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雷鳴皺了皺眉,將自己的意識從監獄系統中抽出,而後這才扭頭開始打量起自己如今所處的環境。
這時,
雷鳴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正處在醫院的病房之中,空氣中除了一股略微有些熟悉的淡香之外,便是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了。
與此同時,
雷鳴還發現,不知道何時,自己的隊員何晨光、李二牛、雷戰跟梵天他們已經出現在這間VIP病房之中了。
並且,此刻似乎還在跟一個女孩說話?
只不過,
或許是因爲雷戰那具魁梧身體阻擋的原因,導致此時躺在病牀上的雷鳴,並不能看到那名女孩的模樣。
“快看快看,嫂子害羞了!”
“嫂子別害羞啊,咱們這都是成年人了,這有啥不能說的對不對?”
“哈哈……”
何晨光和李二牛他們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此刻他們的隊長正在用一種不善的目光盯着他們。
從這幾個小兔崽子剛纔說的話中,雷鳴已經可以猜到。
病房中那名被雷戰擋住了自己視線的女孩,正是跟自己明確了男女朋友關係的安然!
“好了好了,咱們兄弟幾個就不打擾嫂子跟隊長的幽會了,咱們先出去,等嫂子跟隊長辦完事了,咱們再進來。”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正鬨然大笑的何晨光等人竟紛紛擡腿走出了病房。
而直到這時,躺在病牀上的雷鳴,這才終於看清了坐在自己病牀邊的這名女孩的模樣!
正如他所料,此人正是安然!
不過,
此時的安然似乎因之前何晨光等人露骨的話,導致現在哪怕他們已經都離開了,可還是臉色暈紅的低着頭,喃聲辯解道:“不是,你們別瞎說,雷鳴不是那樣的人……”
雖然安然在人前一直都是女中英雄,巾幗不讓鬚眉的模樣,但說到底,她畢竟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因此,
當她跟何晨光這幾人鬧熟之後,她便徹底卸去了她在人前那種堅強、冷漠的外表,露出了真正屬於她自己的一面。
此刻。
當躺在牀上的雷鳴,看到那臉色暈紅低着頭的安然,心中不免一陣悸動。
雖然他不知道安然的臉色爲什麼會這麼紅,但他明白,這應該纔是安然最真實的一面,她並不是像自己想的那麼堅強冷漠。
之前的經歷對於她來說,真的是太過於殘酷與無情了……
許是應景而生,
雷鳴下意識的擡手,輕輕撫摸着安然那略微有些發燙的臉頰,同時輕聲道:“然然,你放心,我雷鳴,一定會讓你幸福一輩子!”
“嗯?”
似是聽到了雷鳴的低喃,安然下意識的擡頭朝雷鳴看來。
唰!
瞬間,
原本還一臉嬌羞的安然,其眼眶中頓時便有了淚水開始打轉。
“傻然然,哭什麼啊!”
看到這一幕,雷鳴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還是心中那抹不知名的感動。
這般說着,
雷鳴輕輕起身將坐在病牀邊的安然摟入了自己的懷裡,並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對方的秀髮之中,狠狠的嗅上了一口。
而這時,
雷鳴這才明白,原來自己之前所聞到的那股熟悉的淡香,不就是安然身上特有的體香嗎?
……
與此同時,VIP病房門外。
“嚇死我了,你是不知道剛纔隊長看我的那個眼神,感覺就跟要把我給吃了似的,太嚇人了……”
梵天一臉心有餘悸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剛纔,
就在他和何晨光他們調笑安然的時候,他猝然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雷鳴,扭頭看向了他,還是那種極度冰冷的眼神。
於是,當即梵天便立刻打斷何晨光他們的笑聲,並連忙帶着他們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
“是啊,看來咱隊長是個‘小心眼’,以後咱們幾個可不能再跟安然嫂子開玩笑了,不然咱們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何晨光很是認同梵天的話。
雖然剛纔他沒有跟雷鳴直視,但身爲一名狙擊手,剛纔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後傳來的那道殺意!
很顯然,
殺意的人正是雷鳴!
“走走走,咱們趕緊走,免得等隊長起來再找咱們麻煩。”
隨着雷戰的這句話,原本聚集在VIP病房門口的何晨光等人,頓時一窩蜂的朝醫院外走去。
而就在他們離開後沒多久,病房中跟雷鳴相擁的安然,此刻其情緒似是終是平復了下來,略微猶豫後,在其耳邊輕聲問道。
“那個,你是不是真的想做那種事情啊?”
“啊?”
這突如其來的問話,讓雷鳴有種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感覺。
剛纔何晨光他們跟安然,好像討論的就是那種事?
可那種事,到底是啥事啊?
“就是,就是你們男人喜歡做的那種事啊!”
這句話說完,
原本臉色已經不是那麼紅的安然,其臉頰再度染上了醉人的緋紅。
而這時,雷鳴這才終於明白之前安然爲何會表露出那種小女人的姿態了,原來根源在這呢!
“咳咳……”
雷鳴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他突然想起,安然之所以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怕是因爲之前自己看到自己的經驗值後,說的那句‘臥槽’吧?
但當時他只是爲了表達一下自己的震驚啊,並沒有想這種事啊!
不過,
經過現在這麼一弄,他要是說不想吧,那根本不可能啊!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那就沒有不想的好吧?
可要說想,雷鳴卻又有點不好意思了……
畢竟,
他也確實沒經歷過這種事啊!
“你到底想不想嘛!”
許久沒有聽到雷鳴的回答,安然似乎有些生氣了,主動從雷鳴的懷抱中掙脫出來,紅着臉瞪試着對方。
“這玩意就沒有人不想的啊,但關鍵是,就算我想,那也只是我一廂情願啊!”
在安然的逼問下,雷鳴終於還是將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後,他便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安然,其臉上的暈紅,竟瞬間紅到了耳根子處。
同時,
他還聽到了安然那細小如蚊,甚至如果不是因爲此刻病房沒有一丁點聲音,他就不可能聽到的話。
“你,你要是真想的話,我,我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