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國畢竟不是一個大國,無論他們的野心再大,一時間能力也是有限的。
他們也非常清楚,以如今的實力直接滅了大明,佔據整個神州顯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與其如此倒不如利用打敗大明從中謀取更多的錢財和土地。
以這樣的方式,一步一步蠶食大明。
他們的想象的確非常美好,而且爲此也是開始做出來自己的行動了。
不但如此!
琉球國更是派出來了,對於大明內部瞭解非常詳細的這個使臣,親自私底下面見明惠帝。
他們清楚,明惠帝和那些其他的皇帝不一樣。
明惠帝在乎的只有皇位,他以修煉者的身份增添了許多的壽命。
以這樣的身份,並未想過自己的太子什麼時候能夠繼承皇位?
反而害怕太子有朝一日實力壯大,逼迫他從而繼承皇位。
他是一個非常自私自利的皇帝,除了自己,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對於皇帝的性格,這個琉球國的使臣拿捏的非常好,也正是因爲如此。
琉球國的使臣對症下藥,將如今太子的勢力,完完本本的告訴了明惠帝,讓明惠帝得知,如今太子在朝中勢力多麼的龐大。
不說太子的勢力,就太子有仙室山,還有錦衣衛和那個神秘強者李長生的支持,光是這些如果有朝一日太子想要拿到皇位,明惠帝如何阻止呢?
聽着琉球國使臣的話,明惠帝不得不臉色陰沉起來。
顯然,對方已經把這些說到他的心坎上了。
這些種種,都是明惠帝每天擔心的事情。
他壓迫了太子這麼多年,很難不免想到會有朝一日,太子爲了皇位而有所行動。
自己根本擋不住的!
見明惠帝如此擔憂,琉球國的特使露出陰險的笑容。
旋即,琉球國特使便是再度繼續說道:“這些不用多收,陛下應該已經得知了吧。”
“所以,你怎麼能不擔心呢?”
聞言,明惠帝冷哼一聲,不滿的道:“朕乃是大明至尊,若是讓天下知道,爲了皇位竟然勾結小邦,以他們的力量對付皇子,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琉球特使急忙恭敬的說道:“怎麼會呢?大明江山都在陛下的手中,大明可是有一句話,歷史都是由勝者改寫的。”
“到時候,陛下想要說什麼話,百姓自然是信什麼了。”
“況且,外臣給陛下提的建議不止是給你提供幫助,還是有力於削減太子的勢力。”
見明惠帝一言不發,琉球特使便繼續說道:“九公主趙南希是太子的親妹妹,和太子之間的感情深厚。”
“而據我所知,那位李長生喜歡的正是九公主趙南希。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幫我太子殿下的。如果,沒了九公主,這個李長生還有什麼理由幫助太子呢?”
“……”明惠帝聞言,沉思不語。
卻是如同他所說的那般,使得明惠帝擔心起來。
不過,明惠帝也是非常清醒的,對這琉球使臣便是問道:“若是朕把九公主給你們琉球國和親,那麼那李長生依舊會恨朕,這樣豈不是沒什麼不同?”
“沒什麼不同?”琉球特使當即便是笑了,對明惠帝恭敬地道:“恰恰相反,陛下你仔細想想。”
“如果九公主和我們琉球國和親,那麼屆時九公主便是我們琉球國的人了。”
“既然如此,如果再有什麼事情,我們琉球國也不好袖手旁觀了!”
“更何況,如果那李長生真的反對這件事情,那麼於天下而言,他纔是那個不懂是非公理之人。”
一時間,這琉球使臣把各種各樣的理由都一一說出來,讓明惠帝已經心動。
不過,明惠帝雖然最爲忌憚的是太子和李長生,但心裡也明白,琉球國的傢伙都是狼子野心。
在這琉球使臣提出來的條件當中,卻是並未全部實現。
不過,即便是如此這個已經震驚朝野了!
……
“停下!”
李園前,太子車輦停在這裡,只見太子急匆匆的下來,進入李園當中。
如果換做以前的話,恐怕路過的任何人,都會覺得這件事情非常不可思議的。
可是,現如今不一樣了!
反而,對於這件事大家都也已經算是習以爲常了。
李長生的分身,這時也是化作李長生本來的模樣,進來讓趙寧親自爲太子倒了一杯茶,敬過去。
而太子卻是無心喝茶,慌張的對李長生說出今日早朝的事情。
在昨日得知琉球國突襲大明沿海地帶後,本來太子和一衆武將大臣都是已經商議好了,如何迎敵。
可沒有想到,昨天下午居然有琉球國的特使暗中見了明惠帝。
具體商議的什麼,今日早朝的結果都已經得知了。
明惠帝竟是公然宣佈,要和琉球國談和,不但割讓清江洲,更是在清江洲附近兩個洲允許琉球國的軍隊入駐。
而且,還願意和親!
聽到這裡的時候,李長生的分身就已經非常憤怒了。
前面將士浴血奮戰,百姓飽受琉球國的欺壓,如今纔不過開戰一天,明惠帝竟是想要談和?
這是大明歷史從未有過的!
真是恥辱啊!
李長生更爲憤怒的是明惠帝還想和親,當李長生突然間意識到和親的人,目前在整個皇室裡,顯然最合適的只有一個人的時候。
不由渾身一股殺氣出現,李長生分身深呼吸一口氣問向太子:“和親的對象是……”
“是……”太子看了一眼李長生,明白以李長生肯定猜到了,卻還是不得不由他說出口來:“是南希!”
南希!
頓時間,這一句話帶給了李長生很大的憤怒。
對於李長生而言,逆鱗最大的莫過於家人,而趙南希便是其中至關重要的。
“明惠帝,明惠帝!”李長生冷笑一聲,這陰冷的笑容讓太子渾身不寒而顫。
他感覺到了李長生的憤怒,這是有史以來他第一次看到李長生居然會這麼憤怒。
這也是爲什麼,他在下朝的第一時間便是急匆匆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