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就是自己的黃金儲備以後可能要縮水了,有了這麼一個貨存在,那自己不就成了妥妥的大冤種了嘛。
這一進一出的,自己的損失可就翻了幾番呢。
要說不讓金蠶吃黃金,也不是不可以,可看到一向不爭不搶的青女都對蠶絲有着無比的渴望, 那這肯定是好玩意啊。
好玩意是好,可就是太費黃金呢!
“我吃的不多,真的不多,只要能維持我最低的需求就行了。”金蠶飛回來喊道。
“滾~”
于飛對青女問道:“這蠶絲有啥特別的地方嗎?”
青女毫不猶豫的把金葉子扔向空中,然後那片金葉子就變成了一個空氣線團,下一刻空氣線團又變成了一條長長的絲線。
值年適時的開口道:“這一團蠶絲大概有一千米長, 細到超乎你的想象, 但韌性又超出了你的認知。”
確實, 如果絲線不是金色的,于飛都不一定能看得到。
而此時青女也開始了她的表演,鼓着腮幫對那跟絲線猛吹了一口氣,于飛都能感受到身邊的溫度都下降了。
而空中的那跟蠶絲卻沒有一點的變化,甚至還在隨着氣流在空中飄忽不定。
“看吧,我是拿它沒有辦法。”青女一攤手說道。
青女的實力于飛是知道,既然她都拿這根絲線沒辦法,那說明蠶絲是極其抗凍的,畢竟連值年可都在青女的手裡吃過虧。
隨後青女擺動了一下小手臂,一片金色從空中劃過,值年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青女這一下可斷了它不少的氣根,雖然不疼,可看着自己的本體被削,那能好受得了?
于飛隨手抄過來一根斷裂的氣根,那切面無比的光滑,一點亂茬都沒有。
皺了皺眉頭, 他念頭一動, 兩根無形的鎖鏈拽着最蠶絲的一端死命的拉扯起來。
費了好大的勁,那根蠶絲依舊還在堅挺,只是微微有些被拉長。
最後于飛放棄了這個念頭,隨手一招,金蠶就落在了他的跟前,然後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
金蠶被他看的直發毛,嘴裡咕唸叨:“其實我的飯量很小的,每次吃一點就能很長時間不用吃,真的就一點。”
說着它還用一堆胸足比劃了一下,似乎那個長度就夠了。
下一刻,一片寫有一百克字樣的黃金出現在了于飛的手裡,遞到金蠶面前說道:“吃~”
“啊?”
金蠶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它原本都沒打算現在就能吃上口糧,都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誰知道幸福竟然來的這麼快。
“吃下之後就給我吐絲,我看你能吐出來多少。”于飛繼續說道。
“啊?……哦~”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是對方給自己送來了口糧,那不吃白不吃。
金蠶趴附在那塊金塊上,而金塊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真就跟蠶啃桑葉一般, 于飛甚至都能聽到沙沙的聲音。
這尼瑪破蠶, 竟然是吃黃金的。
片刻之後,金塊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金蠶也似乎像是吃了一頓飽飯一般。
只不過它一開口就是欠揍的語氣。
“唉~馬馬虎虎,也算是餓不死了。”
于飛捏着它的尾巴把它提起來,搖晃了兩下說道:“趕緊把絲給我吐出來。”
金蠶的小眼睛裡露出震驚的光芒:“大哥你是認真的嗎?就算是拉屎那也等吃到肚裡以後消化消化才行啊。”
于飛又搖晃了兩下說道:“別跟我講常理,你的存在原本就不屬於常理的範圍,趕緊的,要不然我嫩死你。”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不就是吐絲嘛,伱讓我醞釀一下。”金蠶胸足抱拳一個勁的作揖。
于飛停止了搖晃,金蠶也像是靜止了一般,身體挺直,猶如躺屍。
不大會,它的腦袋晃動了一下,張嘴之際一股金線飄飛在空中。
跟真正的蠶一樣,它也開始畫起了八字,只不過這個動作很快就停止了,然後于飛就得到了一段二十米左右的金線。
“沒了?”
“沒了!”
于飛蹙眉,尼瑪,這一米的金線就要五克的黃金來換,實在是有點浪費材料了。
你說你要是粗一些也還說的過去,關鍵是你這二十米的金線那輕的跟一張金箔一般,那剩下的呢?
你算火耗了?
金蠶有些心虛的說道:“這年頭永動機都不能實現,轉換的過程有點損耗那也是正常的,再說了,我不也得活命嘛。”
于飛沒有再搭理它,而是伸手扯了扯那跟金線,隨後那跟金線猶如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如一條靈活的金蛇在他的手指間遊動。
青女看了一眼,撇了撇嘴,顯擺一般的玩起了自己的‘毛球’。
值年嘆口氣說道:“這些金線就算是在上古年間,也算得上是神器了。”
于飛沒有說話,而是讓那根金線纏繞在自己右手的小指上,倒也不算太過於顯眼。
“神器?說句不好聽的那得看是誰用。”金蠶嗶嗶道:“你給小孩子一挺機槍,還不如給成年人一個拖鞋呢。”
于飛再次把它捏起來說道:“咋?你覺得你是那個帶有拖鞋的成年人。”
“不,我是小孩子的腦瓜頂,說削就讓人給削了。”金蠶認真的說道。
于飛嘴角咧起,這還是個識時務的小玩意。
“大哥,我能感覺的到,你現在所在的地方有不少的金礦,雖然過於零散,但只要你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帶回來大量蠶絲的。”
“像這種高收益的投資已經不多見了,你一定要把握住機會,要不然你就會錯失最好的時機,那你的損失可就大了。”
于飛沒有搭理它,而是看向了值年,後者微微一笑道:“放出去也不是不行,最好的結果就是它偷摸溜走,這樣最多幾年的光景它就會徹底的消散。”
“而這樣一來,這裡面就沒有誰再跟我們搶機緣了,至於結界失去了這些加持,也很快就能消散。”
“到時候你覺得搓扁得勁還是揉圓了舒服,那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嘛。”
值年隱蔽的衝于飛眨巴了一下眼睛,後者心領神會,順着它的意思接着說道:“也對,不過……”
他又把金蠶提溜起來問道:“你不會真就想趁着這個機會溜走吧?”
“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裡就是我的家,你就是我的親爸爸,作爲親兒子,我哪能說走就走呢,我還等着給你養老送……哎吆~”
于飛一把把不正經的金蠶給彈飛,卻被青女一把給抓住,然後用手裡的金線在後者的腰部打了一個結。
“我帶着它出去,現在外面是我的主場,這小東西就當探測器用吧。”
青女栓的很有技巧,就卡在金蠶身體中段的一個褶皺處,後者使勁掙扎了幾下無奈放棄了,猶如一隻肉蟲一般被青女給提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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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年稍一思索後說道:“等你進入雪原之後,可以把玲子的那兩個侍從也放出去,也能對你起到一定的幫助。”
于飛思索了一下,隨後找上了玲子,在確定了一番之後,玲子準備了不少的冬衣,其中還有她自己的。
用她的話說,自己就算是不動手,那也得親自檢驗一下她們的作業,也好在以後進行鍼對性的訓練。
當於飛在房間裡睜開眼睛的時候,嘴角不由的翹了起來。
原本自己一個人就打算把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給包圓了,現在又加上玲子三人組以及青女和金蠶的組合。
就算是一隊全副武裝的軍隊開進來那也不夠看。
開搞開搞!
……
太陽終於露了出來,風也不算大,這次不等陸少帥過來踹門,于飛已經出門了。
似乎反轉了過來,除了陸少帥之外,其他人都在。
“老陸昨晚跟個螞蚱一樣的蹦躂,今早上咋焉了?”
蔣騰飛嗤笑了一聲說道:“昨晚他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知道鼓搗啥,反正我兩點多醒來的時候他還沒睡呢。”
“嗯~鼓搗這個詞用的好啊。”秦川擺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杜子明想了一下說道:“搗鼓更適合一些,鼓搗的話因果關係就反了。”
嗯?
因果關係反了???
一衆男人露出疑惑的神色。
旋即蔣騰飛露出恍然的神色,于飛也隨時釋然。
兩人同時拍了拍杜子明的肩膀,露出老司機都懂的表情。
“到底是啥意思去?你們眉來眼去的誰就不能說句話幫忙解釋一下。”吳斌撓頭道。
“解釋啥啊?”
隨着陸少帥的這一聲問,幾人立馬就閉嘴了,前者隨即皺起了眉頭,自己晚來了一會似乎又錯過了一個世紀。
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都要進雪原了,讓這幫沒有準備的人喝西北風去吧。
等到他們真撐不下去的時候,自己再以救世主的姿態站出來,那還不得讓誰叫爸爸誰就得叫啊。
“嘿嘿嘿~”
“哎~想啥呢?趕緊上車啊,還等着人上菜呢?”于飛伸手在傻笑的陸少帥眼前晃了一下說道。
陸少帥撇了撇嘴,隨後登上了大腳怪,踏着厚厚的白雪,一輛烏尼莫克和幾輛大腳怪迎着陽光開始了真正的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