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一片繁榮昌盛,生機勃勃。
不管去什麼地方,有人接機心情總是舒服的。我在牛津時便給朱天衝打過一個電話,告訴他飛機到站的時間。無非就是想讓他開車來接我,他說到時候會安排兩個人來給我接機,就算我此刻心情很壞,但一看到他們心情就會大好。
對於這兩個人,我心中隱約已經猜到會是誰。的確,只要是他們兩人,就算我那一刻的心情有多糟糕,看到他們的臉時都會露出會心的笑容。
於亮跟陳雲崗,身板挺直站在人羣之中。我一眼掃過紛紛擾擾的人羣,便看到他們兩個形象特立的人。留了半年的長髮也剪成了軍人硬漢式的那種短髮,射出剛毅的眼神,只是隨便的站在那裡兩人自有一股如嶽臨淵的氣勢。
當我們三個身高、體形都差不同的年輕人站在一起時,發出的是會意的微笑,既自信而有朝氣。
“我的確沒想到你們會比我先來上海,纔剛過了元宵節,怎麼不在家裡多陪老人家幾天?”我問道。年前,於亮跟陳雲崗與我在以殺止殺的觀念上出現分岐,我不想讓彼此之間的矛盾加深,便讓他們先去了香港。習慣,是任何一個人的硬傷,我已經習慣了兩人陪在我身邊的感覺,那是一種建立在互信互助的基礎之上的默契。
心腹,親信。
“我們都是從山溝裡出來的農民,寄了那麼多錢回去,他們如今的生活過得非常好,看着他們臉上那滿足的笑容,我當時心頭一酸,轉頭就哭了起來。家裡面交給那些兄弟姐妹們照顧,我們出來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了。做人要飲水思源,我們也不屑做那種喝水忘了挖井人的小人。其實人人心中都有一本英雄經,每個人要想要表現出來的形式不一樣,而我們的那本英雄經卻在你的身上。”於亮誠然地說道。
“如果說你們所謂在我身上的英雄經便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話,我想那沒必要了。你們所得的,都是你們應得的酬勞,現在的社會便是這樣,要學會用自身的價值去衡量自己的價錢。對於我身邊我所在意的人,我從來都是反對他們違背自己的意願而活着。瘋子?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他跟隨我,而且我也不會勸他退出這場遊戲,我們之間的情結是旁人無法理解的。高士?他爲什麼要自稱爲方外士人,便是他心中存着的那種生活方式,逍遙閒散於紅塵之間。朱天衝,鐵毛,霍恩,他們都有自己的野心,他們控制不了那種野心的膨脹,爲了那種一度需要空間來膨脹的野心而毅然選擇了我。你們卻不一樣,沒有野心很容易滿足,這也許跟每個人從小生存的環境有關係,也正是因爲你們在跟隨我的這段時間以來,接觸了這個世界的血腥與陰暗後還能保持那顆感恩的心,我心足慰,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們陷進這種對我的感恩與殺戮後良心的痛苦掙扎的矛盾之中。”我冷漠肅然地道,我身邊的人?只有你在心裡真正認可了他們之後,纔會真心爲他們着想。
“雖然我不信佛,但我相信他有一句話說得很正確。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人的是是非非,豈是我們的眼睛所能判斷的。自從離開上海後,我跟老陳兩人也想過很多,討論過很多次,那些國皇帝哪個不是幾百年的風光無限,而水滸裡面哪些梁山好漢哪個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卻也被人津津樂道,他們的血腥還少麼?雖然我們讀的書少,但我們卻相信自己的直覺,你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領袖,不管以後的道路有多少困難險阻,我們都願意跟隨着你的腳步一直走下去。”於亮堅毅地道。陳雲道也猛然點頭道,“我言辭木訥,我的意思也是於亮剛說的那個意思。”
“衆志成誠,齊力斷金。我身邊有你們這批人,何愁大事不定。好,讓我們一起加油吧。”我心中此時豪氣干雲,凌雲壯志之下再也忍不住長嘯起來,嘯音直透九天雲霄,忍得旁人紛紛駐足注視着,我們三人卻是毫不在意。
我打開房門,大廳中飄散着淡雅的芳香,地板洗得乾乾淨淨,傢俱物什也擺放得整齊有序。林依依,柳靜,馬蘭。她們三個早在前兩天便到了。
看着家裡如此的整潔,讓我不禁感嘆,畢竟有女人的家,才叫真正的家。
“天少,你怎麼來得這麼晚,依依姐可是一日三餐不停的把你掛在嘴上,你都快被她掛成烤豬肉了。”馬蘭見是我進來了,高興地跑過來挽着我的手道。不管什麼時候,她對我總是那麼親熱。
“小丫頭,你的心思倒是越來越大了。明明是你自己嘴裡老唸叨着,先是天少在學校的時候把你騙回家,然後年底最後兩天才過去香港,只是匆匆吃了晚餐第二天又回了北京。你說等他來了要我們幫你一起好好討伐他的,現在倒好,人到了你的面前,你卻像只蜜蜂黏在人家蜜糖上一般。”柳靜故意揭落着蘭兒,讓她又羞又氣。蘭兒臉上潮紅的道,“我這不是怕還沒討伐他,就被他見機不妙給跑了嗎。”
“高士兄妹怎麼比我還來得晚?”我問道。柳靜卻笑問道“難道是你想雪蓮妹妹了?”聽聞雪蓮小魔女的名字,我額頭頓時飄過一條黑線。“雪蓮,確實是美得像天山上綻放的雪蓮花一般優美,難道有人會對她念念不忘。”馬蘭也跟着說道。
“再等一會,咱們一起去購物吧,難得少爺我今天心情好,肯陪你們一起去,給你們當奴才。”我笑着道,趁機引開衆人的注意力,否則再被她們說下去,我跟高雪蓮還不成了白加黑。林依依嬌嗔着道,“看你說的什麼話,把你自己跟我們都說成高低不一的人,既高高在上賞賜了我們,又當奴才說得我們像地主家的惡婦一般。”
“三個女人一臺戲,還好有柳靜你幫着我。”我說道。可話剛說完,柳靜便對我無奈地道,“話是你自己說出口的,當着她們把我逼到了一個叛徒的立場上,我最後也只能跟大家站在統一戰線上,跟你劃清界線。”
我立時語塞,恨自己太過得意忘形。
“咚,咚”此時敲門聲響了起來,“天少?”張小仙的聲音在門外喊着。
“呃,好像是小仙的聲音。”馬蘭驚呼道。柳靜問道,“她怎麼知道你回來了?”林依依看着我時,我正跑開了去開門,“當然是某人叫她來的。”
張小仙雖然跟衆人都是相識,但卻是第一次來我這裡,這裡是我的私人安樂窩,這意味着什麼對她來說自然不言而喻。她當時在接到我的電話時是高興,然後等我正式邀請她過來後卻是興奮不已。
這也算是我第一次在非正式的場合,非常鄭重地把她跟我的關係再次明面化。我已經有了林依依跟田馥香,而柳靜,馬蘭,佟雲與我之間的情愫也是暖昧不明,這些在張小仙心裡也清楚得很,她對我也不奢望什麼,她只是非常滿足這種能夠坦然走在一起的感覺。
張小仙進來後激動之餘還略帶赧意,馬蘭最先過去拉着她的手對她嘰嘰喳喳地聊了起來,而林依依這個女主人對她也很禮貌友好,柳靜也招呼她坐下,在大家的熱情溫和之下,張小仙很快又恢復了以往她明朗少女的落落大方來。
我過去摟着林依依的腰,下巴伏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身邊坐下,在我的幾個紅粉知己面前,她有些放不開,想掙脫卻被我牢牢攥住。她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輕佻味兒,便知道了我的意思,心中感動之餘,表面上卻對我怒嗔一眼。
在衆女面前,我這是在表明自己的一種姿態,林依依是我第一個女人,她的年紀也是衆人之中最長的,不管我以後的女人有多少,她纔是這個家裡真正的女主人。林依依對我這種博愛的付出,溫情和睦,而我能給予她的也只有這麼多。
“依依姐,這裡都是你們收拾的嗎,好乾淨好整潔哦。”張小仙朝着林依依道,眼神的餘光卻是向我瞟了過來。我明白她叫的這一聲“依依姐”跟往日遇到依依時對依依的稱呼在意義上炯然不同,喊的既是她的心誠,也是喊給我聽的,讓我放心她是個知道分寸的女孩。
林依依有意無意地道,“是啊,這都是大家的功勞。這裡是大家共同生活的家,在大家齊心協力之下哪有弄得不舒適潔爽的呢。”只要是我在意的女人,林依依都不會對她們有排擠的心理,她既然身爲這個家的女主人,自然有要維護好這個家庭和睦共處的義務。
看着衆女其樂融融,我站起來笑着道,“我有事,要出去一會兒。”纔剛邁出一小步,便被馬蘭拉住了衣袖,“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面的想法,想趁我們注意力分散的時候開溜,門都沒有。”看着我奸計被識破所擺出來的苦瓜臉,馬蘭一陣得意的大笑。“哼,小樣。你一撅屁股,我便知道你要放什麼屁。”
“啊,蘭兒,你這麼粗俗的話是跟誰學的呢?”我問道。馬蘭指着我道,“還不是跟你學的。”我有說過嗎?我有些想不起來了,也許曾經說過的吧,對象應該不是瘋子便是高士。
“你剛纔還說心情好,把自己賞賜給我們當奴才呢,怎麼這回心情變差了嗎?”林依依笑臉如春,卻讓我感到一陣寒意。“某人也許對自己剛纔的蕩蕩之言忘了,那這上街購物之事我們便自己去吧。”柳靜也是這般笑意中帶着殺氣,讓我邁出一小步的腳馬上收了回來。“天少,你怎麼能騙女人呢?”張小仙也跟她們站在了一條陣線上。
馬蘭氣呼指着我問道,“你是不是在乎那幾個小錢?等會你放下好了,我會幫你省着點挑的。只選貴的,不選對的。哈,哈。”
原本以爲她們聊得正歡,我便可以偷偷地跑出去了,剛纔所謂陪她們逛街只是一時心血來潮,如今那股熱情漸了下來,自是後悔自己的快言快語。很多男人只陪一個女人逛街購物,便哭天喊地的累,一,二,三,四,而我卻是陪着四個,其中的累處,我想廣男性大同胞們會很同情我的。
四個青春靚麗的極品美女走在大街上,謀殺率頗高。撞電線杆,兩車接吻,被女朋友擰耳朵,流鼻血,忍不住要跑廁所的,此番種種應有盡有。
幾女選好自己喜歡的款式後嘻笑着進了試衣間,張小仙突然冒出一個頭來,向我招手。在女服務員極其暖昧的笑意之下,我走了進去後便快速地把門掩上。
獨處一室之下,腦中淫蟲狂飆,難免手嘴過足一番癮兒。張小仙嫩臉嬌紅着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急色,她們就在隔壁,弄得太響她們會聽到的。”我無所謂地道,“還不是你自己偏要引狼入室。”張小仙氣急地道,“這條裙子的拉鍊在背後,我只是讓你進來幫我拉一下。”我笑着道,“只有如此,方能體會出偷情的緊張滋味來。”
“怎麼樣,好看嗎?”張小仙穿着新裙在我眼前轉了一圈後問道。這條裙子採用的是摺葉下襬,張小仙一圈轉動起來,有幾分仙子般的飄然神采。我點頭道,“其實美女穿什麼衣服都漂亮的,就像我一樣,人長得帥,不管什麼衣服穿在我身上都顯得帥氣。”張小仙笑着道,“哪有像你這般不知羞的自誇的,你不認真點幫我挑,只要我喜歡的我就把它買下來好了,反正又不用我買單。”
“買吧,這件你穿在身上確實好看。”我說道。
張小仙對於自己挑的裙子自然是喜歡的,聽我說好看心中更是歡喜。待她把裙子脫下來後,裡面露出她黑色的保暖長袖內衣來。在黑色高彈內衣的包裹下,她的身材纖妙畢現,平坦的小腹,細長的腿。胸前一對也被襯托得圓潤無比,“看什麼看,我的又不大。”
我忍不住輕輕撫摸上去揉着道,“手感很豐滿的,誰說我喜歡胸部大的女人呢。”張小仙按住我的手,不再讓它爲惡道,“男人都喜歡盯着大胸的女人看的。”
“我忍不住了,怎麼辦?我們就在這裡解決一下吧。”我輕輕咬着張小仙的耳朵道。張小仙的臉紅豔
欲滴,堅決地道,“不行。”然後又怕我爲此生氣,有些央求地道,“這裡真的不行。
我親着她的額頭說道,“今天晚上能留下來嗎?”
張小仙搖搖頭道,“我爸他們是不會允許我在外面過夜的。”“唉,就算我忍得住,但我的小兄弟他可是憋不住了,你得爲你惹起來的禍事負責任吧。”我輕聲道。她感受着下面頂着的堅硬,澀澀地道,“晚上,要是你有本事,我打開窗戶,你從外面爬進來吧。”我無奈地道,“那隻好等晚上了,真希望這天快點黑啊。”“你啊又貧嘴,逼我幹出這種事來,想着真是羞死人了。”說完想着這種事情太過於羞恥了,便忍不住對我又是拳打又是腳踢的,所幸她此刻脫了鞋子。
待我們出來後,馬蘭她們早已在外等候,“小仙姐換衣服,天少你個狼外婆跑進去幹嘛。還有你們兩個在裡面幹了什麼壞事?磨蹭了這麼久纔出來?”張小仙聽了馬蘭的喝問不打自招的整個臉紅到了脖子上。“小仙你的臉好紅啊,是這天氣太熱了嗎?我怎麼沒覺得啊。”柳靜也在一旁道。張小仙只是拿怒眼來瞪我,都是你乾的好事,她臉上剛纔被性慾挑逗起來的紅潮還未完全消褪,自是經不住兩女的輪番攻擊。
最後還是林依依岔開話對我道,“好了,我們買的東西可不少,你先去付賬吧。”張小仙不由對她投過去感激的一眼。
晚上我輕巧地躍過張家的後院,來到張小仙的樓下,我只是拔通了她的電話,馬上她便探出一個頭來,然後從窗戶裡拋出一截窗簾布來,我順勢爬了上去。
待我從窗戶外面進來後,張小仙瞪着我道,“老實交待,這種事你幹過多少回了?”我老實交待道,“在你這還不是頭一次實踐嗎。”張小仙道,“哼,看你這輕車駕熟的攀爬姿勢,肯定以前沒少幹採花大盜的勾當。”我笑着摟着她的腰道,“要不是你提醒,我以前還真不知道自己有采花賊的潛質。”張小仙咬着我的肩膀道,“你的前科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了,也不要妄想去爬別家女孩的窗戶,否則我定不會輕饒你。”
我對她道,“放心吧,除了你,我不會再爬第二家窗臺的。小仙咱們先不說這些了,雖然長夜漫漫,但卻春宵苦短。”張小仙低着頭道,待會輕點,書上說剛開始會很痛的。”
我點頭道,“你放心吧。”
“在這之前,我有件事情想對你說。”我突然正經肅然起來。張小仙也意識到我可能要說的事情比較重大,便忐忑地問道,“什麼事,你說吧。”
我一直看着她,以免她聽了此事後有什麼過激的反應,這才啓齒道,“正月裡我家裡給我訂了一門婚事,這門婚事牽涉到的關係很複雜,由不得我去拒絕它。如果你選擇繼續跟着我,可能不會得到你想要的結果。”張小仙神色黯淡下來,倏後便又苦笑道,“我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的,只是在你沒有親口對我說出來之前,心中一直存着一份奢望,誰不想自己是那個穿着婚紗走進禮堂被衆人祝福的新娘。”
“對於此事我無能爲力,趁我們還沒有真正開始的時候,結束它吧。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而言,都是一段青春見證的回憶。”我站起來道,看着她傷感的神情,準備淡然地離開。
張小仙抓住我的手道,“看着林依依的漂亮端莊,雍容大度,我是很嫉妒她是你的第一個女人,覺得自己不管從家境還是外貌上來說,一點都不輸給她。但現在才明白她是如何的偉大,爲了你敢於付出敢於犧牲那麼多,默默無聞地站在你的身後,我是真的比不上她。”
“她在我心中所佔據的位置,同樣也是別人無法體會的。如果你今天當着我的面把對依依的那種嫉妒跟爭寵在我面前表現了出來,我是會毫不猶豫地把你從家裡趕出去的,不管將來我有多少女人,不管我有多愛那個女人,我絕不容許她對依依有任何偏見。”我冷然說道。
“依依姐可以做到的,我張小仙同樣也能做到。天少,你是真心地愛我的嗎?哪怕我身負着被人綁架後失了身那種羞恥的傳言,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你也會同樣愛我嗎?”張小仙緊盯着我,哭着問道。
我毫不猶豫地點點頭。伸手擦乾她臉上的淚珠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愛雖然是自私的,卻也是無私的。我對你的愛也是認真的。”
“我同樣也很愛你。請你留下來,不要走。”張小仙道。
房裡的呼吸慢慢變得沉重起來,衣腿輕褪的婆娑之聲,顯得非常美妙。張小仙晶瑩剔透的胴體躺在牀上,她緊張地看着我。看着她惴惴的神色,顯然是內心中爲此下過很大的決心才答應下來的。我朝着她的嘴輕輕吻了上去,舌尖慢慢地也突破了牙關。
進去了一點,張小仙痛地叫喊一聲。我停下動作,趴在她的耳邊對她道,“一會兒就好了。”張小仙雙手抓緊牀單,咬着嘴脣,“唔”了一聲算是迴應。我動作緩慢地一直延升到了深處。
血,只有零亂的幾滴,卻是讓人觸目驚心。
張小仙遭遇過被綁架事件後,所有人都謠傳她被劫匪奪了身子。當時去救她時,看着她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裡,零散的頭髮,扯爛的外衣,半癡的神情,讓所有人不由的往那個方面去猜測,因爲謠言她內心所承受的壓力是別人想像不到的艱鉅。一個星期的自閉頹廢,差點毀掉了她的青春年華,她堅韌的心最終讓她走出迷亂,走出別人惡言下的陰影,這一切的傷害對於她來說都是身心俱疲的,即使重新站了起來,但心中多少會留下那麼一點陰暗。
我憐惜地吻上她的嘴脣,深情而又漫長後,對她柔聲道,“小仙,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
“妙人兒,希望你以後記住你對我所做出過的這些承諾。”張小仙道。
哎,“妙人兒。”又是一個被紅樓夢迫害的女孩,如今是女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