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以後,老孃見老六這副形象,連忙追問發生了什麼事。
我偷偷告訴老孃,老六摔壞了腦子失了憶,而他又又無父無母只能寄宿到救助站,我見他可憐所以把他帶了回來。
老孃聽後也覺得老六可憐,連忙進廚房爲我們準備吃的。
我拿起電話然後打給表妹告訴她我這裡有一個小驚喜。
表妹見到老六時的表情遠遠比我‘激’動,我把她拉到一旁告訴她老六受了傷所以失憶了,可能會記不起任何人。
誰知表妹把淚水一抹,驚奇的問,“真的失憶了?”
我點點頭示意她不必在意,因爲醫學中有過突然恢復記憶的案例。
表妹擰着眉‘毛’說,“你傻了?失憶難道不好麼?我直接用他未婚妻的身份出現不就得了?這樣連談戀愛都省下了。”
我一臉鄙夷的看着表妹,說道,“連這種下流無恥的方法你也能想出來,不做我的妹妹真他媽天理難容!”
由於老六的死而復生,接下來幾天我過得異常開心。
夕陽西下,我靜靜的躺在河邊的躺椅上,我聽着音樂,偶爾會看一看腳下的魚竿。死裡逃生的我們,再一次過上這種無憂無慮的愜意生活。
我側頭看了看錶妹和老六。雖然老六失了憶,但原本的智力還是有的,所以對生活絲毫沒有影響。更值得一提的是,老六和以前不一樣了,在老六臉上經常會掛滿發自內心的笑容。我知道,以前埋藏在老六心中的疑‘惑’就像是無形的枷鎖牢牢的束縛寫他,如今我發自肺腑的爲老六感到慶幸,因爲這種不拖泥帶水的“重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幸遇到。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至今仍然單身。我想我應該找個機會問一問黃姑娘有關我姻緣的問題。
我輕聲喊着老六和表妹,“時候不早了,今天哥哥我做壽,請你們大吃一頓!”
回到家中,老孃和三姨已經做好飯菜,從三姨眉梢眼角也能看出她對這個準‘女’婿也十分滿意。我知道,像三姨這種家庭能有一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做上‘門’‘女’婿,自然是開心至極。
衆人落座,表妹和老六形影不離,老孃和三姨不停的飛着眼兒傳遞着發自內心的喜悅。這是一種久違的融洽,我舉起杯中的酒,站起身準備說幾句詞,就聽老孃說,“你急什麼,還有客人呢!”
我一愣,“不是都在這裡麼?”
表妹突然舉手,笑着說道,“報告表哥,我又一次自作主張把我同學請來了。”
我一驚,“不是吧!又來這個?”
“放心吧,這次一定合你的胃口。”隨後表妹看了一眼手機念道,“算時間也該到了!”
話音剛落,就傳來敲‘門’聲,老孃催我開‘門’,我面帶威脅的對錶妹說,“你敢毀了我的生日,我就敢毀了老六的處男身!”
我搖着頭來到‘門’口。猶豫片刻後我把‘門’打開。
就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大記者同志,我們又見面了!”
我定睛一看,‘門’外的竟然是惜雪。我腦子頓時變得空白,這是怎麼回事?
惜雪對我甜甜的一笑,隨後繞過發呆的我,對着‘門’內打招呼,“阿姨好,阿姨好。婷婷,我們又見面了!”隨後惜雪看了眼老六,擺着手說,“哇,姐夫這麼帥!”
不明情況的老六隻能傻傻的點着頭,“哦,你好。”
我呆在原地心裡盤算,惜雪和表妹的確是同齡,難道真的這麼巧是同學?看她們一臉壞笑的樣子,顯然是不久之前有過‘交’流。不過我心裡也在偷偷發笑,這下真的是完美了,該來的都來了。
惜雪見我還在發呆,拉着我的胳膊說,“走啊,還在發愣!”
老孃把位置讓給惜雪,讓她坐到我身邊,此時的我心情暢快,於是再次舉起酒杯,豪爽說道,“今天是在下的生日,在此之際,我先許下一願。”我略一停頓,“願我們大家,最後能變成其樂融融的一家!”
話音落下,除了惜雪羞得滿臉通紅,其餘衆人均報以雷鳴般的掌聲。我坐下身子,剛準備動筷子,就聽‘門’外又傳來敲‘門’聲。
我心裡不爽,輕聲罵着,“這他媽又是誰!”
我把‘門’一開,‘門’外站着一位快遞員,說,“您好,您有包裹,請簽收。”
我接過包裹,並把單簽好。心裡一陣疑‘惑’,自己並沒有網購的習慣,難道這是別人送來的禮物?
說起禮物,我立馬打了一個冷顫。那是幾年前,也是在我生日時,不知哪位狐朋狗友竟然快遞了一個充氣娃娃送給我做禮物。時過多年,我還能清晰的記起當我打開包裹時衆人笑出眼淚的樣子。
我扭頭看了看大家,便偷偷躲起來把包裹打開。
包裹內基本是空的,只有三張白紙,其中還寫着字。我看紙張大小,猜到這是照片。
帶着一絲好奇,我把照片翻過來。看到照片的第一眼就感覺是五雷轟頂。
我像個篩子一般的捏着照片抖個不停!
此時惜雪走了過來,問,“買得什麼東西,這麼神秘?”
我把照片藏在身後,呆呆的說,“沒事,沒事!走,繼續吃!”
第二部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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