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王羲就進來了,他的神情很緊張,顯然是有急事。 他進來就對我和劉莉說:“快收拾一下,跟我走。”我忙問:“網站資料不做了嗎?” “不了,那事暫時放下。”王羲急着說。 “好的!”我和劉莉急忙收拾東西。 所謂的東西都是王羲常用的抓鬼辟邪的用品,什麼桃木劍、墨斗、雞公冠子血、黑狗血。 劉莉去拿桃木劍墨斗,我去拿雞公冠子血和黑狗血。 這兩樣在冰箱裡面放着的,以前都備好了的,這樣子遇着急事取了就走。 我們把這些東西取好,又再仔細地點了一遍生怕遺漏了什麼。 確認無誤,匆匆下樓而去。 王羲早就在等着我們了。 劉莉開車,我和王羲坐在後排。 我問王羲:“什麼事這麼的急忙趕去?” 王羲說:“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付局長給我的電話,說有發生了一件兇案,死狀很慘。” “又是隻剩一堆白骨?”劉莉問道。 王羲說:“這付局長在電話裡沒有說清楚,我們還是快點趕去吧。” 劉莉也不再問了,我也沒有繼續問,到了那裡一切都明白了,這個時候問等於多此一舉。 不一會兒,我們便到了這兇案發生地。 這裡也是四面的墳林,這塊地皮是最近兩年才被市政府規劃成爲墳地,全都是新的墓碑,一眼看去,蒼翠的樹木之下很是陰森森的。 “怎麼都是這樣的地方啊?”我心裡嘀咕了一下。 王羲則嘆息了一聲:“又是四鬼擡轎。” “四鬼擡轎!”我想起上一次張警官的家也是四鬼擡轎。 我們進去的時候,付局長正帶着幾個警員在勘察現場。 付局長看見王羲來了,立刻迎了上來:“王教授您可來了,這一次又得靠您了!” “嗯,我也只是看看,說不定不能幫上忙。”王羲謙虛地說。 付局長伸出右臂說:“我相信你,請!請——” 幾位警員都一字地然開,留出一塊地方
給王羲。 我和劉莉走在王羲的身後。 王羲皺着眉頭,他看着地上的血泊裡的一張人皮說:“跟上次的張警官不一樣,但是我直覺告訴我那白虎有來過了。” “這位是當時幫助白虎收屍體的人,名叫王洪祥,是森林公安局的三級警員。”付局長說。 我問:“這個人有沒有其他的家屬?” “沒有,甚至連朋友都沒有。”付局長回道。 我一聽覺得有些不對勁,到底是那裡不對勁,我一時間也無法解釋,大概這是一種直覺吧,我便嘀咕了起來:“那就奇怪了。” “你覺得哪裡奇怪了?”劉莉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便把我的直覺說了出來:“一個人怎麼會住在這樣的地方?這本身就令人奇怪,你看四下,只有墳林,根本就沒有鄰居啊。” 我這句話令王羲都一驚,他走過來說:“除非這個人有着非常特殊的原因。” 我們在這裡的所有的人都不明白王羲說的所謂的特殊的原因是什麼。 王羲解釋說:“四鬼擡轎,這裡的怨氣和邪氣本來就很重的,這個人的房子就剛好建造在這邪氣怨氣聚中的位置,這種說明就是此人在修煉一種邪術。” “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無比。 “不會吧王教授,我們政府人員可都是無神論啊。”付局長覺得這不可思議,他也不相信。 王羲說:“付局長你的心情我理解,認爲政府的人員就應該是純潔的,但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偶爾出幾個敗類也是正常不過的。” 付局長聽了王羲的話,都默然了。 這時候,我身子裡面的石豹妹說:“夜文,你聽我的,要按照我的辦法去做。” “好。”我知道這石豹妹是白虎的剋星,說不定她能找到什麼線索。 石豹妹說:“快用黑狗血,灑在西邊的窗戶上。” 這裡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得見石豹妹的話,我立刻按照她的話去做。 取出黑狗血,我走到西邊的窗戶。 王
羲看見我的舉動就問:“夜文,你這是要幹啥,不要胡來。”我想肯定是害怕我頗花了現場,他才這樣的說的。 但是我還是堅持石豹妹說的,對王羲說:“我來制制邪!”邊就邊灑黑狗血。 “啵……”黑狗血濺在了窗戶上,鮮紅的血水沿着透明的玻璃窗流淌,像是一朵奇異的花朵。 “夜文!你瘋了!”劉莉瞪着眼睛說。 這時候,玻璃窗上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圖案,那是一幅齜牙咧嘴的邪神的圖案。 “這是什麼!”付局長驚道。 王羲也很吃驚,他揉了揉眼睛仔細地看了一番說:“這是異能教的邪神,這東西是用法術畫上去的,肉眼是看不見的。” “但是這又代表了什麼呢?”劉莉秀眉緊鎖,不就是異能教麼?當下最關鍵的是找到那個控制白虎的人,否則殺戮還會發生。 我走進了這窗戶,用手一摸:“刺啦!”上面泛起了一陣火花,我好像是觸電了一般。 “這東西書誰畫上去的?”劉莉問。 “屋子的主人。”王羲用我剛纔的辦法,在東南西北四個地方都找到了邪神的畫像,並且都具有某種力量,一旦人靠近就會被電擊。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明瞭了,這房子的主人在各處都畫上了邪神,那人想進來必須是熟人,不然他進來不了的。”王羲指着這邪神說:“據說修煉這些邪門法術的人,只有他自己才能經過畫有邪神的地方經過,其餘的人是不能的。” “大門上爲什麼沒有?”我很疑惑便問。 “我說了是熟人,熟人來了你自然不會防備,就會開門。”王羲回答很有底氣,看樣子他肯定了事情是這樣子的。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就地研究了起來。 我則是想明白了:這王洪祥跟是異能教的人,但是爲什麼那白虎操縱者要殺自己人呢?我覺得這自己人殺自己有些說不過去,如果非要給個合理的解釋,那麼恐怕是他們因爲某些事情起了內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