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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牀上爬起來,打個哈欠,伸個懶腰,摸了摸下巴。對着鏡子裡面帥得一塌糊塗的人自鳴得意地喃喃幾句:徐長天,你真是帥呆了,要是我是美女,小子,就你了,做我男朋友吧。處於十四歲的發育期的我自然也是處於年輕人的少年輕狂的自戀期。
“國畫大師聚首鷺島”我隨手翻着昨天的一份報紙,眼睛望着首都日報上面大大的標題。
“明天,40多位全國頂尖中國畫大師將聚首鷺島論畫,這在廈門還是第一次。中國畫藝委會是中國美協按畫種設置的權威性學術機構,由一批中國畫領域內最具創造力、最具聲望的藝術家組成,1992年第一屆中國畫藝委會在北京成立。歷年來,中國畫藝委會舉辦了多次大型學術展覽,均代表了當代中國畫藝術的最高水平……
“小天,都快9點啦。你今天不是要去學校裡面領畢業證嗎?”媽媽在樓下喊着。父母喜歡叫我小天,我自認爲自已長大了,小天的名字像寵物小白一樣,顯得那麼幼稚,可在父母的眼中孩子永遠是孩子。
今天是我去學校領初中畢業證的日子,我想起來了。
“哦,我馬上就去”我拿上未喝完的牛奶叼在嘴裡就從二樓跑了下來,我的臥室在二樓。
“媽,我去學校了”我匆匆地跟母親打個招呼,當門都關上好幾秒鐘後了字的迴音還在空中飄蕩。
媽媽輕輕地笑了笑,“這孩子,做事老是這麼毛毛燥燥的。”
我在路上攔了輛的士,在車上想着報紙上的新聞,要是我身在廈門就好了,就有機會看見那些國畫大師們,最好還能跟他們聊上幾句。
最後大家一起合影留念,左邊站着大師範曾,右邊站着大師馬泉藝,後邊站着……呵呵。。。
我正在美好的臆想着,司機說了一句:嘿,小兄弟你們學校到了。
我忙晃晃腦,清醒過來馬上用衣袖把嘴巴上的哈喇子擦掉,呃,剛纔做夢了。我忙把錢拿出來:“給”。
我到教室的時候,班上的氣氛很熱鬧,大家一起聊着以前的生活,是緣份讓我們聚在了3班,讓我們一起生活了三年。坐在我在肥兜的身旁坐下,我們一起同桌三年,他可是我的鐵哥們。
肥兜原名何露,很女性化的名字,曾經有一段時間我跟班上的同學一直拿他的名字取笑他,叫他露露。那親切的口吻,好像在呼喚着一個美女的名字。
以前的時候我問何露:“你有過什麼偉大的理想嗎?諸如看到蘋果落地時,要找出萬有引力。又或者物盡其用,做一名鐵餅奧運冠軍?”肥兜其實是個小胖子,跟帥哥和美女都不搭邊,可是女生管他那樣叫可愛。
他神神秘秘地告訴我:“我將來要當一名服裝設師,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
我不解的盯着他看:“why?”似乎不是一個什麼了不起的理想。
“唉,你不瞭解像我這種身材的人,要想買一條合適自己腰圍的褲子有多難嗎。我以後要爲我自已設計服裝,衣服跟褲子設計它幾十個兜,裡面裝滿零食,像個小超市什麼種類的都有。”肥兜嘴饞的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脣。
“哈哈”我笑了:“我口頭上支持何同志這光榮而偉大的理想,同時從心裡歇斯底里的鄙視你。”從那以後我就單獨叫他我給他取的新名字:肥兜。
提到我的愛好,我跟肥兜可算得上是志同道合。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性趣:喜歡看A片。唯一不同的是,我喜歡島國的美女情調,而肥兜卻喜歡A國的:“oh,yeah,comeonbaby。”在肥兜看過“美女與野獸”的片子後,曾做過分析,我是屬於美女派的,而他是屬於野獸派的。我們家境都很富裕,都有屬於自已的電腦,如果誰有最新的性息,下午放學後肯定會相邀一起觀摩研究。最後我們都變成了專家級的人物,我是美女派爲主,輔攻野獸派。
如果現在有未成年在看此文,不得已要提醒大家一下:島國倭民出產的東西,確實有能讓西門慶更加西門慶,能讓潘金蓮更加潘金蓮。我有時看到肥兜笑起來的樣子都形容不出來那是多麼的YD。我不由感慨:mD,又一朵祖國的花朵早泄了。肥兜反譏道:要是你還不痿,那你遲早是祖國的一毒瘤。唉,人心不古,這麼毒的話他也好意思說得出口,我真是交友不甚啊。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好處的:心理早熟。不過自制力低下的人,最好等到十八歲成年日那天,在領到父母送的TT後再行觀看。
由於長期受到A片的毒害,我暗戀班上的學習委員長達兩年之久,卻一直未鼓起勇氣表白。她叫羅薇薇,臉蛋水嫩水嫩的,女孩子比男孩子發育的早,所以她比我還要高一些,那雙腿長長的,胸部也一點都不小。她今天穿着一條牛仔褲,裹着的臀部勾勒出誘人的曲線。長得小乖小乖的她,就是我的初戀。
“天少,明天我明天就要走了。”在北京的一畝三分地上,十個裡面有一個當官的,還有三四個是老闆的娃子。所以學校裡面少爺公主簡直隨便綁架一個,那些混黑社會的人也不用天天提着腦袋彆着刀出來搶地盤了。我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問他:“去哪兒?”
“美國”。他的語氣很淡,很輕。
我一愣,望着他綠豆小的大眼睛。以前我會大聲開玩笑地對他說:肥兜,你Y的眼睛就是半夜爬起來看A片越看越成了芝麻眼的。
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稍縱即逝,他看我並不
相信,不以爲意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急。“我說的是真的。”
我只是淡淡地道:“哦。”
我的平淡很出乎肥兜的意料,他原本以爲我會大聲地對他說:“你不要走,我捨不得你。”之類的話。“我爸公司的總部已經遷到了紐約,學校也已經聯繫好了。”肥兜看着我:“本來我打算考完試就走的,但是我還想留下來跟大家一起過完畢業聚會,這是我在國內最美好的一個回憶。”說着說着,肥兜的眼淚便流了下來。
我拍拍他的肩膀,老成地大吼道:“我KAO,還是你小子進步快,現在在電腦上學習美國的技術都已經滿足不了你日愈膨脹的色心,居然要當一名實踐派人物了。偉人曾經說過,實踐是一切理論的真理。有出息啊,哥們看好你。”
肥兜擦擦眼角,無言地在我胸口輕輕一捶。
儘管我也感傷離別在即,但卻把它埋在了心中,每個人表達情感的方式不一樣。
我心頭有些壓抑地問他:“明天幾點的飛機?我去送你。”
“早上9點,那個時候你還在睡懶覺吧。”肥兜故意嘿嘿的笑了笑:“徐豬。”
我環目望了一下現在的教室,班上到處充斥着同學們的歡聲笑語。徐豬?其實我很單薄,這個字號是坐在前面的紀律委員丁雨喊出來的。班上的出勤由她負責,我愛睡懶覺經常遲到,老師也在課堂上抓我的小辮子,問我爲什麼遲到。我覺得做爲一名新世紀的五講四美的好學生,自然還是誠實的好,像堵車之類的藉口還是算了吧。“我今天又睡懶覺了。”我如是誠實地回答。老師無語地搖搖頭,班上很安靜,卻聽到前桌的丁雨突然爆了一句:“真是豬啊。”班上頓時鬨堂大笑起來。
想想當時的那個情景,我也覺得非常好笑。“我有名字的,你可不要亂叫,那純粹是無聊人士當年的無聊之作罷了。”然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道:“我Q,我8點鐘就能起來,那時候還能陪你一起看日出。”
肥兜直直的看着我,幾秒鐘後他說:“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安靜地離開。”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之所以直到現在才告訴我,就是不想讓我去送他。他是怕在機場告別時兩人邊揮手邊流淚,那樣徒增傷感。曾幾何時,電視中的離合,也將要出現在我們的人生當中。
“我KAO,你Y挺的,在我面前說話還裝深沉,什麼可不可以讓我一個人離開。好酸啊,真像個文人騷客,受不了。”
我能清晰地聽到他輕輕吐出一口氣,“我真的像個騷客?”
“當然,是最騷的那種哦,哈哈哈”。
肥兜也笑着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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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