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一種沒有任何附加值的果實,除了它的味道很好之外,你別想從它的身上獲取其他東西。”值年對於飛解釋道。
“哦~”
于飛看了看青女手裡那顆圓丟丟的果實,也沒多想,張嘴就吃了下去。
頓時一股香味在他的口腔裡蔓延開來,值年那句話沒說錯,這味道真是絕了。
雖然沒有得到其他意外的收穫,單就是這個味道,那都不叫人失望。
于飛嘴裡的剛嚥下去,青女又往他的嘴邊遞了一顆,前者笑了笑,張嘴又吃了一顆。
值年見狀,也只是嘆了口氣,它能有啥法,要不是自己機靈,這會說不定本體又得遭災了,也不知道這小祖宗怎麼就想着要找自己的麻煩。
“哎~青女都醒了,那咪咕應該也差不多了吧?”于飛忽然問道。
值年搖搖頭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近期咪咕應該不會甦醒,就像青女那樣,只要誰在空間內有啥變化,我都能第一時間得知。”
“那芒果林呢?”于飛又問道。
“那……那得等機緣,不是說你想人家出來人家就會出來的。”值年差點被繞進去,不過很快就又擺出一副高人的模樣。
青女扭頭看了它一眼,也不給於飛餵食了,剛鼓起小嘴巴,值年嗖的一下就沒影了,不過很快它又再次出現。
一邊對青女作揖一邊苦着臉對於飛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傢伙跟我差不多,甚至這麼多年過去,它可能比我還要強大,我沒法感受它。”
于飛伸手捏了捏青女剛鼓起的小臉,後者立馬就泄勁了,扭回頭看了前者一眼。
“先別打他,我還有事情要問它呢。”
青女聽了解釋,哦了一聲,低下頭從手裡挑揀了一番,挑出一個最圓潤的果子遞到于飛的嘴邊。
“你的意思是說芒果林裡面的那個現在要比你還強大?”于飛問道。
“也不一定,在以前它不是我的對手,但這麼多年沒見,我也不知道它現在的實力如何,不過它跟我的能力剛好是互補。”值年答道。
“一攻一守?”于飛疑惑道。
“嗯。”值年點了點頭。
于飛想了一下又問道:“那要是跟青女比,你倆……”
“那沒得比。”他的話沒說完,值年就打斷道:“青女跟我們不是一個級別的,要不你以爲她爲什麼在不完全體的時候就能碾壓我。”
“別說是我自己,就算是我跟那個老傢伙聯手都不是青女的一合之敵。”
于飛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青女,後者也擡頭看來,小臉頓時露出笑意。
這看的值年又是一陣的嘆氣,也不知道咋回事,青女現在好像就跟定了對方,並且還是毫無保留的那種。
在心裡盤算着自己要不要多放點血,好再跟于飛加深一下關係,雖說不至於卑躬屈膝,但也好過那個脾氣火爆的老傢伙。
想到這,值年心裡有了計較。
“那個啥,我最近新開啓的傳承裡有一套強身健體的古拳法,挺適合你現在的情況的。”
于飛一聽這個,眼睛立馬就放光了,他自從開啓了這個空間以來,雖說得到的好處不少,身體也強化了許多,但還真沒落個正經的功法。
就算是跟外人對敵的時候那也是靠着一身的蠻力和一些小手段。
既然現在值年願意拿出所謂的拳法,那他哪有不收的道理的。
“來,先給我看看這是啥拳法,練了以後會不會像那些武林高手一樣,搬山倒海。”
值年忽然想反悔了,這個要求他實在是做不到。
不過在一大一小,尤其是那個小的虎視眈眈的注視下,值年也只能伸手接過剛好脫落的一片樹葉。
這個于飛熟悉,他也伸出手去,值年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片樹葉放到了他的手上。
隨着樹葉的消散,于飛的腦海裡多了一連串的圖片,只不過這些圖片都有些霧濛濛的,就好像有一層水霧籠罩一般。
“收緊心神,專注即可。”
值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于飛按照它所說的去做,片刻的功夫後,那些圖片逐漸的清晰起來。
半晌後,于飛的意識推出腦海,一臉疑惑的問道:“你這叫拳法?我咋感覺還沒有體校裡教的好用呢。”
值年鼻子喘着粗氣:“別拿那些花拳繡腿跟我這比,我這可是正經的古拳法,只要你好好練下去,一招半式都可橫掃你那所謂的江湖。”
于飛哦了一聲,臉上卻露出不以爲然的表情,雖然他接收了一連串的圖片,但綜合下來,也就是八式。
換句話說,這要是擱在影視劇了,人家說讓你三式,你這都已經把拳法給打出去近一半了。
“對了,這叫啥拳?”
不管咋說,這也算是正兒八經的拳法,所以于飛還是覺得先練練再說,畢竟自己都這麼大了,骨骼啥的早就定型了,真要練都不一定能練出啥名堂。
但自己打出拳的時候總要有個裝那啥的時候吧,到時候人家問自己這是什麼拳,總要報個響亮的名號。
值年興致缺缺的說道:“就叫拳法。”
“啥玩意?就叫拳法?”于飛瞪大眼睛問道。
“廢話,拳法不叫拳法那還能叫腿法啊?”值年理直氣壯的反問道。
于飛無語了,伸手在青女的小臉上撥拉了一下說道:“噴它~”
……
等把青女安撫好,放在玲子那邊之後,于飛也就出了空間,至於值年再一次被凍消失他也沒放在心上。
反正那貨好像怎麼都不死,所以消失個一兩次也無所謂。
于飛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腦海裡的那八式上,好像第一步就需要跨步扭腰,然後……什麼來着?
在腦海裡又看了看,于飛擺出一副滑稽的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是來偷雞的賊。
“就這玩意還能稱之爲拳法?自己怕不是被騙了哦~”
于飛邊吐槽邊努力調整自己的姿勢,以期能跟腦海裡的第一張圖片匹配。
好不容易纔有了幾分形似,于飛嘿嘿一笑,學着影視劇那樣呼哈了一聲,然後使勁揮拳。
“咔吧~”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