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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2年春天,山西臨汾一個小村莊。幹完農活的高子聰回到家中不停的抽着菸袋。今年是他們呆在臨汾的第三個年頭,高子聰心裡暗暗發愁,如今中國大局以穩,不能在向以前那樣不停遷移,多年的逃難生活已經讓弟弟憶南錯過了婚齡。
子聰偷偷罵自己沒用,當年答應乾爹乾孃要好好照顧弟弟,如今弟弟已經二十五歲,竟然還是孤身一人。看看村裡有錢人家的少爺,這般年紀兒子都得七八歲了。
雖然村裡有位姑娘對弟弟有意思,可她爹卻是一個十足的勢利眼,根本瞧不上兄弟倆的家境。
子聰長嘆一口氣,本來自己是有辦法掙錢的,當年蘇於杭送給兄弟倆一本《陰陽訣》雖然冊子毀於家中大火,但自己學習了陰篇中的許多出竅方法,本可以賺取一些外快來補貼家用,可自從被陰差拍了一巴掌,後背不僅留下了一個奇怪的手印,自己的靈魂也不能出竅了。
子聰正在發愁,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竊以爲是弟弟回來了,可擡頭一看,竟然發現一位陌生的年輕人。
子聰疑惑着打量着對方。來人和自己年齡相仿,穿着要比自己好很多,但看着他面色紅潤,氣宇軒昂的樣子並不像是來求醫的。但子聰想不出他來的目的,只能猶豫的問着,“你是?”
年輕人嘴角輕撇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反問道,“你是江憶南?”
子聰有些反感這個笑容,於是一邊擺手一邊警惕的問,“我是他哥哥,你找他有什麼事?”
年輕人點點頭,隨後邁步進門坐在高子聰身旁,說,“我沒有惡意,這次登門只想借一樣東西。”
子聰一愣,回頭看着自己屋子反問,“你覺得我們家裡還有東西能拿的出手??”
年輕人笑了笑,隨後擡眼看着高子聰,說,“我想借的是一本手抄書冊。”
高子聰一愣,自逃難以來,有幾次差點把命丟掉,哪裡還顧得書冊這種東西?剛要擺手心頭猛地一震,難道他指的是《陰陽訣》?不可能啊,兄弟倆對外根本沒有提起過這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就是這一剎那的猶豫,對方看出了端倪。年輕人微微一笑,說,“不知可否借用一段時日?”
高子聰一愣,心裡便猶豫起來。誰知對方哈哈一笑,隨後從口袋內掏出一沓紙幣和一摞銀元。
高子聰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錢,尤其是新中國剛發行的百元紙幣,幾年前村子裡的土財主僅得了一張便耀武揚威,如今擺在面前的卻是整整一沓啊!!!
高子聰心動了,這些錢不僅可以讓他兄弟倆都取上媳婦,還能過半輩子好日子。可問題是,那《陰陽訣》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毀於大火之中了。
高子聰內心糾結但仍然剋制自己,反問對方,“你是如何知道《陰陽訣》在我兄弟倆手裡??”
對方聽見《陰陽訣》三個字,身軀不由一震,愣了半晌後淡淡得說,“實不相瞞,三年前我在山東遇見一位相師,他精通占卜之術,人稱神算子。我與他蹙膝交談了一夜,才得知他之所以有這般能力,是因爲得過一本名叫《陰陽訣》的書冊。我追問冊子現在在哪,他卻告訴我十年前他已經把冊子送給一個半大的孩童。?”
高子聰一愣,難道當年救起的蘇於杭已然改行做了算命先生?
年輕人嘆了口氣,繼續說,“神算子告訴我,當年一名孩童是在山西救了他,孩童名叫江憶南,略懂醫術,有一位異姓兄弟。我僅憑這點線索,找了三年才找到你們。”
高子聰撓撓頭髮,客氣的問,“不知這位兄弟如何稱呼?”
年輕人擺擺手,“無名無姓,只知道自己排行三。”
高子聰一臉歉意,爲難的說,“三弟,這幾年你算是辛苦了,可我也實不相瞞,那陰陽訣早在十多年前已經毀於大火之中。”
年輕人蹭得一下站起身來,表情有些發呆,“什麼?這。。。這。。。”
高子聰長嘆一口氣,把錢推回去,說,“說實在話,我比你更希望得到那本陰陽訣。十多年前自己仿效書中方法,用了三魂出竅,可卻黑自己留下一個奇怪的印記。這麼多年過去了。。。。”
沒等高子聰把話說完,年輕人先是一愣,隨後打斷他,問,“印記?那印記在哪裡?”
高子聰解開衣服,以背示人。年輕人見此印記大驚失色,一把扭住高子聰的肩膀,狠狠的說道,“看來,你得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