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一愣,我『操』!
惜雪陰着臉慢慢退出屋子。我有些慌『亂』,無論張三混是瘋是傻,這畢竟是條人命。人命關天,而張家人都知道我倆來過,跑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這他孃的該怎麼辦?”
惜雪比我冷靜,對我說,“報警。雖然你我有嫌疑,但我倆都未曾接觸過屍體,也沒有殺他的動機。”
我覺得惜雪說的在理,拿出手機立刻報警。
我放下電話問惜雪,“他爲什麼要殺張三混?”
“當年張三混一定看到了一些秘密,所以纔會被滅口。”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覺得其中有些奇怪,“我們是連夜趕到張家村,而之前並不清楚張三混的存在,爲何這麼巧他就被殺了?”
惜雪嘆了口氣,“我們被跟蹤了,昨晚和張家老爺子的談話被人偷聽,早我們一步來到這裡。隨後,那人從張三混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爲了秘密不再外傳他殺了張三混,然後想要誤導我倆,於是冒着風險在我們面前演了一齣戲。我想張老爺子的玉米苗被毀也是出自他手,爲的就是讓我倆單獨前來。萬幸的是,他『露』了破綻,否則我倆真的會被矇在鼓裡。 ”??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12
“這他孃的太狠了,簡直一石多鳥,如今還給我們扣上謀殺的帽子!”我罵完之後立刻想到昨天才結識的公安局副局長,於是又掏出電話通知了他。
半個多小時後,警車趕來,當幾位警察看到的確有人死在這裡,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一番詢問後,他們冷冷的對我說,“請你們跟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說罷就要給我帶手銬。
我連忙解釋,“哎哎哎,同志!咱們不能冤枉好人,可能是我剛纔描述的不夠仔細,我再把剛纔的經過講一遍。”
警察一擺手,“不用再講了,這畢竟是命案,我們也不能聽你一面之詞,所以請你配合調查。”
這句話說的我無言以對,再掙扎下去便會被扣上拘捕的帽子,正當我準本束手就擒時,一個人走進了院門。
“張局長您也來了。。”幾名警察紛紛向他他打招呼。
我長舒一口氣,救星總算來了。
張局長擺擺手,先別急着拷人,我進村子時聽村民說看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從村邊溜走了。
我聞聽後大驚,“就是他!先殺人,後又裝瘋賣傻企圖矇混過關,最後被我倆揭穿後逃跑出村。”
張局長點點頭,吩咐道,“你們三個去追他。剩下兩個整理案發現場。這報案人由我帶回去做筆錄。”
張局長安排完畢後把我倆讓進車內。
車內,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客氣道,“張大哥,這次紀某欠你一個人情了。 ”
“紀大師太客氣了。”
“別叫我大師,叫聲弟弟就算賞臉了。”
張局長呵呵一笑,說,“老弟,我有一事不明。”??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12
“張大哥儘管問。”
“老弟,雖然發生命案,但我相信這不是老弟所爲。可,可我有些不明白,那嫌疑人爲什麼在殺人之後還要喬裝打扮與你們碰面? ”
我嘆了口氣,從普通命案角度來出發,殺人之後不僅不逃跑反而留在這裡,這有悖於常理。看到張大哥如此誠懇,我也能體諒到他的難處,畢竟一個縣級市一年內出現不了幾次命案。
“張大哥,對於這起命案我也『摸』不着頭腦,但我隱約感到這嫌疑人也是行家,他是爲了阻擋紀某才行兇殺人,不過慚愧的是,小弟至今仍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我只知道可能和八五年有關。”隨後我拿出照片,把我遇到的怪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張局長不說話只是輕輕點着頭。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雖然然我對警局制度不是很瞭解,也知道你們很難結案。但我敢保證,如若他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定會將他繩之於法。”
張局長長嘆一口氣。隨後他猶豫片刻,說,“紀老弟,我還有一事。”
我見他欲言又止,心裡頓時感到一陣疑『惑』,問,“什麼事?”
“額,我也是今早才聽說的,你,你叔叔,他瘋了。”
我渾身一顫,久久沒有緩過神兒來。如果說張三混的死是個意外,那我叔叔可是被我活活嚇瘋的。
我思緒很『亂』,躺在座椅回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那神秘老頭究竟從張三混口中得知了什麼,竟然爲了保守秘密不惜殺掉他?更讓我感到困『惑』的是,他已經得逞,竟然還留在院中與我們碰面。
我仔細回憶他的描述,雖然讓人覺得不靠譜,但如果那些描述完全沒有營養,那他就沒有必要和我們碰面,如此看來,他說的話一定有可信之處,只是運用了說謊技巧,規避了其中一些事實。可問題是,我根本無法去分辨他話中那些是有用的那些是編造的。
如今,連叔叔也瘋掉了,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我該怎麼去調查?
我痛苦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神秘莫測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