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093章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上總是充滿了巧合,這位山本野夫的大名,對於我和由夢來說,其實早已‘如雷貫耳’了!
因此當山西野夫自報家門還未等講完之後,我直接打斷他的話,率先問了一句:“你是山本野夫?是不是那個----哈哈,在日本內閣會議廳裡犯了錯誤,被停職的那個山本野夫?”當然,我現在對這個山本野夫的具體身份,還並不是十分肯定,畢竟在日本重名重姓的也不乏人在。我只是做了初步猜測,如果他真的是我們所聽說的那個山本野夫,那今天倒是有好戲看了!
山本野夫不由得一驚,衝我追問了一句:“你知道我?那麼,你知不知道松下純一?”
這下子我倒是百分之百地確定了這位日本人的真實身份!
山本野夫是誰?松下純一又是誰?
日本是一個很變態的民族,這一點我們不得不承認,而且也是世界公認的。
而山本野夫和松下純一,絕對是變態民族的典範!
對於我來說,我跟松下純一比較熟,松下純一是日本首相的貼身警衛,在今年的世界警衛交流會上,松下純一也曾與我交過手,被我輕鬆打敗;而山本野夫,我只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見過面,據說他是日本的內侍省重要官員。然而最具有戲劇性的是,這二位經典日男,在今年的四月七日中午趁休息的時候,竟然與一位女官員在內閣參議院會議廳裡玩兒起了‘成人遊戲’,結果被某位官員碰巧發現,直接上報首相。後果可想而知,這二位昔日風光無限的經典美男,從此失去了飯碗!
當然,這些消息是在世界警衛界內部以小道消息的方式傳播開的,雖然有些令人難以置信,但是發生在日本人身上,其實也並不奇怪。因爲日本本來就是一個相當變態、相當詭異的民族,黃色文化氾濫,av女優成軍,日本的性開放和性觀念,自然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日本人,這二位號稱首相身邊的‘心腹’的日本高貴人士,竟然也偷偷地在會議室裡玩兒起了低俗遊戲,令人捧腹。
在確定了眼前這位日本矮男就是大名鼎鼎的山本野夫之後,我和由夢不由得都撲哧笑了起來,關於和他松下純一的‘傳奇’故事,至今在世界警衛界中流傳,當作永遠的笑料!
只是,今天突然在這裡遇到了這位傳奇式的日本奇男,我倒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山本野夫見我只是發笑,神色有些慌張地追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我,知道不知道松下純一?”
我捏着鼻子笑道:“不知道松下純一現在是不是也在中國?你們來中國,是不是避難來了,在日本呆不下去了?”
山本野夫提高了音量道:“你忽(胡)說!我們是來中國投資發展的!我們今年五月份就來了中國,我們現在是中國好幾家大型集團的顧問,當然我不會透露給你是哪幾家集團,因爲你沒有資格知道。現在你必須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知道松下純一?難道,你去過日本?”
我沒回答他的話,只是和由夢相視而笑。由夢輕聲衝我道:“好玩兒!世界真是小啊,在這裡竟然碰到了他們!”
我道:“是啊!要是松下純一也在,那就熱鬧了!這兩個日本鬼子,經典的小日本兒!”
幾個業務員倒是被我們的談話聽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這個山本野夫,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山本野夫不解地望着我和由夢,似乎想追尋答案,但是我沒有向他提供任何線索,因爲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這時候,剛纔一直瞧不起我們的女業務員突然湊到我面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質問道:“有什麼話講清楚!別半句長半句短的,讓人聽了彆扭!”
我懶的理會她,只是叼起一支菸,拎着由夢再次走到長城哈弗跟前,不由得再次爲這款車的奢華外表所吸引。
山本野外象是有了心事,主動湊了過來,衝我追問道:“你爲什麼不講話?你是怎麼認識松下純一的?你怎麼知道----那件失(事)?”
我目不斜視地道:“對不起,我要買車!請不要防礙我買車!”
山本野夫道:“我說過,你不應該買中國車。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向你推薦一款,比如說,本田雅閣,那車不錯!”
我笑道:“日本車!就是白送給我我也不要!我不信賴日本車,就像不信賴日本人一樣!”
山本野夫道:“但是日本車的確技術成熟,經得住考驗!你們中國汽車技術落後,根本上不了檯面兒,如果你考慮選擇日本車,我可以爲你交付一部分車寬(款)!”
我擡頭笑道:“還有這等好事?山本君可真夠愛國的!”
山本野夫道:“我當然熱愛我們的國家,也熱愛我們國家生產的東西,比如說汽車,我們的土油他(豐田),我們的宏達(本田),在中國都十分長(暢)銷!”
我拍了拍面前的長城越野車,反問道:“你愛國,我也愛國!我喜歡中國的自主品牌!什麼土油他什麼宏達,我不稀罕!”
山本野夫急促地道:“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和松下君的,你是在哪裡聽說的!不要故意裝神秘,你要告訴我答案,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皺眉望着山本野夫,衝他不耐煩地道:“請你讓開一下!現在我正要買車,要買車你就好好看,不買車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影響我們!”
山本野夫再道:“那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詩情(事情),我覺得你很神秘。好像什麼事情都知道。”
我道:“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我不管你來中國幹什麼,要幹什麼,積點兒口德,明白嗎?你沒有權力指責中國落後!”
山本野夫沒再說話,而是掏出了一部手機,徑直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我和由夢乾脆坐了下來,我叼起一支菸,衝由夢道:“這小日本兒,總是想凌駕在中國人之上,他們想的太天真了!”
由夢道:“我覺得咱們應該在大家面前,揭了這個山本野夫的老底兒!他那事兒我不好意思說出口,還是你說吧,直接把他和松下純一的事情給他發到網上去,讓他們得瑟!”
我回頭瞟了一眼山本野夫,道:“理他幹什麼,咱沒時間跟他在這裡耗費時間!”
由夢嚼了一口泡泡糖,若有所思地道:“那咱們走吧,要不先不買車了,你說呢?”
我捏着鼻子道:“爲什麼不買?既然決定了,那就要走到底!”
這時候那個瞧不起人的小業務員又湊了過來,邁着輕盈的步伐在我們面前停下,兀自地說了一句:“行啊,沒看出來,一個當保安的,還能認識日本人!”
近距離觀看,其實這個女業務員長的還算漂亮,留了一個很時尚的爆炸髮型,鼻孔處還有一個小孔,估計曾經戴過鼻環。
由夢俏眉緊皺地質問道:“日本人怎麼了,認識日本人就光榮?”
‘爆炸頭’業務員眼睛裡帶着憧憬的神光,說道:“日本人有錢啊!我就希望有一天能嫁給日本人!多好!而且日本男人都長的挺帥的!”
荒唐!無恥!現在中國的小女孩兒,真的有一種斷層的感覺,她們的想法與我們根本無法達到一致,有爲數不少的人崇洋媚外,崇拜外國,盲目地追求外國文化。嫁給日本人、韓國人、美國人,是不少中國女孩兒的追求和嚮往,她們甚至忘卻了歷史,忘卻了國恥!
由夢冷哼了一聲,道:“象你這種人,在舊時就是賣國賊!”
爆炸頭業務員滿不在乎地道:“找老公跟賣國怎麼能摻和在一起?哼,反正我將來比你強,至少不會找個保安當老公!”小業務員說完後,還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番由夢,嘖嘖地驚歎道:“哎,你長的這麼漂亮,怎麼會找了一個保安處朋友呢!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想的,可惜了,可惜了!”
真的,現在的女孩子,尤其80末90後的小女孩兒,她們說話毫無顧忌,也不會管會不會給別人帶來傷害。她們不會將話藏在心裡,想什麼說什麼,想什麼做什麼,令人無語、無奈。
由夢被氣的臉色一變,道:“你現在也只不過是個小業務員,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保安?”
爆炸頭女業務員振振有詞地道:“我是女孩兒,到時候有老公養着;他是男人,要養很多人,安得斯但得(懂嗎?)?”
由夢苦笑着與我對視了一下,我衝她微微一點頭,示意別再搭理這位雷人的銷售員。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穿着汽車公司制服的男業務員湊了過來,跟其中兩個女業務員低吟了幾聲後,一個戴眼鏡的女業務員湊到了山本野夫身邊,禮貌地問了一句:“先生您好,麻煩您將您的車稍微調一下吧,我們有位客戶要試車,您的車正好擋住了路。”
山本野夫頓時一愣,伸展着手臂道:“我的車?你們是要讓我挑(調)車?”
女業務員陪笑道:“不好意思了先生,要麼您把鑰匙給我,我們幫您調?”
山本野夫道:“我今天根本都沒有開車過來!”
女業務員頓時一愣:“那-----那輛豐田-----豐田皇冠不是您的?”
山本野夫略顯尷尬地笑道:“你說的是門口的那輛豐田皇冠-那車很漂亮也很射(奢)華,但不是我的!也許等我有了錢,我會考慮買一輛!”
女業務員皺緊了眉頭,自吟道:“那會是誰的車呢?”
男業務員也詫異地撫了撫腦袋,另外一個女業務員建議道:“再去找別人問問吧,那邊那幾個客戶,問問是不是他們的皇冠!嗐,來咱們公司買車的,還真有有錢人呢,開皇冠,太酷了!”
他們正要準備離開此地去尋找豐田車主的時候,我不失時機地拎出一串車鑰匙,在爆炸頭銷售員面前晃了晃,道:“鑰匙!你們看着調吧!”
幾位業務員頓時愣住了!尤其是那個剛剛還在嘲笑我是保安的爆炸頭業務員,用不可思議的眼光,象發現新大陸一樣地望着我,眼睛瞪的大大的,半天才問了一句:“那----那輛皇冠是-----是你的?”
我道:“鑰匙是我的,那車當然也是我的!”
爆炸頭的神情綻放出一種異樣的元素,仍然無法相信地呆呆望着我,重複地追問了一句:“是你買的,還是開的別人的?”
我皺眉道:“這很重要嗎?車是我的!”
爆炸頭一拍額頭,吐了一口舌頭,自言自語般地道:噢,買嘎的!真是見鬼了!這年頭,保安都能開的起皇冠!
由夢始終被爆炸頭這位銷售人員的雷人語錄氣的臉色發青,一聽此言,由夢馬上朝前走了一步,衝爆炸女厲聲道:“保安憑什麼就不能開皇冠?”
爆炸頭業務員倒是沒有生氣,也沒有與由夢搭話,而是換了一副尊容望着我,試探地道:“那您肯定是保安的頭頭,保安公司的大老闆吧?夠低調的!這年頭,低調纔是最牛逼的炫耀!大哥,你是這個!真人不露相!”爆炸頭業務員衝我伸出一根大拇指,嘖嘖地稱讚着,順手接過我手中的鑰匙。
我汗顏地道:“我就是一個保安,不是什麼老闆!”
爆炸頭業務員笑道:“謙虛,過分的謙虛等於驕傲!”她一邊說着,一邊將鑰匙遞給了旁邊的男業務員,象指使下屬一樣發號施令道:“去去去,幫這位先生調調車!也給你一次感受終極豪華車的機會!”
隨後,這位爆炸頭業務員象是換了個人似的,也懶的再理會那位山本野夫了,直接湊到我和由夢面前,笑如春風地問道:“先生,您想要輛什麼車----剛纔實在對不起,我把您當成是來過眼癮的了。您要是買車呀,我給您最低價!”
由夢和我面面相覷,我苦笑地心想:人啊,怎麼說變就變,比天氣變化還快?
爆炸頭業務員態度的突然轉變,倒是讓我和由夢還有些適應不了,但是她仍然想勸我們買輛日系車,說是日系車外形漂亮,又省油,這讓我有些氣惱,皺眉堅定地道:“國產車!我們就買國產車!”
那位山本野夫倒是象抓住了我的小辮子,衝我嘲諷般地道:“逞什麼槍(強)呀你?明明喜歡日本車,還非要買你們的國產垃圾車,真是搞不懂你們中國人,用一句成語來形容,就是:表裡不一。”
由夢迴頭衝山本野夫興師問罪地道:“我們買車關你什麼事,輪不上你插嘴!”
山本野夫哈哈一笑,倒是也沒再說話。
這時候,一輛本田雅閣熟練地停在了展廳外面,一個衣着筆挺的年輕男子推門而出,徑直進了汽車展廳。
山本野夫見了這位男子後,頓時加深了笑容,小跑着迎了上去,邊跑邊喊:“松下君,你終於來了,今天魚(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這位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穿了一套高檔的西裝,走起路來洋洋灑灑,頗有日本武士的風采。
但是見到他之後,我和由夢不由得相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