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牤也只是小小的使了一個手段,畢竟驢臉老闆先跟他耍陰招的,從正常的情況來看收不到黃鱔的事與他無關。
可無奈驢臉這人天生陰險,加上前期被折騰夠嗆,哪怕他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還是一下就把這件事賴到他的頭上。
“古子,這小小的一包藥真有這麼好使,女的吃完了,真能和你視頻裡頭的一樣。”
胡軍家,胡科看着驢臉老闆手中拿着的一小包粉末,不可置信地問道,之前驢臉給他看過一部視頻,正是一個女人吃完了藥之後的樣子。
“大哥,你就放心吧,不止女人,男人吃完了比女人還瘋狂。”驢臉晃着腦袋,滿臉陰笑着地問:“你這邊,事都安排好了吧?”
“放心了,安排好了,這孫二牤豔福不淺,我可是給他找的鎮裡頭的頭牌。”胡科三角眼一眯縫,笑容之中透着陰損,今天他可是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事,既能順利的得到王曉霞,又能狠狠地報復一下孫二牤。
孫二牤完全沒料到驢臉會把收不到黃鱔的事賴到自己的身上,畢竟他做的可是神不知鬼不覺,此刻他剛剛組織完卸貨。
村裡人卸了兩大車貨,都快把整個院子給佔滿了,就剩下最後的磚頭一到,就可以正式開工了,這一點他也和老劉頭說好了,村裡的瓦匠現在都沒活,隨時招呼隨時能幹活。
給村裡人結了賬,又一人給買了一盒煙,老劉頭接過了手中二十多塊錢的芙蓉王,高興地說:“二牤,你這人不大卻比一般大人都懂事,放心好了,養殖場承建的事包在我身上。”
村民陸續離開,家裡頭就只剩下王曉霞和孫二牤了,看着這滿院的建材,孫二牤心裡滿滿的成就感,賺錢大業的第一步,總算是要踏出去了。
一旁的王曉霞心裡頭也替孫二牤高興,只不過高興之餘,又多了一些難言的酸楚。
雖然兩人同在一個屋檐下的時間並不算太長,可孫二牤對自己的好她全都記在心裡,不知不覺地產生了一種依賴感和說不出的感情。
孫二牤越成功,就會顯得她越卑微,如果他真的賺了大錢,肯定會蓋自己的房子,娶媳婦,那她還怎麼和他相處下去,她不怕一個人,只是怕再也沒人對她這麼好。
“曉霞姐,你怎麼了。”孫二牤忙活着清點建材,眼睛一掃發現王曉霞在發呆。
“啊,沒,沒怎麼,我在想咱們晚上吃啥。”王曉霞急忙回過神來,面色一紅,支吾地說道。
“不用想了,咱們晚上去村裡燒烤店吃,慶祝一下。”孫二牤高興地說,絲毫沒察覺王曉霞的異常。
村裡的燒烤店是村民周強子前年開的,有炒菜有燒烤,雖然都不是啥大菜,可味整得的不錯,以前和哥嫂住在一起的時候,每次路過他都想着啥時候能進去吃一頓,可那會沒錢,現在不缺錢了,今天也算彌補一下過去的遺憾。
孫二牤現在可是村裡的名人,之前收黃鱔的事上又幫了村民,誰見到都是客客氣氣的,周強子看着他過來,離老遠就招呼起來:“喲,稀客啊,這不是孫老闆嘛,今兒有空過來吃飯啊。”
“強子哥,你就別笑話我了,啥老闆不老闆的。”孫二牤大咧一笑,大方地跟着周強子進了屋,之後拿起菜單,開始點菜,他沒注意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他進屋後跑了出去。
胡科家,胡科和驢臉老闆正商議着怎麼動手,雖然現在有藥了,可也得找個機會才行,總不能硬灌別人嘴裡。
這時,房門被嘭的一聲推開了,胡軍呼哧帶喘地衝了進來。
“小軍,幹什麼玩意,慌慌張張的,串呢。”胡科不悅,他這個弟弟一天愣了吧唧的,他這一天可沒少操心。
“哥,表哥,別說串了,你們猜,我剛纔在周強子串店看到誰了?”胡軍擺了擺手,他本來是去周強子串店買串的。
“孫二牤?”胡科反問了一句,因爲除了這個人意外,沒人會讓胡軍這麼慌張地跑回來,見胡軍點頭,他一抹長臉,陰笑着道:“媽的,正愁沒機會下手呢,這小子今天就給我送上門來了。”
周強串店,孫二牤已經點好了菜,有串有菜,又點了一瓶啤酒一瓶飲料,之後就和王曉霞閒聊着等了起來。
這會吃飯的人已經有幾桌了,大傢伙看到孫二牤這樣一個大小夥子和王曉霞這個俏寡婦在一起吃飯,眼神不免有些奇怪。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知道其中內情,再加上之前王曉霞父母和孫二牤的哥嫂來家裡鬧騰,多少被人聽到了點啥聲,難免會認爲兩人有啥事。
不過,孫二牤和王曉霞兩人都沒啥在乎,反正行得正坐得端,過自己的日子,讓別人說去唄,不一會菜就上來了,兩人邊吃邊聊。
外面,周強子正忙忙活活地烤串,裡屋廚房,他媳婦姜麗麗也在風風火火地炒菜,兩人各管一邊,分工明確。
突然,一個身影閃進了屋,還沒等姜麗麗回身,她已經被抱住了,一雙大手胡亂地在她身上摸了起來,她眉頭一皺,一把閃開:“胡,**,有人,別鬧。”
來人不是胡科還能是誰,因爲常來自家吃飯,姜麗麗被他騷擾已經不是第一次,礙於他的名頭,她也不敢反抗的太激烈,不過好歹他每次也只是佔佔手上便宜,沒動真格的。
“呵呵,那你這麼說,沒人的時候我就能鬧了。”胡科色眼一眯,手再度追了過來,哪肯讓姜麗麗走啊。
“**,別,別,我還得給客人上菜呢。”姜麗麗求饒,她是真心厭惡胡科,可她家是開生意的,可不敢得罪這樣一個混子。
“行,今天我就放過你,不過你得告訴我,這玩疙瘩湯是給誰做的,是不是孫二牤。”胡科鬆開了自己的手,不過人卻擋在了她的面前。
“是,**。”姜麗麗沒撒謊,屋裡面一共三桌人,另外兩桌都吃了差不多了。
“還是,你不知道我和那小子有仇啊,還敢給他做。”胡科臉色一變,突然再度伸過了鹹豬手。
姜麗麗心裡一噁心,趕緊掙脫逃跑,她絲毫沒有注意到胡科的另外一隻手灑了一些粉末在疙瘩湯裡。
回到了用餐處,她勉強恢復了神色,瞧不出什麼異常,將疙瘩湯放在了孫二牤的桌子上,客客氣氣地說:“二牤,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