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之內,可有仙門存在?’
陳淵再度問道。
趁着現在蘇紫悅還在身邊,他必須多瞭解一些東西,不然等她離開了,自己可沒辦法主動找她的蹤跡
南陵府終歸還是偏安一隅。
“青州倒是沒有仙門級別的勢力存在,但頂尖勢力倒有那麼幾個。”蘇紫悅輕啓朱脣,即便什麼都不做,可在陳淵的眼中依舊充滿不少誘惑。
陳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以他的思緒散發,甚至聯想到了,是不是道神宮就是因爲如此,纔會支持姜河前來青州任職發展勢力?
只不過這些終歸還只是猜測而已,現在自己還不是道神宮的正式成員,蘇紫悅也不可能告訴自己這麼多隱秘。
能爲自己解釋幾句,他已經很滿足了。
“據我所知,你似乎與青雲劍派的人結過怨?”沒等陳淵繼續發問蘇紫悅卻是問出了口。
她也算是發現了,只要跟陳淵接觸,那他就有一大堆問題等着自己,似乎求知慾滿滿,想從自己的口中得到一些江湖中的隱秘消息。
“意外結怨,現在應該算是了了.’
柳長空身死,陳淵在青雲劍派也就沒什麼仇敵了,不過也不排除他還有什麼師兄師姐,師弟師妹會爲他報仇。
這種打一個來一羣,他其實也早有準備了。
“那便好..
“蘇姑娘,陳某還有一個問題。”
“你還想知道什麼?”蘇紫悅沒好氣兒的看了陳淵一眼,就知道他還有問題要問,這傢伙,放着自己這麼一個絕色美人不去欣賞,偏偏問那麼多其他問題。
還真是..不解風情。
“蘇姑娘說十大仙門實力強大,不知比肩朝廷如何?’
據他自己所瞭解到的情況,算是朝廷勢弱,內憂外患之下,如今對於各地的掌控早就大不如前。
但朝廷的實力究竟如何他根本沒有多少衡量。
“朝廷.”蘇紫悅喃喃自語了一句道:
“若是朝廷能夠上下齊心,有百萬將士鎮壓,只要不是天下各方勢力一同造反,可謂固若金湯,但現在..”
她的嘴角似乎是有些嘲弄:
“現在已有分崩離析之勢,大晉皇室完全掌控的地方只有中州而已,至於其他各地藩王,不說也罷。
“十大仙門每一個都擁有禍亂一地的實力,只不過,皇帝老兒也不傻,與數個正道仙門都有牽扯,
當初大晉立國...
長了張嘴,蘇紫悅沒有繼續說下去。
讓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的陳淵有點意猶未盡,說話說一半,**短一半
這種消息他最樂意聽了,雖然不一定正確,但絕對能當做他對天下局勢評判的一個借鑑。
說實在的,陳淵走上朝廷官階之路,其實完全就是爲了給自己找一個靠山,讓自己能夠安心修行。
真要是到了某一天,自己不再需要朝廷的時候,不說扯旗造反,但也肯定是自立一方,掌控一方勢力纔是正道。
還是那句話,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不要說什麼恩義,大晉皇室於他有何恩義?他能走到今天,憑藉的還不是自己的努力?再者,自己也是立了功的。
當然,那一天對現在的他來說還很遠,丹境修爲都不足以支撐他自立。
“剩下的,日後你自會知曉,至於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往上爬吧,有姜河護持於你,你的路可比平常人好走多了。
蘇紫悅擺擺手,身上帶起的幅度,讓大燈頗有些晃動。
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陳淵自然而然的收回了目光,可他方纔的那一撇,還是讓感知敏銳的蘇紫悅察覺到了。
但她不僅沒有羞澀氣惱,反而故意挺了一下,調笑着說:
“陳大人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陳淵連忙搖了搖頭。
蘇紫悅可以憑藉實力調戲她,但他卻不行,萬一蘇紫悅被惹惱了之後打他一頓,找誰說理去?
現在實力孱弱,等到日後修爲趕上乃至超過蘇紫悅,陳淵自有還回來的時候。
到時候非得讓介娘們兒知道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點穴柔道’功夫。
他上輩子可沒少習練。
“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看了就看了,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蘇紫悅笑着輕哼了一聲。
陳淵心道:“這可不一定。”
看蘇紫悅這股魅惑的勁兒,恐怕能吃的他一滴都剩不下。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蘇姑娘天姿國色,陳某一介俗人,又豈能免俗?”他一臉正經的說。
“是嗎?’
蘇紫悅勾人的小眼神兒不斷在陳淵身上游走,臉上沒有絲毫的羞澀之意,反而大大方方的承下了陳淵的誇讚。
“不是嗎?”陳淵反問。
“那你..想得到我嗎?”
蘇紫悅臉色忽然變得十分認真起來。
陳淵目光閃爍,眼皮一耷:
“陳某隻有欣賞,不好女色。’
他這個故意表露出來的不太堅定的回答,讓蘇紫悅眼中的滿意之色一閃而逝,淡淡道:“那沈雁舒是怎麼回事兒?”
陳淵臉色微不可察的變了變,蹙眉問道:
“你監視我?’
“只是之前一不小心看到了而已。”
“陳某是爲了修行。’
雖然心中對蘇紫悅監視自己的事情有些不悅,但也沒有表現出來,而他的不悅也並非是蘇紫悅察覺到自己與沈雁舒有關聯。
而是覺得自己的警覺性和探查能力太弱了,若是有人對他心懷不軌,他連反制之力都沒有。
“這話倒不像是假話,沈雁舒身懷鳳髓靈體,確實是一個上好的爐*,你修爲增長如此迅速,想必也有她不少功勞吧?’
雖是問話,但蘇紫悅卻很是篤定。
不過這句話卻讓陳淵快速增長修爲異常有了一個藉口,直接對蘇紫悅道:“蘇姑娘說的不錯,確實有不少她的功勞。
“但這不是互惠互利的嗎?沈雁舒也沒少從我身上得好處。
“你倒坦誠?’
“男女之事乃天地運轉之法則,有何不能言說出來?”陳淵一臉平靜,他又沒有逼迫,雙方都是秉承着自願行事的。
別說是這個世界,就算是上一個世界被警察叔叔抓到他也照樣理直氣壯。
蘇紫悅直視着陳淵英俊白皙的臉龐,沒來由的有些煩躁,不過這種感覺也只是一閃而逝,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
“行了,該說的話也說了,該給你的東西也給了,若是沒什麼事兒,就趕緊啓程前去元空境吧。”
“好,陳某告辭。’
雖然不知道蘇紫悅爲什麼變臉這麼快,明明方纔還一副調戲自己的模樣,忽然又變得冷淡,但他也不願去深究。
蘇紫悅這女人看似風情萬種,魅惑加身,但他總覺得她有一股異常危險的感覺,最好還是不要招惹。
連對方的實力究竟在什麼層次都不知道,兩個人根本不對等。
收起元空令和兩枚符篆,陳淵抱拳:“今日還要多謝蘇姑娘解惑,陳某便先告辭了。
說罷之後,微微頷首,轉身拉開房門直接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房間內只留下蘇紫悅一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幽幽,輕哼了一聲,她之前消失的那面類似鏡子的古樸玉石閃現在手中。
淡淡對着裡面傳音道:
щшш¤ t t k a n¤ ℃o “此子天賦不凡,身上應有靈體,看着有點之前天劍道主的影子,善加培養,道神宮或能再添一位道主,且此人據我觀察野心不小,跟姓姜的完全不同,日後或能徹底掌控青州。’
約莫一息之後,裡面傳來一道冷淡的聲音:
“蘇紫悅,你什麼意思?”
“呦,原來姜金使一直守在天書面前啊。
“好了,你們兩個好歹也是一方道主,丹境宗師,怎麼見面就掐?”忽的,一道清冷的女子聲音響起。
“還不是姓姜的當初負了我妹妹。”蘇紫悅輕哼一聲
“我說了多少次,我志在修行,無心女色,”姜河的聲音依舊冷淡猶如萬古不化的堅冰。
“陳淵此子心性如何?”
一道厚重的男子聲音從裡面蘇紫悅手中的‘天書’法器傳出。
蘇紫悅面色一正:“據我調查,此子雖然行事狠辣,但也算是重情重義,不然,我可不會將你的元空令給他。’
“如此便好,萬不可收進來一個心性冷血,忘恩負義之輩。”厚重的男子聲音響起。
“這個任務就交給我,由我來看看此人心性如何。”姜河的聲音傳出。
“那便交給天劍道兄了。”清冷女子的聲音猶如仙子一般。
“素清姐姐,有一個身懷鳳髓靈體的弟子你要不要,只要你開金口,過幾日我給你送去。”蘇紫悅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說道
被蘇紫悅稱作素清姐姐的女子笑了笑,道:“那你就送來吧。”“好。’
“七情道主,之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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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衆所周知,石頭一向說到做到,一口唾沫一個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