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只剩下迦那尊者和明諦大師兩人。
“師父,依您看,覺得他們可以嗎?”
“可不可以,你日後就知道了,依我看,那個叫青山的小夥子你別看他現在雖然修爲平平,但日後成就定不可限量,要不你以爲他師父叫他千里迢迢過來只是爲了告訴我這件事嗎?”明諦說道。
“請師父明示!”
“清微那傢伙我太瞭解不過了,他定是知道青山將來絕非池中之物,故讓他過來給我看看,若確實如此,我一定會指點他一二,助他早日有所成就。”
“那麼師父,您現在是想。。。。”
“我欠清微的人情不得不還,如果當年不是他相助,哪有爲師的今天,所以,迦那,有空你就多多幫助下他吧,必要時就教他幾招。”
“是!”
“至於其他人的話,倒是秋雪那個小丫頭我看不透,她體內似乎有股特別的力量,我從來沒有見過,所以我的元神難以進入她體內,看不穿她的修爲極限。。。。”
“以如今師父的修爲都做不到,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她。。。”
明諦隨即打斷他的話,說“徒兒啊。。。今天就說道這吧!你先出去吧,記得在異域外界的入口,該佈置的結界佈置好就可以了,剩下的聽天由命吧”
迦那走了出去,看師父凝重的表情,也許真的正如他所想的那樣,世界真的要大亂了!
俗話說來者是客,少翊等一行人不知不覺也在西元寺呆了數十日,不過他們並沒有忘記修煉之事,每天都勤奮練功,特別是少翊。
自從上次的亂墳崗之戰,對他打擊很大,從前作爲大少爺的他可謂整天養尊處優,不知天外有天,更是不思進取,聖劍七絕雖是絕世之學,但畢竟才練至第三絕,第四絕對他來說一直就是一個砍,難以逾越。
“可惡。。。爲什麼,問題到底在哪裡?”汗如雨下的少翊咆哮道。整整一天,他已經又練了整整一天了,“第四絕就這麼難嗎?”
想起當日那個鬼澤林裡那個禁地守衛都能與他打成平手,那麼那個教主呢?豈不是可以秒殺我,而且居然古拜教還要聽命東方凌霄,到底,到底,凌霄,你這個混蛋變得有多強?一幕幕的場景如電影般在他腦海裡浮現,激起各種憤恨,不滿,惱怒的情緒重疊,他再也遏制不住了。。。
“喝。。。。!”一聲怒吼,石破天驚。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第四絕,天怒,是這麼回事!”
“東方施主,恭喜,恭喜。。。”迦那徐徐向少翊走來,一臉微笑道。
“大師有禮!”
“想不到短短時間,施主的修爲已經更上一層樓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大師真是過獎了,其實如果換做是之前的我也許永遠也練不到第四絕的境界,多虧了那次大戰。”少翊說
“哦?此話怎講?”
“以前我在聖宗的時候,人人都對我畢恭畢敬,從沒有誰敢讓我有半點不快,而第四絕——天怒的奧秘就在於一個怒字。”
迦那站在一旁聽着,不語。
“可就在剛纔我腦海裡閃過無數的片段,從未擁有過的憤怒情緒讓我體內靈氣翻騰,頓時感到力量暴漲,氣從怒發,順勢而爲,這就是天怒!”
“哈哈哈。。。不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多少人因爲像你之前那樣的安逸而漸漸墮入深淵,有的及時醒悟,像施主,便是有福緣之人,有的執迷不悟,甚則還妄自尊大,最後自取滅亡。”
“大師可是在指皇室?”
“可不是嗎!泱泱皇室,只富不剛,面對侵略,且讓且商。遂有今天這天下爭霸的局面,真是可笑啊”
從大師對皇室的態度裡,少翊隱約能感覺到什麼。
“抱歉,讓你見笑了,”迦那說道
“沒事的,看來大師定也是位性情中人吧。”
“呵呵呵。。。。對了,你也別大師,大師的叫了,直接叫我迦那吧!”
“嗯,好。額。。。我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
“但說無妨。。。”
“我想留在這裡,專心修煉,直到練成聖劍七絕!另外,西方的世界對我來說如此神秘陌生有趣,我也想多多見識,歷練下,說不定這裡還就是我的福地呢”
“施主能有如此雄心壯志,豈有不許之理,看來我西元寺又要添一高手咯,真是求之不得”對於這樣一位落魄的公子哥,迦那似有一種同病相憐之感,不由分說就爽快的答應了。
就這樣,少翊留在了西元寺,秋雪想回萬家堡看看,而青山和慕玲自然要回去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