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陸陽就變成了滿臉開花,鮮血順着鼻子和嘴角流了下來,衆人都看傻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慣溫文爾雅的周定山教授會做出如此的舉動來。
陸陽也愣住了,看來,這曼珠沙華之毒還真的是夠陰毒的了,他們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走進了一個死衚衕裡面。
張曉晴一見陸陽受傷,頓時就不幹了,她冷哼了一聲,飛身就衝了上去,手中的寶劍直接就刺了過去,周定山教授也是同樣的毫無防備,白張曉晴手中的寶劍給刺了個正着,頓時,周定山教授的胸口就被刺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順着那個傷口流了下來。
衆人還沒有從剛纔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張曉晴就用行動,告訴他們這樣的震驚還有層出不窮的。
即墨小樓本來想衝上去直接就砍殺張曉晴的,可是,當她的眼睛落到了周定山教授的身上的時候,她還是遲疑了,在生命和復仇的面前,生命很顯然佔了上風了。
她連忙扶起了周定山教授,點開儲物格,從裡面掏出了一顆復原丹,丟入到了周定山教授的口中,然後又拿出了一顆高階的金創藥丸。
撕開了周定山教授的衣衫,用手指碾碎,把藥粉灑在了周定山教授的傷口之中。
張曉晴在刺傷了周定山教授之後,很快就後悔了,她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這樣的行爲根本就不受她本人意志的控制。
但是,在她看到了即墨小樓那種怨恨的眼神的時候,就又釋然了,他憑什麼打她的男人,他打了,就要被這樣的行爲負責,這並沒有什麼不對。
就這樣,打人的毫無後悔之意,被打的也是恨意滔天。
衆人也都看得呆住了,誰都不知道應該開口說什麼好了。
陸陽走到了張曉晴的身邊,神情有些嚴肅,他對張曉晴說道,“曉晴,這件事情,你必須要跟周定山教授道歉。”
“爲什麼要我道歉?錯的又不是我,是他先打了你好不好,你又沒說什麼,他憑什麼打你呢。你是我的男人,能打你的只能是我,任何人都不行。”張曉晴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而是梗着脖子和陸陽懟。
還沒等陸陽說什麼,一旁的小丫頭再也忍耐不住,上前一步,面上也帶了幾分的薄怒,她說,“張曉晴,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你也知道這是曼珠沙華的毒素在作怪,人就會做出更平常行爲不一樣的舉動,你又不是不瞭解周定山教授的爲人,你這樣簡直……”
小丫頭還沒說話就被即墨小樓給打斷了話茬,她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一把就揪住了張曉晴的衣服領子,說道,“張曉晴,你太過分了,你爲什麼要傷周定山教授,你難道不知道你手中的那把寶劍已經盡進階了嗎?你刺傷他,他得需要多長時間恢復嗎?”
張曉晴一改常態,她的臉上毫無後悔之意,她開口說道,“那又怎麼樣呢?我的男人他不能打。”
“你的男人,他剛從那個結界上面被拉回來的時候,還喊小丫頭是他的愛人吧,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呢。張曉晴,你丫的就是一個混蛋!”即墨小樓越說越生氣,伸出手,毫無猶豫就扇了過去。
只聽“啪”的一聲,一巴掌就扇在了張曉晴的臉上。
就在這個時候,穆曉冉一下子就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即墨小樓的手腕,怒目看着她,說道,“即墨小樓,你做什麼,怎麼能伸手打她呢,不管怎麼樣,她現在都懷着身孕呢,你就不讓讓她嗎?”
“讓着她,憑什麼要我讓着她,她把人都給刺傷了,還有理了,穆曉冉,你告訴我你那是什麼狗屁道理,麻蛋的,就是一丘之貉。”即墨小樓氣得罵了起來,她就不明白,懷孕就有特權嗎?就可以隨便刺傷人嗎?
話說到了這裡,她並沒有善罷甘休,她直接就把矛頭指向了穆曉冉,她說,“穆曉冉,怎麼的,她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是了,她用劍傷人,我特麼說說就不對了,你特麼的,腦袋讓屁給嗤了嗎?”
“你的嘴巴能不能放乾淨點兒。你要是再這樣說話,休怪我不客氣了。”她說着,就揮了揮手中的長刀,滿臉的狠戾之色,那個架勢就是在告訴即墨小樓打一架吧。
他們吵架鬥嘴,幾個男人都看傻了,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可是心裡去越發的不舒服了起來。這還真是要命啊。
就在這個時候,陸陽反應了過來,他一個健步走了上來,釋放出了威壓,把幾個女人都給束縛住了。
這才走向了傷重的周定山教授,說道,“周定山教授,對不起啊。曉晴她是受了曼珠沙華毒氣的侵蝕,纔會這樣的。”
周定山教授翻了翻眼睛,臉上露出了怒容出來,他用手指着陸陽,恨聲說道,“陸陽,你一句對不起就能把她的錯全都給抹殺了嗎?還有,你說毒氣侵蝕,難道被毒氣侵蝕,她就可以隨便殺人了嗎?我這是沒死,我要了死了,你倒是說說看,你這對不起跟隨說去。”
周定山教授越說越氣,可是,他說的話也確實是很有道理的。
楊工開口幫腔道,“陸陽,這個的確是張曉晴的不對了,周定山是中了曼珠沙華的毒氣纔對你動手的,可是,這個動手只限於拳頭,可是,你們家的那個張曉晴呢,直接就用利器傷人,這件事情是怎麼樣都說不過去的。”
錢多多眨了眨眼睛,說道,“這個也不太好說了,事情已經都成了這幅模樣了,我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周定山教授突然就怒了,直接就把矛頭指向了錢多多,他怒道,“你別站着說話不嫌腰疼,感情傷的不是你,若是你被刺傷了,你加穆曉冉早就直接上手砍人了。”
勝風都聽傻了,他捂着腦袋,喊道,“你們特麼的別吵了,勞資腦袋都要讓你們給吵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