接爆頭,他低頭,就剛好躲過子彈。
陸陽不由咒罵了一句,“臥槽,這貨的本事可不小啊。他在房間裡面,居然能夠判斷出來外面風雨的速度,還真是夠厲害的,你們要萬分小心了啊。”
這場蓄勢已久的暴雨終於落了下來,傾盆而下,很快的就把h市給沖洗的乾乾淨淨。閃爍的霓虹在雨水裡面蜿蜒着七色的光華,雷聲滾滾,閃電不時的劈下來,給這座城市平添了幾分詭異之色。
大雨嘩啦啦的下着,這個聲音用這樣的詞句形容一點兒都不誇張。這樣的聲音,對於悲傷的人來說,是一種陰鬱,讓人的心情越發的煩亂不堪。對於浪漫的人來說,卻像是愛人聲聲的低語,顯得尤爲的動人。
而這個聲音對於現在的幽靈來說,這呼啦啦的雨聲就像是勾魂的哀樂一般,一絲一縷的敲入到了幽靈的靈魂之中,像是一首亡魂的序曲一般。
不過就短短的二三分鐘的時間而已,在幽靈的身邊,已經躺下了十幾具僱傭兵的屍體,有被爆頭的,又被開胸的。死狀悽慘。這些僱傭兵都是跟隨幽靈多年的得力手下,他沒有想到,在這兒二三分鐘的時間裡面,他們竟然全都被陸陽的人給報銷了。
整個房間裡面到處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還有鮮血的血腥味道,刺激的人有些發狂。即便是幽靈,此時此刻也隱忍不了了。
陸陽的人都是精英,難道他手下的人就都是廢物點心嗎?就只有捱打的份,陸陽,即便是你主角,你這主角的光環也太特麼的大了吧。此時的幽靈,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他已經被刺激的紅了眼睛,全身上下都爆發出了一種駭人的殺氣。
整個別墅裡面全都是血腥之氣,鮮血已經流滿了原木色的地板,顯得格外的刺目。
一道閃電打過來,正好落在滿地的鮮血和屍體上,這樣的場景,顯得格外的詭異和恐怖。這個裝修高檔豪華的別墅,瞬間就變成了人間的修羅場。
幽靈的身形一晃,出了別墅的大門,此時的他,身上已經被大雨給淋溼了。他對着陸陽他們伏擊的方向大喊了一聲,“陸陽,有種你就出來,我們兩個單挑。”邊說邊開槍。身形也在大雨中不停的晃動,的確是像一個幽靈一般。
然而,回答給他的卻是他的手下們不斷倒地的聲音和嘩嘩的雨水的聲音。陸陽像是看不到蹤影的索命的閻羅一般,無聲的出擊。他每扣動一次扳機,就有人倒下去。
此時的陸陽,就在這棟別墅不到五百米的距離的一棟大樓的頂樓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雨衣,跟他在一起的還有蘇瀟瀟,魚怪他們一行人,這些人手中全都拿着重武器,狙擊步槍,巴雷特狙擊槍,他們一個個的嘴巴上面都勾着陰冷的笑。
他們的槍口對着那些僱傭兵和殺手還有狙擊手不斷的扣動着扳機。
這二十幾個人,簡直就是雨夜屠夫一般,殺人都不帶眨眼睛的,一個比一個凶神惡煞。
“蘇瀟瀟,你這殺人手法夠惡毒的啊。”陸陽看着一臉陰冷的蘇瀟瀟,調侃着。他說罷,也不理會蘇瀟瀟會做出什麼反應來,乾脆躲到了一邊,掏出了煙,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讓煙霧在他的嘴巴里面迴旋了幾圈之後,他這才吐出了一個菸圈。
蘇瀟瀟也站起了身子,看着陸陽,不無譏諷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的手上還不是沾滿了鮮血嗎?你這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草,不明白成語,你別特麼的裝明白,你懂這句成語到底什麼意思嗎?”陸陽對蘇瀟瀟嗤之以鼻孔。
“就是我們兩個都一樣,你笑話我有毛線用。”蘇瀟瀟有些不解,卻也在下意識的解釋着。
陸陽嗤笑了一聲,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把煙霧全都吐在了蘇瀟瀟的臉上,罵了一句,“笨蛋,中國話都沒學明白,還敢罵我!”
“陸陽,你……”蘇瀟瀟氣得小臉煞白,恨不得上去抽陸陽一個嘴巴,他那張欠抽的臉還真是夠可氣的。
陸陽看蘇瀟瀟氣得小臉煞白,不由得邪惡的笑了起來,把蘇瀟瀟剩下的話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