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被掐得很疼,月鏡此刻全身發軟,狼狽不堪,沒有力氣跟他爭執。
“放開我。”她冷冷的說出一句。
沈皓寒嗓音突然變得低沉沙啞,甚至陰森鬼魅,又像是極其痛苦,“記住了,你是我沈皓寒的女人,再痛苦你也得要承受。”
什麼意思?
沈皓寒說完這句話,沒等月鏡反應過來,突然拽着她的手臂,扯進了房間。
“啊……”
“嘭……”
月鏡尖叫一聲,伴隨着房門關閉聲,同時響起。
月鏡被甩進房間,沈皓寒突然欺壓着她撲在門邊的牆壁上,快速吻上她的脣。
她拼命的掙扎,雙手在他結實的胸膛又推又打,可依然阻止不了他瘋狂的撕咬,沒錯,是撕咬。
痛……
他的吻,粗魯狂暴,一隻手就把她雙手手腕壓在牆壁上,她更加無法動彈。
沒有溫柔,沒有憐惜,她越是掙扎,越被粗暴對待。
月鏡一聲尖叫,白皙的肩膀被沈皓寒狠狠咬住,痛得她淚水悄然而來,她緊咬着牙,不讓自己喊出聲音。
她想喊痛,但倔強的不讓自己認輸,他的牙齒感覺要陷進她的皮肉中。
緊咬下脣,閉上上眼睛。還有比肩膀更痛的。
沈皓不顧一切的佔有她。沒有任何一點溫柔可言,痛不欲生。
月鏡第一次也是跟他,可是他當時是那麼的溫柔,就算醉酒熏熏的依然記得她有享受到哪種微妙的感覺,可這次比第一次痛上百倍,他是在凌辱她。
從門口的牆壁,到房間的大牀。
從晚上,到深夜,到凌晨,直到她昏過去……
第二天清晨。
月鏡下不了牀。這種被狠狠折磨一夜,直到昏過去的痛苦,她真正體會到這個男人的恐怖。
頭痛,腦袋漲……
肩膀被咬成血齒印,隱隱痛着。
小腹痛,雙腿痠痛,還有哪裡都在痛。
“沈皓寒……你這個混蛋……”朦朧中,月鏡低聲喃喃着,她想起牀上班,可是身體沒有一處不是痠痛的。醒了一會,暗暗咒罵着沈皓寒幾句後,再一次沉睡。
她這樣一睡就睡到中午,桂嫂見月鏡早餐沒吃,午餐也沒有起牀吃,昨晚淋雨回來,怕她有事,就跑到她房間找她。
平時分房睡的夫人竟然不在房間,桂嫂敲門進人沈皓寒的房間。
桂嫂在大牀上看到月鏡。
可能是年齡大了,她見到夫人蓋着被子,露出來的肩膀手臂,脖子,很多地方落下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吻痕,還要肩膀上觸目的血紅牙印。
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先生怎麼可以這麼粗魯對待嬌滴滴的夫人?桂嫂心疼不已,難怪把夫人累得起不來了。
“夫人。”桂嫂輕輕喊了一聲月鏡,月鏡沒有絲毫反應。
“夫人,你……”桂嫂用手輕輕推了推月鏡的肩膀,可是手碰觸上的肌膚滾燙灼人,她頓時禁聲,驚嚇地立刻摸上月鏡的額頭。
片刻後,桂嫂慌忙縮回手,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沉默了兩秒,立刻轉身跑下樓。
她拿起客廳的固話給沈皓寒打電話,“先生,夫人病了,燒得很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