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_第二百零四章 盜墓事件上

近年來,新疆發生暴力事件的報道不斷地見諸於各國媒體。新疆維吾爾族暴動的目的是要在新疆建立一個獨立的“東突厥(土耳其)斯坦共和國”。新疆一旦獨立,對西藏、內蒙古、臺灣的獨立運動會產生多米諾骨牌效應。新疆政治形勢的穩定與否,關係到整個中國的社會安定。

我們此次的目的地在伊寧地區,由於沒有直達的航線,所以我們只能在烏魯木齊下機後,再乘車前往伊寧。

晚上的時候,車子已經進入伊寧地區的地境,我們在車內睡了一夜,第二天接近中午時分才抵達伊犁地區的伊寧縣。到伊寧縣後我給一個叫唐居央的人打電話,他是負責我們與當地警方聯絡的中間人。

新疆是一個多信仰的地區,回教徒,喇嘛,佛教徒,伊斯蘭教徒等等,非常複雜。唐居央四十歲左右,黑色的頭髮微卷,淡藍色的眼睛。他的漢語說得非常流利,後來才知道他父親是本地人,母親是陝西漢族人。

“你們兩人的身份資料,尚屬機秘文件,只有廳裡幾個人有權調閱。”唐居央道。

知道干將這個組織的人很少,所以上面出於某種顧慮,才把我跟夏谷的身份保秘起來,唐居央是從新疆維吾爾族自治區公安廳裡泒下來的人,由他出面做聯絡人爲我們提供消息,是再好不過了。

“你們前幾天與‘東突伊斯蘭運動’的恐怖分子交火的具體狀況如何?你們是怎麼找到他們的基地的?”我問道。

“我們先是在伊寧市內抓獲了兩名犯罪嫌疑人,然後他們供出了聯絡員,我們事先設下埋伏逮捕了聯絡員,這名聯絡員是負責接貨的。根據聯絡員提供的消息,兩天後我們在一輛入境的貨車上查獲了包括槍支、子彈、手雷、雷管、炸藥在內的大批武器彈藥。於是在順藤摸瓜下,便查到了這批恐怖分子的聯絡站。考慮到這些恐怖分子的聯絡站是在一個村莊內,手中又有軍火,我們只能定在凌晨實行圍繅。當時的實際情況比想像的要糟得多,恐怖分子手中大多持有衝鋒槍,火力異常兇猛,加上夜間行動有所不便,最後被他們逃了三個出去。在實行村莊追捕的時候,擊斃其中兩名在逃人員,還有一個白髮紅眼的人非常厲害,反恐部隊在付出犧牲六名成員的代價後,仍被他逃脫出去。”唐居央提到那名白髮紅眼的男子時,顯得很憤怒,頓了頓後才接着道,“根據他的體形特徵,和當時參加圍捕的反恐隊員們提供的資料來看,科學院有人分析他是狂狼形態的生化人,危險係數S級,所以上面才決定泒你們干將的人出馬緝捕那名在逃恐怖分子。”唐居央邊說邊遞了一支菸過來。

夏谷接過煙,狠啜了幾口後,把脖子的關節扭得咔咔作響,獰笑道,“又可以好好活動活動筋骨了,人只要生活得太過安逸,便不進則退。”

“你們手中現在有他們落腳的地點嗎?”我問道。

唐居央撣撣菸灰,有些尷尬地道,“那個狼化人太狡猾,我們目前暫時把他跟丟了。我們在第一時間內已經把所有的賓館,酒店,旅舍等棲身之所盤查了一遍,公路,鐵路等交通樞杻也都設了關卡,仍然沒有那個狼化人的消息,他不可能逃出境內,肯定還在伊寧縣內,我們懷疑這縣裡還有他的同黨,給他提供藏匿之所。”

“唉,虧我剛纔還挺興奮地,既然沒有目標,那我們豈不是無事可幹。”夏谷臉上的失望很明顯,他骨子裡天生就流淌着喜歡刺激的血液。

“我已經給兩位小兄弟安排好了酒店,你們先住着,一有消息我便會馬上通知你們。”唐居央陪着笑容,對有些發牢騷的夏谷安撫着道。

“先就這樣吧,我們肚子也餓了,吃完飯後你叫送點資料過來。”他們把人跟丟了,我們也無權去責備他們。我還真有點想念高雪蓮,想念她的香知蟲。要是有她在,只要這狼化人還在伊寧縣內,根本就不用爲他的下落髮愁。

就在我們爲目標發愁時,在一棟豪華別墅內,那張美侖美奐的象牙牀上,正上演着一場香豔的最後衝刺。

“不行了,我快要死了。”正沉浸在美妙幸福之中的女人,像母狗一般趴在牀上。她紅色的捲髮正零散的垂散在胸前,異常白晰的皮膚,襯出她無比纖細的身段。

女人回過頭來,藍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樑

下是一張櫻紅的小嘴,她對着正騎在她身上的男人露出一個滿足的淫笑,然後全身軟軟地癱在牀上。

“伊莉亞,你這個騷貨,你的笑容真是太迷人了,感謝偉大的真主,把你造得這麼完美。哦,哦。你的笑容真是勾了我的魂兒,害我馬上就泄了。”說話的男子,一頭齊脣的白髮,胸前精赤的肌肉上,刺着一頭長着長長獠牙的青狼。

伊莉亞嬌媚地橫了他一眼,“齊阿墩,難道你想把我折騰死嗎,我全身實在沒有一點力氣了。”

齊阿墩趴在她的後背上,輕輕廝磨着她的耳珠道,“我還沒吃飽,伊莉亞,你說怎麼辦呢?”伊莉亞感受着屁股上那逐漸勃起的硬物,扭動着身軀驚叫道,“我真的不行了,你快下來,齊阿墩,我會被你弄死的,你真是一頭十足的野獸,從凌晨做到中午都滿足不了你。”

齊阿墩停了下來,壞笑道,“伊莉亞,你真的不行了嗎?我看你家裡的那個女傭很不錯呢。”

伊莉亞一聽他這話,哪能不知道他要放什麼屁。醋意翻騰地道,“齊阿墩你這個混蛋,你別想打阿蓮的主意。”齊阿墩大掌在伊莉亞的屁股上輕拍兩下道,“小騷貨,吃醋了?你別忘了,你大部分財產包括這房子都是組織給你的,何況一個女傭,不值得你這樣在意吧。”

齊阿墩慢慢把自己的東西在伊莉亞的屁股上頂了兩下,伊莉亞用手把它推開,朝他怒吼道,“你這頭瞎眼狼,給我滾。”

齊阿墩正等着伊莉亞這句話,即使被她罵了,也毫不生氣了。笑着從牀上站了起來,他的夥計正赤膊上陣,傲視羣雄。“伊莉亞,我的寶貝兒,你是真的累了,趕緊先睡一覺吧。”說完穿過大廳,朝女傭的房間走去。

伊莉亞望着離開的齊阿墩,又愛又恨。她現在全身心都感覺到乏軟,那種滿足的感覺從來未曾有過。她明年就是四十歲了,一般人還真滿足不了她,但她卻喂不飽這個白髮男人。

唉,她輕嘆一聲。

戰鬥的鑼鼓已然敲響,房外響起了一聲聲沉悶地呻吟。

在酒店的房間內,閒暇無聊,我便動身到街上去走走。踏上伊寧的街道,那種異鄉情調非常濃厚,男人們大多頂着小蕃帽,姑娘們則是扎着辮子。新疆人的眼睛都很妖異,特別是姑娘們的眼睛,望着你熱切而又柔情。

“遠方的客人,請過來看一看啊,這可是明朝上國的珍貴文物,《庭院嬰戲圖》蓋罐,這罐子在香港曾經被拍賣到3000萬港幣,我這個蓋罐與在香港拍賣的那個罐子可是同一批窯裡出來的。我老母親病重,急需要一筆錢做手術,否則我也不會把這傳家之寶拿出來賣,我看小兄弟挺拔俊朗,也是識貨之人,咱們也不說其它的客套話,我老母親的手術費需要三十萬,這次算你出門行大運,三十萬你拿去,怎麼樣?”向我推銷傳家之寶的是個四十多歲的本地漢子,臉形狹長,長着一雙綠豆般的藍眼睛,捲髮卷鬚,他的普通話說得極爲流暢,在我印象中只有那種走南闖北的外地人,纔會練就一番流利的普通話。這小販見我一身行頭價值不菲,估計把我當羊牯來着。

敢喊價三十萬的蓋罐,百般無聊之下,總算找到一點可以消遣的樂事,我便駐足停了下來,接過他手中的蓋罐欣賞起來。明嘉靖青花庭院嬰戲圖蓋罐,在香港拍賣時的成交價爲3056萬元港幣,還創下了當時瓷器拍賣的紀錄令我記憶深刻。

明朝時期,嘉靖皇帝求子心切,於是命景德鎮御窯廠限期燒製一批繪有嬰戲紋的瓷器進呈。此後數年間,衆多繪有嬰戲紋飾的瓷器陸續進入宮中,滿足了皇帝及其嬪妃們的視覺需求和心理願望。嬰戲圖是嘉靖瓷器的主紋飾之一,常繪十六子,畫面多是兒童作玩耍姿態,生動有趣,呈現出熱鬧歡樂的喜慶氣氛。

十六子戲春圖中十六個小孩姿態各異,有的拖車、鬥蟋蟀、騎竹馬,有的拜先生、結花燈,個個生動傳神,活潑可愛。內外都繪上花紋,釉麪肥腴清潤,胎骨厚重堅緻,甚具嘉靖青花的時代特色。明朝中後期,瓷器大多使用的是回青料、色彩蘭中泛紫,蓋罐的顏色也大抵相符,沒什麼破綻。

罐底印着六字雙行的“大明嘉靖年制”的字樣,乍看之下,還真是嘉靖時期的青花瓷。

只是這個蓋罐不比

在香港拍賣的那個蓋罐那樣保存完整,蓋子的圓頂已經摔掉,罐口也有兩道微小的缺口,從而使得它的價值大打折扣。但若此蓋罐確實是真品,憑着那幅圖像清晰完整的十六子戲春圖,它也能值個四五十萬,三十萬買下確實不虧,而且我還未還價呢。

“尊貴的客人,這個蓋罐確實是我家傳之寶,賣你三十萬,絕對是穩賺不賠。”小販見我翻轉着蓋罐,神情專注,對這個蓋罐有些意動,所以在我耳邊繼續鼓說着。

我對瓷器的鑑定並非專家,只是憑藉着我對明朝瓷器的系統常識,跟蓋罐上的戲春圖來判斷,這個蓋罐的確爲明朝的文物。就在我初步認定它是真品的時候,腦中卻閃現出一絲唐伯虎的意識。

“胎爲骨,釉爲衣,鑑定瓷器最重要的就是這胎釉,這個蓋罐雖爲明朝之物,但並非出自景德鎮御窖,瓷的顏色沉悶而不瑩潤。”

還是老唐厲害,他好歹也是古玩大家,而且這又是他生活那個年代的瓷器,所以他只憑我把蓋罐拿在手中的感覺,便能評斷出它的真僞來。

我笑着對小販道,“能不能便宜點?”

小販見我有要買的意向,故作爲難地道,“同樣的蓋罐在香港拍賣時,成交價可是三千萬啊,我是因爲急需籌錢給母親做手術,這才忍痛把這傳了幾十代的寶貝拿出來,我見小兄弟一表人才一定是個有修養的高貴公子,否則一般的暴發富我是不願意賣給他的。要是你不信,我拿報紙給你看。”小販從地上的編織袋裡,拿出一張人民日報的舊報紙,上面刊登着曾經被拍賣到三千多萬的蓋罐的那則新聞,旁邊還有蓋罐的附圖。

我不理會他一臉的哀怨跟報紙的佐證,執意地道,“再便宜點。”幾十萬的東西,擺在這樣拿到攤位上,而且又是這種偏遠小縣城,儘管來往的遊客衆多,但估計沒人會相信,又沒人願意掏這個錢。

小販好不容易碰上我這樣的一個冤大頭,豈能放過,臉上又作出萬般無奈地道,“那你說,你能給多少?”

“真要我出價嘛,頂多只能給你一萬。”小販一聽我的報價,連忙從我手中把蓋罐奪回去。

“一萬?開什麼玩笑,你TM是不是存心尋我樂子?”小販面露猙獰之色,聲音也高了幾分。

“願買願賣嘛,既然你不賣就算了。”我說道。

小販見我轉頭準備離開,毫無留戀之色,敢情他剛纔跟我一番故作孝子的深情表演,都是白費心思了。小販把蓋罐在地上放好後,追上來拉住我的胳膊道,“小子,給我站在。”

“你得跟我把話說清楚了,沒事敢隨便玩你大爺?你要是說不出個道理來,今天別怪我要教訓你一頓,我相信真主阿拉也不會原諒你的。”小販振振有辭地道。

我撣開小販的手爪道,“你的這個蓋罐確實爲明朝文物,卻並非出自景德鎮御窖,上面的戲春圖也仿得非常逼真,但你的罐子已經遭到破損,色澤沉悶而不瑩潤,大概也就值個兩萬塊錢吧。”他的蓋罐真正價值所在,便是那幅十六子戲春圖,以我的眼光居然沒有瞧出什麼破綻來,只能說明那幅圖的確有收藏價值。

小販愣了愣,臉色不斷變幻着,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我見他發愣,轉身便走。

我剛走出七步,小販又從後面追上我,把我拉回來,一個勁地對我賠着不是,“行家,小兄弟你真是行家啊,說得太準了。我曾經拿着這個蓋罐去過北京,找專家鑑定過,他們的評價跟你說的大致差不多,這個蓋罐的價值也就值兩三萬塊錢左右。”

小販的手一直拉着我,我拿眼睛示意他放手,他乾笑兩聲,把手鬆開。

我問道,“你把我拉回來,有什麼事?莫非真想一萬塊錢把它賣給我?既然我知道了它只是一件贗品,你把它送給我,我倒是會要的。”

小販湊過來小聲道,“既然你是鑑定古董方面的行家,肯定對古玩收藏有些興趣,我家中有一批沒有鑑定過的文物,我想請你幫忙去看看估個價,我們這小地方沒什麼高人。要是你看中了什麼東西,我按市價給你打八折,怎麼樣?”

小販的神秘,讓我頗爲意動,當即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盜賊?走私犯?其中肯定有貓膩。”我對小販的身份更感興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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