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二十章 舞伴

下了飛機,我跟田馥香交換了聯繫方式,她有專車來接。

“田姐,其實你笑起來的樣子很漂亮,你應該多笑的,你看今天這麼好的天氣,藍天白雲的,心裡面還能有什麼煩惱呢,實在沒有什麼理由不笑的。”我喜歡看田馥香笑起來的樣子,也許是她不經常笑,所以能看到她的笑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謝謝你的提議,不過我喜歡下雨的天氣,那是一種迷漫的美。”田馥香轉身上了車。

瘋子還在飛機上磨蹭着,纏着於燕要聯繫方式,等了一會他才走下來。看着瘋子耷拉着腦袋我想肯定沒戲,我識趣地沒問他結果。瘋子卻好奇地問我,你怎麼不問我成功了沒有。我說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搞不定,你還怎麼跟我混。瘋子鬱悶地道,我還以爲我剛纔的表情演得很到位,能夠騙過你,於燕確實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我心裡暗叫僥倖,嘴上卻說着你小子現在正是紅運當頭,桃花運是你的主位,豔遇不斷啊。瘋子問我這看相的本事什麼時候學的,我說我是一個相信科學的人,連你這種愣頭青都能這麼快拿到電話號碼,不是桃花運是什麼,這是科學的推理得出的結論。

從機場出來後,沒過多久我便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我能感到一雙眼睛在暗處盯着我。我問劉師跟瘋子,他們說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而且我們剛到香港什麼人都不認識,誰會吃飽沒事幹跟蹤我們幾個。這三年來,我的五識感官隨着功力的增長也變得越來越敏感,能很清晰的在腦海中反映出三丈以內的發生的一切事情,三丈以外的感覺就很微弱了。剛纔被人盯着的感覺很微弱,若即若離的,說明對方也是個高手,能很好的隱藏住身形,連劉師都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當我忍不住往那個人的方向望過去的時候,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之人,後來那種感覺就消失了。

劉師除了愛喝酒外,平時就喜歡喝茶,劉師說去茶具文物館參觀。我們此時剛從香港公園內的茶具文物館回來。香港茶具文物館是香港藝術館的分館,在1984年1月27日開放給市民參觀。茶具文物館的主要工作是收集、研究及展出茶具文物和有關資料,是國際上第一所以茶具爲專題的博物館。

茶具文物館的基本藏品由羅桂祥博士(1910年-1995年)捐贈。這批珍藏中半數是陶瓷茶具,另外半數爲一批由明代至現代製作的宜興陶器,包括各式茶具、雕塑及文玩。此外,還有小量歐洲和日本樣式的茶壺,佐證當時中國茶具對外國的影響。

“誰家的貓兒不發春,誰家的女兒不嫁人。”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是二姐打來的電話。二姐跟我聊了一些平時生活上的事,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身體好不好,又問我有沒有泡妞,泡到一兩個沒有。我告訴她,最近挺忙的,根本沒有時間去泡妞。自從依依留字走了以後,我對漂亮女孩子只是用欣賞的眼光跟瘋子兩人評價一番,君子動口不動手。想着依依我忙問二姐,知不知道依依現在怎麼樣了。二姐說,你的依依你問我幹嘛。我心想二姐已經知道我跟依依的關係了。還好剛纔沒亂說大話,要是說自己在外面泡妞而二姐又告訴依依,依依會怎麼想我,我跟她更加沒可能了。

二姐說我的依依?二姐肯定知道依依現在的情況。我說,“好二姐,你快告訴我依依的情況吧,我知道你是知道的。”二姐沒說話,只聽到電話那頭女孩子在打鬧的笑聲。我急着喊道,“二姐,你在聽嗎?”等了一會兒後二姐說,“小天啊,你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吧,我給你介紹一個怎麼樣?”二姐都知道我跟依依的關係了,我哪敢答應啊,我推脫道,“我現在年紀還小,不想找,二姐你就別麻煩了。”二姐在電話裡笑着說,“是呀,是我在自找麻煩,既然某人不領情,那就算了。”然後我聽到二姐喊,“依依,我想把你介紹給某人,可是人家不領我的情啊。”我心裡大呼上

當,原來林依依一直跟二姐在一起啊。

“二姐,我知道依依在你身邊,你幫我叫她接電話吧,我想跟她說話。”我求着二姐道。電話裡傳來二姐跟林依依說話的聲音,但聽不清晰。她們聊了一陣子,二姐纔對我說,“你的依依說,現在還不是時候,你們兩人如果真的有緣,以後會有機會再見面的。”我聽二姐這樣說,我想既然林依依把一切事情都告訴了二姐,那就表明依依心裡面其實已經接受我了。我開心地對二姐道,“二姐,你跟依依說,我是真心愛她的,我會一直等她的。”二姐跟林依依又鬧了一會,“依依說,也不知道你說的話能不能信。”我立馬發誓說我所說句句是真心的,然後又跟二姐聊了幾句其它的便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沒多久,“誰家的貓兒不發春,誰家的女兒不嫁人。”我的手機鈴聲又響了。是大伯打來的電話,一般情況大伯根本不會打電話來,大伯管理那麼大一個商業集團,平時都是挺忙的。

“大伯,您好,我是小天。”“小天啊,有好些日子沒見你小子了。”“我現在正在香港,我挺好的。”“小天,你最近有時間嗎,有時間就回上海來幫我處理一下公司吧,人老了,精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大伯,你怎麼老呢,我最近沒時間回去看您了,剛來香港幾天,還要去歐洲遊歷呢。”“你也知道我們徐家的企業早晚要交到你的手上,你姐現在整天忙着戀愛,根本幫不上忙。”大伯口中的姐是大伯的女兒徐小慧,徐家到了我這一代只有我跟小慧姐兩人。“我忙完後會回去幫你的。”“那好吧,就這樣吧。”伯父掛了電話。小的時候,爺爺還在世時經常跟談我生意場上的事,我不太喜歡商場的阿諛我詐,所以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公司,以前一直以年紀小爲理由推脫,可是現在得重新考慮了。

“誰家的貓兒不發春,誰家的女兒不嫁人。”很奇怪今天的電話怎麼會這麼多,我一看是田馥香打來的。我想要是沒事田馥香肯定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的,所以我在稱呼上跟她拉近一下關係,“馥香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聽你的意思,難道我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哼。”真是個麻煩的女人精。“香兒,你理解錯了,我的香兒什麼時候打電話給我都行,我剛不過是說了一句習慣性的話嘛。”“不許亂叫,再亂叫我就掛電話了。”“好吧,馥香,你說吧,有什麼事?我可不信沒事你會給我打電話。”“我想你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個舞會,我差一個男伴。”“我?”讓我很驚喜。“你不願意嗎?虧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朋友,不幫忙就算了。”“啊,馥香,我剛纔是太高興了,高興得忘了答應了。”“那好,我一會開車過來接你。”說完結田馥香束了通話。

等到田馥香開車過來時,她驚呼道,“你就穿這一身衣服?”我看着我這身休閒裝扮,“我哪知道今天要陪你參加舞會,我平時就穿的休閒裝,沒有西裝啊。”田馥香看了看道,“上車吧”

田馥香帶我到一家男士精品店,讓我試衣服。完這套,然後搖搖頭,說顏色太深了不適合我這個年紀,當我穿上另一套她又說肩膀寬了些,我的肩沒那麼大。我真懷疑像田馥香這種不噴香水的女人,平時有沒有經常逛商店,審美觀點到底行不行。試到最後一件的時候,藍威龍白色西裝。我穿上後搶着說這件挺合適的,其實再試也沒有了。田馥香說,她也覺得這件好看,配合我那張長得比較秀氣的臉正好合適。我想她當時想說配合我那張小白臉來着。這時我的身高177CM,穿一身白色西裝,配上小白臉,確實顯得風度翩翩。爲了證明一下我此時帥氣的程度,我對售貨的小姐來了一個充滿魅力的笑容,我頓時看到她的眼睛裡全是愛心,我滿意的收回了目光。可我卻忘了旁邊的田馥香,她正看着我呢,她狠狠的用高根鞋的後根踩我的腳。

我痛得就想叫,但旁邊還有其

他顧客,叫起來不雅觀。而售貨小姐也看見了田馥香踩我,她以爲田馥香在吃醋。她也挺機靈的,便說:“先生穿上的這件藍威龍西裝,剪裁上融合意大利手工製作於一體,設計上充分展現英國古典色彩配置和法國浪漫風格,使其服飾奔放中不失內斂,張揚中可見中庸,激情中蘊藏含蓄。剛好跟這位小姐的高貴典雅氣質搭配相得益彰,小姐你跟你男朋友天生一對啊。”

田馥香急着辯白道,“他不是我男朋友”然後看售貨小姐不信的眼神,又補充了一句,“他是我弟弟。”售貨小姐去開售貨票,邊走邊嘀咕,以我的耳力她說話聲音雖小但我還是完全聽清楚了,“姐弟?誰相信,這年頭姐弟戀的多了,還不是照樣一起出來買衣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聽着心裡樂開了花,誤會吧,全世界的人儘管誤會吧。然後我們又買了白襯衣,白襪子,一雙皮鞋,一條領帶。看着一直在爲我精心挑選領帶的田馥香,我有一種把她當成了我溫柔賢惠的小妻子的錯覺。我當時就在她耳邊悄悄地說了,“你真像是我溫柔賢惠的小娘子。”田馥香破天荒的臉紅了一下,她抓着領帶yongli拉扯我的脖子,當她又想用高根鞋踩我的時候,我忙把腳跳了起來,才險險的躲過。我想要是這一回真踩下去,腳可要廢了。

田馥香說是她邀請我去當男伴的,應該由她刷卡。出門時,我故意大聲說,“香兒,我們走吧。”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後衝着售貨小姐露出一個感謝你的誤會的笑容。售貨小姐的表情告訴我,我猜的一點也沒錯,你們兩人關係果然不止是姐弟那麼簡單。我心裡美美的想你們誤會得越深越好啊!雖然田馥香把我的手甩開,給了我一個你以後小心點的警告眼色。

出了店,走過來一個年輕人,二十一二,頭髮很長,用髮圈圈着。他對我說,“你好,我姓高,你可以稱我爲高士,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青,明顯的鬼靈附身,可否讓我爲你化解除去鬼靈。”我笑着沒理他,我問田馥香,“馥香,你信鬼神之說嗎?”田馥香搖搖頭,“現在什麼年代了,誰信那個。”我對高士說,“你看,我只聽我女朋友一個人的話,她是個無神論者,你要是能說服他我就相信你說的話。”田馥香湊過來,在我耳邊小聲冷然道,“你要是再佔我便宜,那我發出的邀請我收回,你現在就可以回家吃晚飯了。”我也小聲地辯解道,“我所說的女朋友,就是女性朋友的意思,我可是真心把你當成是我朋友加姐姐的。”“爲什麼每次跟你爭都是你有理呢?”我聳聳肩,“很簡單,我說的都是真話,真心話即是真理。”

高士這時cha上來一句,“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兩位卿卿我我,兄弟你看我剛纔的提議怎麼樣?”我看看田馥香,給他一個要是田馥香答應我就答應的眼神。田馥香道,“高先生,如果你再攔着,我可以爲你聯繫全香港最好的精神病院。”高士做出一個很無奈很可憐的表情,“小姐,請你相信我,我確實爲了你的男朋友好。”高士的話中男朋友三個字一出口我就知道田馥香要發飆了,我倒樂得在旁邊心裡感謝着高士的誤解,我也只能心裡面的同情你,爲你默哀。

田馥香擡腿一腳踢中高士的命根子,然後頭也不回的上了車。高士痛得大聲嚎叫着,像殺豬時的聲音一樣悽慘,聞着落淚,他雙手捂着下面蹲在地上。我小聲在高士耳邊說道,“高兄,對不起了,我女人就是有時會耍點小性格,平時人都挺好的,這是400元,你拿着去看醫生,命根子可比命重要多了。”我把錢放塞進他兜裡,追着前面快要上車的田馥香。

我剛要進車門時,又感到後面有人用一種凌利的眼神盯着我,我忙轉頭向後望去,後面只有蹲在地上的高士,他此時已經低着頭,看不到他的眼神。

我在車中想着剛纔的那種感覺,跟剛來香港時有人跟蹤我時的感覺很相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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