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櫃門打開了,阿瑞顯然也十分震驚,我倆目瞪口呆半晌都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還是阿瑞先反應過來,“顧綿綿,你怎麼弄到的!”
我怎麼弄到的?不對,我現在哪有空跟他解釋那麼多。催道:“別羅嗦了,快點找手環!”
保險櫃東西不算多,阿瑞很快找到,我們快速鎖上保險櫃跑出了書房,我欣喜又激動還有些驚魂未定地向阿瑞伸手,“快給我,快給我!”
阿瑞看了眼時間,嚴肅說:“顧綿綿,你別耍什麼花招,兩個小時內沒趕回來我就去向府君報告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接過那個看去跟普通運動手環沒差的定魂手環,立馬給何海打了電話。
何海聽到我說弄到定魂手環的消息也愣了好久,我急切又不容他拒絕地讓他快速與我在冥城大街匯合。
何海速度挺快,待我到達時,他也來了,我對他說:“快幫我付的士費。我們抓緊時間出城。”
何海無語地幫我付了車費,我們坐上車,他說:“綿綿,你可真有本事,我只以爲你說說而已,你還真這麼快就拿到定魂手環了,是不是你剛回去向府君求到的?”
他說“求”這個字時加重了語氣,很明顯地帶着另種意思。
呵呵呵,我都懶得吐槽何海的智商。府君若不是讓我失去這次去人間的資格,我還用大費周章地偷手環?
很快到達陰陽關,我以爲會是個大門樓或是古代城門一樣的地方,結果只是個像收費關卡一般的地方。何海將通行證出示,守護的鬼差朝車窗裡望了一眼,便放我們出行了。
何海按我報給他的地址,定下導航,車穿過一條像高速公路的地方,我發覺街道變得熟悉起來!
我興奮地打量着窗外的景色,以往覺得再平常不過的東西都讓我覺得好生親切!
正打量着,卻在轉頭時發現對面有一輛車駛來,“啊,快剎車!”我嚇得捂住眼睛,等了半天沒有想像中的撞擊聲,我輕輕拿開手,卻驚訝地發現,我們沒事!我們竟穿過了那輛車!
我驚呆了。伸手摸向車和何海,可以摸到沒錯啊!
何海對我的大驚小怪習以爲常,淡定解釋:“普通人類是看不見我們的車和我們的模樣,只有那些陰氣過重、體質特殊,或是陽壽將近的人才能看到;看不見我們的,自然碰觸不到我們,但能看到的他們就會根據已有的感知能與我們接觸上。”
這太驚奇了!
我問:“接觸上的意思就是我在人間常聽說的見鬼,被鬼纏?”
何海笑了笑,“差不多。”
“怎麼人間有很多鬼魂存在麼?”
何海朝陰暗的街邊努努嘴:“那裡就有幾個!”
我一瞧,還真有幾個鬼魂站在宵夜檔前,單獨看鬼魂分不出,和人類呆一起還是有所分別,他們的身形沒有那麼實,有點精氣不足的樣子。
“他們能吃人間的東西?”我好奇。
“不能,就聞聞氣味。”
“你們對於人間這些鬼魂不管的?”
何海稍作解釋:“管啊,各處冥警局都會抓捕這些留在人間的鬼魂。可人間每天死的人太多,除了陽壽已盡的,枉死的冤死的、還有對人間有執念的很多,冥警局只能先抓那些對人間有危害的。”
原來這樣啊,看來鬼差的工作也不輕鬆嘛!
“到了。”我還想問多何海幾句,車很快到了吳帆住所的樓下。
我們下了車,我正擡頭看着吳帆住的那層樓,何海突然有些愕然地看着我:“綿綿,爲何你的身體跟我一樣!”
我瞥了何海一眼,心說你不是廢話麼,我們都是鬼魂,當然一樣。
“你戴了定魂手環,應該和我不一樣纔是!”何海解釋。
什麼什麼?對啊!
“難道手環是假的?”我一聲大叫!
“誰,誰在說話?”話才落音,一個小區巡羅的保安舉着手電朝我們大喝!
我下意識捂住眼睛,卻發現光穿過我們身體落到了地上!
保安小哥算是負責任的,大喝過後舉起鐵棍就朝我們方向走來,眼看着他就要撞到我,我沒好氣將他往旁一甩,奇蹟又出現了,保安小哥被我甩得一個趔趄!
我竟然可以碰到他!
我驚訝地看着自己的手,問何海:“爲何我可以碰得到他?”
何海疑惑搖頭間,保安小哥明顯是可以聽到我聲音的,可只聽得到聲音見不到影子,他馬上知道自己見鬼了,就勢跪地求饒:“饒命,小的多有衝撞,請大神饒恕,我只是個小保安,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孩子......”
別說,能嚇到人的感覺還真不錯,我期待吳帆被我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
我很有氣勢地打斷小保安,“行了,廢話真多!我不是來找你的!”
保安小哥嚇得不行,連帽子都沒撿,哆嗦着就往小區那邊跑去。
我衝何海交待:“你在這等我,我上去一會很快就下來。”
何海頗不放心地看着我,“綿綿,你現在連個正常實體都算不上,就這樣上去能行嗎?”
我嗨了一聲,“有啥不行,我這不是嘴能說,手能打麼?足夠了!”
何海一聽更不放心了,“我還是跟你一起上去!”
“我有私人問題要解決的,你跟着算怎麼回事,別羅嗦,就在這兒等我!”
說着我便想穿過大廈牆壁,悲了個催的,根本無法穿牆嘛!我試圖蹦了一下想飄起來,也根本飄不起來啊!
我忍不住回頭向何海吐槽:“我們這到底哪裡像鬼了!根本沒有戰鬥力啊,人類整天怕鬼,到底是怕什麼!”
何海對我也挺無語:“你特意出來,竟連怎麼進門這些事都沒想好?”
我懶得跟何海廢話了,重新跑去前面保安亭拖住那個還在喘氣的小保安,“給我去開三棟的大門!”
被我拖住的小保安緊緊地閉上自己眼睛,好像在碎碎念地乞求些什麼,我好心地拍他肩安慰:“別害怕,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對你怎樣的,去給我開門,嗯?”
我這聲“嗯”是跟府君學的,語氣和氣勢都足足的,保安小哥嚇得聲音都抖了,“好...好。”
受驚過度的小保安依言給我開了大門又跑了。
我知道吳帆有在門上方一個凹處放片鑰匙的習慣,到達他住的房子前,我拿鑰匙開了門。
吳帆住的是個兩房一廳的套間,當時我還跟他討論過一次將來如何裝修的問題,沒想到現在卻是陰陽相隔了!
廳裡沒有他人,我估摸着他是睡覺了,於是打開了臥室門,一進臥室門我就感覺有哪不對勁,除了燈光過暗過曖昧外,我還聞到了一種甜香的味道,許是鬼魂當習慣了,我對於這種煙霧繚繞的東西好似特別敏感。
吸了幾口,正奇怪吳帆去了哪兒,“討厭!出去!”一個嬌滴的女聲從衛生間裡傳來!
我尚未辯出聲音是誰的,“就讓我幫你擦背嘛!”熟悉的男聲響起!
是吳帆的聲音!他竟帶了個女人在浴室!還擦背!虧我曾還幻想過吳帆推我下懸崖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原來是因爲有了其它女人!
我擦擦擦,我特麼長得這麼好看,竟然被劈腿了!
我這小火爆脾氣!
我衝去對着浴室門就是一腿踢開,叉着腰惡狠狠吼道:“吳帆,你個王八蛋!你還我命來!”
我叉腰他們看不見,但這一吼自然是驚壞了他們,可我也驚到了好麼?裡面那個半裸的女人竟是我的同學加好友蘇樂婷!
吳帆曾跟我嫌棄過她的長相和能力,而她也說過吳帆不是她的菜,現在這互相嫌棄的兩人居然在洗鴛鴦浴!
我心中怒火爆棚了!我沒想到這麼狗血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我以前看某貼吧的這種帖子時總是不以爲然,想着哪有那麼多好友搶男友的事,現在不就發生了!
而且比她們的遭遇更狗血,他們直接害死了我!
我想都不想就衝蘇樂婷奔去,我以前總不明白男人出軌時,女人爲何要暴打小三,現在我算明白了,因爲不甘心啊,因爲惱羞成怒啊,因爲想撒碎賤人啊,就像有種自己地裡白菜被豬拱了一樣的感覺!
而且她還長得比我醜,這讓我怎麼忍?
“啪啪!”兩聲,我甩了蘇樂婷兩個耳光!“蘇樂婷,你不是看不慣吳帆呢,你不是寧願單身都不會跟他在一起呢!”
蘇樂婷顯然被我打蒙了,她捂住臉,嚇得瑟瑟發抖地哭;吳帆那個殺千刀的竟然還將她護到身後,邊安慰她別怕,邊衝着空氣大叫:“顧綿綿,你別亂來,我喜歡的一直是她,是你一直纏着我不放!”
見他護着小婊砸,還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我內心的怒火一下達到八級,我伸腿就給了他幾腳,“讓你喜歡!讓你劈腿!讓你把推我下懸崖!”
吳帆邊躲邊嚎,他越躲我就越踢得歡,他看不見我也有這點好處,因爲他完全不知道我會打他哪裡!
吳帆被我打得亂跑,最後慌不擇路地跑進了臥室,還試圖往客廳跑!我哪會放過他,衝到門口堵起來,對着他的臉,他的腿亂甩亂踢!邊吼道:“王八蛋,渣男,賤男,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吳帆嘴硬說着“你活該,這是你的報應”之類的話,可到底禁不住我這番左右開弓地打,一下竟跳到牀上用被子將自己蓋了起來!
咳咳!我欲追,卻被那種甜香的氣味弄得咳了兩聲,特麼真會享受,還弄這種膩死人香醺!我一手給他揚翻了,香粉香味四溢。
我也懶得管那茬了,跳到牀上踩起吳帆的腰,“你們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爲什麼要弄死我!枉我那麼相信你們!你們對得起我嗎,啊?”
吳帆被我踩得“嗷嗷”叫,“顧綿綿!我愛的一直是蘇樂婷,你都死了就別來纏着我們了!再說你本就該死,你……唔!”
“混蛋!”吳帆這話讓我的怒火達到十級,我掀開被子壓坐在他身上,死命地掐着他脖子,“你喜歡她是麼,愛她是麼!我偏不讓你如願,我掐死你,讓你和我一樣變成鬼,讓你們陰陽相隔,我看你們還怎麼在一起,我看你還怎麼……”
咦,不對,我的頭怎麼那麼暈,還有,我的身體怎麼有些發軟,連帶呼吸都會有點急促?
“唔唔唔……”吳帆還在拼命掙扎搖頭。
可能是他的頭甩得太厲害,我竟覺得視線有些模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感在我身體漫延,怎地,變了會人就春心大動了?
我仍掐着吳帆,“我要你陪我一起死……”
好像更不對了,我的聲音爲何那麼嬌軟,軟得我都覺得受不了了!
還有,眼前的吳帆好像變模樣了,變帥了,五官立體了,越看越像…府君!我稍鬆了掐他的力度,笑嘻嘻地喚:“府君,你怎麼來了呀!”
“府君”稍稍一愣,繼而掙扎:“顧綿綿,放開我!”
我摸着他光滑的俊臉,頭越發暈,心中某種渴望也在加劇,邊喃喃道:“我不放,我這都偷跑出來了,放開你就會把我捉回去是不是,嗚嗚,不要總對綿綿那麼兇好不好,綿綿喜歡你溫柔的樣子……”不行了,口好渴,我捧着他的臉準備吻下去。
“顧綿綿!”
一個凌厲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迷茫地扭過頭,咦,怎麼牀邊多了一個俊美的府君,而且這個府君好凶吶,鐵青着臉,墨黑的眸中好像閃着一種欲將我撕碎的眼神!
我還想再看一眼牀上那位半裸的“府君”,“啊!”我身體往後一仰,居然被人拖下了牀!
接着我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顧綿綿,你死定了!”
我還想自己要怎麼死定,卻聽到牀上的“府君”傳來鬼哭狼嚎聲,好像在被誰毆打着。
我轉眸過去,迷糊地看到枚黑色挺俊的身影,凌厲帶風又準確無誤的出擊,看得我眼花繚亂,可我也不想看打架,我只想“打架”!
我抱住府君的大長腿,哼哼唧唧:“我好難受,抱抱我!”
府君甩了幾下沒甩開我,明顯慍怒不已,他伸出一隻手扣住我的下巴,冷冷問:“你他媽認得出我是誰麼?”
我的下巴都快被捏碎了,可我顧不得疼,我只覺得身體好難受,又熱又癢,好似有許多螞蟻在爬在咬,我只想碰一些涼涼的東西,捏住我的這隻手很涼,我扭着身子就想往他身上靠……
“別碰我!”府君冷聲說着甩下我的下顎撥腿欲走。
我哪能讓他走啊,步伐不穩站起就從後抱住他,將臉貼在他西裝上感覺舒適不少,可還是不夠,我想將手伸進他的衣服裡。
“顧綿綿!”警示意味十足的聲音。
我聽不到了,我難受,我往他懷裡鑽,“府君,抱我抱我!”
府君好似忍了又忍,最終他將我攔腰抱起,這個堅硬微涼的懷抱讓我舒服不少,我扭捏着身子往裡鑽;頃刻,我好像被扔到了車後座,我摸了下有些疼的屁股,難受得再度朝那個氣場冷得磣人的男人懷裡鑽。
“玩上癮了,嗯?”男人強壓怒火的聲音。
我不管,我難受,難受得我只想解衣服。
“住手!”與男人冷吼同時響起的是我屁股上的拍打聲!
要不要那麼用力!好疼!
捱了打的我委曲得嗚嗚哭起來,“憑什麼打我,我好疼,我好難受……”土農亞劃。
男人一手製住我解衣釦的行爲,一邊不知衝誰冷聲吩咐:“速度快點!”
我感覺車好似微微一顫,速度快了,我的頭也更暈眩了!我雖很暈,可我還有殘留的直覺,身邊這個男人想將我扔下去,於是我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腰,“不要扔下綿綿,綿綿好難受,綿綿真的好難受……”
男人好似又忍了忍,終於用他冰冷的手掌撫起我的臉頰,生硬問:“有沒有好點?”
冷冷的手確實讓我稍微舒服了點,我頭暈得想睡可是身體又十分興奮,兩種感覺折磨得我快堅持不住時,車停了,我被一雙強勁的手臂打橫抱起,我正扭着身子,突然被扔進了一個堅硬的池裡,接着是冰冷的水朝我臉上身上灑來!
我被冷冷的水刺激得啊嗚亂叫,嘴裡?孔裡,眼睛裡都進了水,我嗚嗚叫着想從浴缸爬出,卻被隻手再度按下!
好在水龍頭沒再對我腦袋灑,我便扭着身子泡在冷水裡,片刻後,混身那種如被螞蟻咬食的感覺終於慢慢有了緩解;我轉着眼睛發現自己好似在府君的浴室,正努力聚神想理清發生了什麼,卻瞅見府君站在了我面前!
他襯衣微有些皺摺,袖口處微挽起,雙手抱胸,俊臉漠然,一雙黑眸晦澀不明地盯着我,氣場強得磣人!
我身體下意識往後一縮,哆嗦:“府…府君。”
“鬧夠了,嗯?”神情莫測,聲音低沉。
我勉強地想從浴缸裡出來,結果四肢還是發軟,才站起又滑了下去,這一滑連同腦袋都淹進了浴缸,我被嗆得吞得幾口水,邊嚇得撲通撲通的亂叫明,終於有隻手拉了我一把,我順着手的力道站起,用力咳着還不忘說“謝謝府君”。
半晌,我發現好像有哪不對勁,因爲府君的目光好像落在…我胸前。
我低頭瞧去,半開的襯衣因着水而緊貼我身,內衣微現,曲線突出!
我趕緊捂住胸口,想起來般不解問:“府君,我爲何會在這裡?”
我不說這話還好,一說府君的臉色瞬間變暗,他似笑非笑地問:“那你應該在哪?”
我……我不是在教訓吳帆嗎,後來突然發現他變成了府君,再後來……
“啊,府君,你要幹嘛?”還沒徹底想明白,府君已然解起自己襯衣鈕釦!
“幹嘛?”府君嗤笑了一聲,英朗的五官驟沉,黑眸寒惻地盯着我,忽地似是剋制不住怒氣般,張嘴就朝我的脣咬來!
我下脣一疼,脣間還有一絲血腥味傳來,我疼哭:“府君,好疼,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那誰能這樣對你,嗯?”
這話好像有哪不對?還沒想明白呢,府君冷笑着將我從浴缸中拖出!
雙手將我直接往洗手檯上一提,俊臉逼近,“顧綿綿,心情不好,嗯?”
我記起晚上的那些事,惶恐搖頭。
“受了委曲,嗯?”
我還是搖頭。
“裝醉套取密碼,嗯?”
我哭了,“府君,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哪樣?”
府君說着用力撕開我溼透的衣物,憤恨冷漠地道:“你膽子不小,敢聯合我兩個助理配合你去見男友,嗯?”
我的肌膚全部裸露在外,見着一臉戾氣的府君,我瑟瑟哭喊:“府君,我只是恨他,我想去教訓他!”
“教訓到牀上去了,嗯?”府君不顧我的哭喊,連同我的褲子也褪下,冷冷地盯着我,如同一個獵豹,危險又可怕。
我害怕這樣的他,我哭着解釋:“府君,我沒有,我只是想掐他,後來不知怎麼……是那個香薰!那個香薰有問題,我聞了後就覺得神智不清醒了!”
府君薄脣輕扯,冷硬的身子起來覆來,“又在找理由,嗯?”
我抵住府君的身體,“我沒有騙您,真的……唔!”
府君已直接堵住了我的脣!接着他失去耐性......
府君力道很重,我無處可躲,我哭求:“府君,不要,綿綿不想……”可府君像着了魔一般,毫不憐惜地繼續。
“啊,好痛!”我疼得失聲尖叫。
府君並未因我的尖叫而停止,他冷酷又霸道地告訴說:“你既敢這樣激怒我,就該想到會有何後果!”
疼痛的感覺讓我不自主的全身緊崩,身子也弓了起來;我雙手推擠着身前的男人,可是卻未能推動分毫,無力感加上下體的疼痛,我淚如雨下,無力哭喊:“府君,好疼,你弄疼綿綿了!”
“別亂動!”府君那深邃的黑眸已有了血絲,額上青筋暴起,平時看着俊逸淡漠的臉此時竟有些猙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