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別墅都是喬媽媽名下的,喬興昌有什麼權利拍賣這些,想着既然這棟別墅在拍賣,只怕之前說別墅易主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喬安暖氣憤不過,一掛電話就直接去找喬興昌,卻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唐御深的電話。
因爲之前傳出兩人的緋聞,喬安暖和唐御深也都一直刻意迴避着,這段時間也一直都沒有見面。
喬安暖接到唐御深的電話之後,心裡也有些糾結,便想着長話短說,問道:“御深,我有點忙,你找我有事嗎?”
唐御深聽出了喬安暖話裡的疏離,也是上次的事情都已經見報紙了,只怕給喬安暖也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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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又聽說,喬安暖和顧北辰一起出國了,看來關係並沒有受到影響,唐御深在放下心的同時,心裡也有些悲哀。
即使是顧北辰出軌了,喬安暖也還要和他在一起嗎?
唐御深很想問喬安暖,可現在卻不是時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
“安暖,喬興昌現在又有動作了……”
喬安暖還以爲唐御深是在說別墅拍賣的事情,便說道:“御深,我已經知道了,我母親旗下的別墅已經在拍賣了。”
唐御深一怔,隨後知道喬安暖和自己說的不是一件事情,便又接着說道:“安暖,不是,喬興昌現在正在逼迫喬氏剩下的小股,讓他們把手裡的股票全都拋給他。”
喬安暖一聽,車子也戛然而止,幸好此時路上的車不多,喬安暖驚出了一聲冷汗,連忙將車靠邊停着,隨後沉聲問道:“御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唐御深在那邊也頗爲憂慮,因爲他之前收購了一些散股,和那些小股東的關係處理的還不錯,因此那邊稍有風吹草動自己也就知道了。
“我是聽那些小股東傳出來,我本來是想要你注意一下,可你剛纔說喬興昌已經開始拍賣別墅,我想這事情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唐御深沉沉的說道。
喬安暖這幾日也一直呆在喬氏,可並沒有什麼傳言涌出,心下也有些納悶,便問道:“御深,這件事我會注意的,只是之前我一直沒有得到消息……”
“我也是聽那些股東說的,你也知道,我之前收購散股的時候,和他們有過接觸。”唐御深怕喬安暖不相信自己,便又連忙說道。
喬安暖點了點頭,掛完電話之後,眉頭也愈發深鎖起來,喬興昌的動作像是有計劃的,每一步都走的很穩,也很隱蔽,以至於竟然讓她沒有一絲察覺。
喬興昌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查喬媽媽的具體信息,結果都快一個月了,依舊無法得知喬媽媽的具體信息。
喬興昌嘴裡長了個泡,火氣很大,吃着消炎藥也不見好轉。喬興昌也算是放棄了尋找喬媽媽的想法,國外那麼大,等他這麼找下去,怕是黃花菜都涼了。
“爸爸,難不成你就打算一直這樣耗下去,喬安暖那邊開始沒有半點停歇,要是她知道我們遺書造假,可是什麼都不會留給我們。”書房裡,喬依依一臉着急地說道。
現在喬安暖又回到了喬氏,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經由她的手,自己壓根沒有出手的機會,偏偏國外也沒有一點消息傳來,喬依依坐不住了。
喬興昌心裡何嘗不着急,可眼下還能有什麼辦法了,便問道:“你既然這麼着急,不知道有沒有好點的法子。”
喬依依既然開口這麼說了,定然是已經想到辦法了。可喬興昌依舊提不起精神,耷拉着眼皮開口說道。
喬依依看了喬興昌一眼,眼神一橫,露出兩道兇光,說道:“依我看,我們把能賣的東西全都給賣了,先不動聲色地把錢弄到手,就算到時候喬安暖發現我們遺書作假,那又如何,喬家已經被我們掏空了。”
喬興昌心裡一驚,頓時擡起頭看着喬依依,卻聽喬依依接着說道:“爸爸,難不成你想着到時候,我們全都身無分文地趕出去,您爲喬氏付出了這麼多,喬安暖是怎麼對待你的。”
喬興昌伸出手示意喬依依冷靜下來,他猶豫並不是因爲喬安暖,而是覺得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
“你先讓我想想。”喬興昌沉着臉,說道。
喬依依也只是一個建議,具體要怎麼做,也只能靠喬興昌做決定,當下點了點頭,也就帶門出去了。
思來想去,喬興昌還是決定鋌而走險,喬依依的話的確有道理,爲了以防萬一,他先把自己手上能還錢的東西全都不動聲色地賣掉,這樣自己手裡總算是還有點錢。
不然到時候,喬安暖要是真的查出自己遺書作假,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他爲喬氏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不就是想圖一點財產。
大半輩子都這麼過去了,他不想到晚年還過的那麼狼狽。
喬興昌一旦拿定了主意,也是說行動就行動,畢竟這種事情,還是動作越快越好,等喬安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所有的東西全都進了他喬興昌的腰包。
喬安暖和唐御深通完電話之後,氣憤過後,也漸漸平靜下來,喬興昌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她必須要想到解決辦法。
喬安暖直接開車去找顧北辰,跟他說了喬興昌的動作,“喬興昌還在逼迫那些小股東,要是真的被他得逞,只怕喬氏又要被他奪回去。”
“我們先查清楚,那些別墅到底是在誰的名下,喬媽媽在的一天,他就沒有資格去動那些不動產。”顧北辰聽罷,冷靜地做出了分析。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問道:“安暖,之前怎麼都沒有聽你說一下,怎麼一下子喬興昌就這麼迅速了。”
喬安暖心裡也有些暗惱自己大意,要不是唐御深,只怕她又親自將喬氏陷入了危難之中。
她看着顧北辰,並沒有打算隱瞞,直接說道:“我也是大意了,要不是唐御深告訴我這些,只怕我現在都還被矇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