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麼人,一個外姓人,也想圖謀我家的產業?來人,給我抓起來,送到順天府!”
這王大寶一口一句不離開順天府,而且說的理直氣壯,讓周圍的那些街坊都在犯疑惑,陳老闆則是挺身而出,對着四周街坊作揖。
“老王頭死之前,他是去過順天府畫押的,說是把這產業都交給李半仙的,當時我們還有不少人可以作證……”
陳老闆平時爲人相當不錯,所以這會說出這話來,不少人都在隨聲附和着點頭,有人表示,自己當時也簽字了。
老王頭的遺願,就是把財產給李半仙!
“這個李半仙就是一個妖人,一個妖人想蠱惑我的父親,那不是很容易嗎?大家不要信他!”
這王大寶喊着話,手一揮,指揮着跟着他一起過來的一羣腰繫着白繩子的壯漢,把李長生給抓起來。
這要是換了隨便一個人,被這麼多人圍住了,而且還口口聲聲讓抓送去順天府伊的話,估計嚇也被嚇死了,此時明知道這王大寶身上有種種破綻!
但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
估計到最後,還真的很有可能因爲這個吃了官司,被關到順天府,最後變成什麼模樣,還真說不清楚。
可惜,這王大寶遇到的是李長生。
他占卜術可是一絕,而且他百年的養氣術在身,風雷三式都不用,徒手對付幾十個壯漢,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什麼難事!
所以就看着這一羣壯漢,訓練有素的衝上來,但是不夠李長生一招就把人板倒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這院子裡躺了一地的人!
而那些本來受到驚嚇的街坊們,此時卻都站在四周,長大了嘴巴,甚至使勁的鼓掌,還有人大聲的喝彩!
“厲害,太漂亮了,這功夫,太牛了!”
“我就說了李半仙是神仙一般的人物,這凡夫俗子怎麼招惹李半仙,真是嫌棄命長了!”
“這個王大寶,肯定是個騙子,這是老王頭的家產太多了,這才眼紅不已,真不要臉,活該!”
“李半仙,打,打,太厲害了!”
……
這一場李長生出手,讓那些街坊鄰居一下大開眼界,都以爲李半仙占卜之術厲害,但是誰也沒想到他拳腳功夫更是一絕!
這也太厲害了,幾十個人,在他面前就像是嬰兒一樣弱不禁風?
這,這簡直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此時李長生來的這一手,讓那些街坊全部都站在他這邊了,很多人心底就打定一個主意,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李半仙!
而且這一次,無論如何要讓王大寶伏法,不然以後自己死了以後,別人也來這一曲,這不是要命嗎?
王大寶這招,真是太損了,簡直讓人防不勝防,普通的老百姓,很容易就被糊弄住了,勢力小一點的,估計都被弄死了。
人死了,自然就沒有人敢跟這王大寶搶什麼了。
到時候老王頭的萬貫家財,就是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王大寶的了,外人,誰還會去追究,他究竟是不是老王頭的兒子?
這,真毒!
“你,你是妖人,我要報官!”
那王大寶一看這模樣傻眼了,看着自己那麼多的打手,這會全部都倒地了,他想跑,可是面對着李長生那裡跑的了?
直接就被李長生被按到在地上,先痛快的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重,只聽到那王大寶慘叫一聲,鼻涕眼淚都出來了,臉上出現一個手巴掌引子!
“你等着,你敢打我,我讓我姐夫,讓我姐夫殺了你!”
那王大寶恨恨的叫喊着,聲音十分囂張,而這會李長生卻是笑了。
“可以呀,你姐夫也不過順天府的一個幕僚,你們不過是利用在順天府看到老王頭的畫押,看到老王頭生死後,順天府還沒有把這些東西完全過戶給我,想鑽這個空子,霸佔別人家產,至於這書信,呵呵呵,你姐夫最擅長的不就是僞造書信嗎?”
李長生此時每說一句話,就讓那王大寶像是見鬼一樣的看着他。
他在說一句,王大寶差點嚇的尿褲子。
他姐夫利用在順天府當差的便利,知道這京城之中很多富戶一些事情,他們曾經就吃過絕戶,用同樣的勾當,把人家的家當霸佔獨吞。
一般這樣的情況,苦主很多時候被他們弄死了,也沒有人申冤。
這樣一來,那些富戶的財產,統統都落到王大寶和他姐夫的手裡,而他們幹這種事情搞多了,也越來越順手,等王大寶的姐夫發現,老王頭要把自己所有財產給一個外人的時候。
他姐夫就覺得生意來了,馬上僞造書信做舊,然後讓王大寶帶一羣人來,正常情況下, 有些人被王大寶嚇唬住了,或者反抗的,會被送到順天府。
而順天府伊也是個草包,對上阿諛對下殘暴,案子都很少親自處理,一般也是交給幕僚審一下,而王大寶的姐夫得了很多好處,自然是上下打點。
只要是他們想對付的人進了順天府,基本上是沒活路的。
人死了,還不是什麼都由着他們說。
這樣的事情做多了,這王大寶完全沒想到,今日碰到硬茬子,居然敢打李長生的主意,簡直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麻煩陳老闆去報官,就說,有人想圖謀他人財物,已經被拿下,通知六扇門的人即可……”
李長生已經把這王大寶看穿了,什麼事情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這會直接喊陳老闆去報官即可,至於這王大寶,正好交給王浩義!
證據,他都能給找出來,很容易,不過這樣惡貫滿盈的人,李長生是沒打算放過的。
而且,王大寶的這個姐夫,其實很可惡,是順天府伊的心腹之人,那順天府伊也不是個好東西,草菅人命壞事沒少幹!
不過這一次先收拾他的幕僚和這王大寶!
六扇門人來到很快,只是來的人不是王浩義,也不是李成,甚至是一羣讓李長生不認識的人,而且來的時候,盯着這屋子裡人面色陰翳。
然後卻示意李長生一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