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們以十球爲準,誰能十杆進十球,誰就贏,輸的人,則請今天在場的人所有消費。”蔚唯微笑道。
圍觀的人有幾十個人,以這裡的消費水平,是一筆不小的錢,但對於這裡的人來說,並不算什麼,也沒有人願意佔這種小便宜,但看着蔚唯如此自信的開出這樣的條件,人們還是拍手叫好。
畢竟,十杆進十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蕭董事長並不在乎錢,但他是一個極其要面子的人,怕輸給一個小姑娘,但周圍拍手叫好的人,又讓他下不了臺。
“好,我答應你!”
“這位先生,我還沒有說遊戲規則呢,除了十杆進十球外,還需打在指定好的位置,纔算贏。”蔚唯雲淡風輕的道。
高爾夫球本來就不是一個容易的運動,再加上指定位置,誰也沒有那個把握。
蕭董事長有些訕訕的不敢應答,其他人更是議論紛紛,說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來和你比賽。”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
蔚唯看向聲音的主人,夕陽西下,裴錦逸站在橘色的逆光中,看不清他的臉,卻將他勾勒的像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一樣,高大,英氣逼人。
而從裴錦逸的角度看蔚唯,夕陽打在她的臉上,使她的五官更加柔和美麗,給人窒息的美。
不得不說,她的美真的很張揚,讓人無法忽視。
魚兒上釣了!
蔚唯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步代輕快的走到裴錦逸面前。
“能和裴總切磋技藝,是我的榮幸。”
“女士優先!”裴錦逸淡淡的道。
“多謝裴總承讓!”蔚唯說着讓十個服務員分別站在十個不同的位置,目光認真的打量着面前的一切路線,思考着作戰計劃。
周圍的人看這陣仗,一個個都充滿好奇的看着蔚唯。
對於這些年手段殘忍,陰晴不定又古怪的裴錦逸,是沒有人敢輕易招惹的,見蔚唯敢和他比試,都想一探結果。
蔚唯緊握球杆,瞄準位置,一杆快準狠的揮球,一個球準確無誤的進到一個服務員面前的球。
有了之前連進七洞的驚人成績,對於這一次的進洞,人們並不驚訝。
接下來,兩個,三個,七個,九個,蔚唯一氣呵成,在人們震驚的目光中,將最後一球成功進洞。
頓時,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
蔚唯目光微笑的看着裴錦逸,“讓裴總見笑了。”
“蔚小姐這是一鳴驚人,哪裡會讓人見笑?這裡都是濱城的名流貴人,今天蔚小姐在這裡大出風頭,以後怕是沒有人不認識蔚小姐了。”裴錦逸聲音冷漠的道。
“那也是沾裴總的光。”
“好一張伶俐圓滑的嘴!”
“能得到裴總的誇獎是我莫大的榮幸,裴總請。”
裴錦逸看着十個擺好隊形的服務員,聲音冰冷的道:“我要你當那個指定位置。”
“只要裴總高興,別說當個地標,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願意。”蔚唯說着跑到一個服務員面前,讓他站到一邊。
裴錦逸看着遠處的蔚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蔚唯看着裴錦逸開始打球,要說心裡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以裴錦逸的財力,他根本就不擔心請這些人,他若是有心抱復她,那一球打在她身上,疼痛絕對少不了。
就在蔚唯走神之際,一個球已經安穩的落在她面前的洞裡。
“好球!”
周圍的人叫好聲將蔚唯拉回現實,蔚唯微笑道:“裴總好球技。”
“蔚小姐又何必強裝,如果害怕,我可以讓別人來。”裴錦逸聲音沒有溫度的道。
“哪有,我只是驚歎裴總的球技如此高超,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裴總,開始吧!”蔚唯又站到一個新的位置。
接下來,蔚唯沒有表現出一絲害怕之色,目光平靜的欣賞着裴錦逸打球的樣子。
不得不說,他是上帝的寵兒,身材很棒,揮灑汗水的模樣,非常的迷人,讓人心動。
當然,她除外。
他是席一揚的仇人,也就是她的仇人。
一連九顆球,裴錦逸非常平穩順利的完成。
只要最後一球進洞,兩人就是打成平手的成績。
“蔚小姐是希望我進還是不進?”
這話雖然很正常,但蔚唯聽着總有一種曖昧的感覺。
“那就要看裴總的心情了,裴總想進就進。”
“的確,洞就在那裡,我想進也不是你能阻止的。”
蔚唯“……”
她這是被冰山面癱臉言語調戲了嗎?
就在她心裡暗罵裴錦逸流氓時,額頭上傳來一抹劇烈的刺痛,讓她腳步向後踉蹌了幾步,而她所站的位置是一個高坡,身體本能的身體跌,在綠茵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停下。
林天哲第一時間跑到蔚唯面前,將蔚唯扶起,看着蔚唯額頭紅腫,關心的問:“你怎麼樣?要不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林先生不用擔心。”蔚唯忍着痛輕聲道。
“裴錦逸,你怎麼能故意打人?”林天哲目光充滿敵視的看着裴錦逸。
“對於這種自以爲有點資色,就把男人耍得團團轉的女人,就應該給她一點顏色看看。”裴錦逸冷冷的道。
“裴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張臉,但容貌是父母給的,我也不能改變,你不能因爲我這張臉,就對我亂下定位,我從來沒有以仗自己的姿色去玩弄任何人。”對於裴錦逸的誣衊,蔚唯生氣的回擊。
不管裴錦逸怎麼刁難她,能忍的她會忍,但是對於原則性的問題,她不會忍。
裴錦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敢說你能進來這裡,不是靠男人把你帶進來的?”
蔚唯神色一怔,“沒錯,我是讓林先生把我帶進來的,但我並沒有……”
“如果你是一個醜女人,他會帶你進來嗎?如果你不是一個漂亮女人,你又哪來的自信對男人提這樣的問題?你就是一個出賣色相,爲達目的,不惜破壞他人家庭的壞女人,你這種女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讓我贏
你。”裴錦逸說完看向服務員,“今天所有來俱樂部消費的人,都記在我名下。”
“球從那麼遠的地方打過來,一定很疼,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林天哲將蔚唯扶起來,目光關心的道。
蔚唯將林天哲的手推開,退開兩步,目光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也許會有一些風言風語傳進貴夫人耳中,希望不要因此給你們夫妻帶來麻煩。”
見蔚唯疏遠的目光,林天哲心裡有一些不舒服,臉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沒有哪個法律規定結了婚,就不能助人爲樂,就不能和異性說話,我對你只是朋友之間的幫忙,她不會生氣的,你不要多慮。”
“那就好,以後有機會請林先生和林夫人吃飯,我先走了。”蔚唯說着轉身離開。
蔚唯換好衣服出來,一個女服務員微笑道:“蔚小姐,你好,剛纔見蔚小姐額頭受傷了,我們準備了冰塊,還有一些點心,請蔚小姐敷一下傷口,休息一下。”
蔚唯沒有多想,消費這麼高的俱樂部,服務周到細心,也是必然的。
蔚唯從服務員手裡接過冰塊,放在火辣辣疼的額頭上。
反正今天找裴錦逸談生意,是徹底沒戲了,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緊,否則,真讓他發起火來,一句話下令,讓她無法在濱城混,那就遭了。
以席氏現在的情況,還沒有在濱城站住腳,還不是裴錦逸的對手。
累了一天,直到現在也沒有吃飯的蔚唯,確實是餓了,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蔚唯來到一個靠窗的卡桌。
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吃,還有清粥,小菜。
讓蔚唯意外的是這些東西都是她喜歡吃的。
“謝謝!”蔚唯禮貌的道。
“蔚小姐不用客氣,請慢用,有事按桌子上的服務鈴,我們會第一時間過來。”
“好!”
坐在柔軟適中的椅子裡,蔚唯一手捂着額頭,一邊吃起來,耳邊是輕柔舒緩的音樂,這一刻,全身心得到放鬆的她,又有美食在前,蔚唯心裡涌出無限滿足。
自從到濱城以來,她的神經就處於緊繃狀態,很難有放鬆的片刻,所以這一點的舒緩,讓她覺得非常珍貴,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動人的弧度。
蔚唯不知道她放鬆享受的一幕,被站在二樓某個角落的男子盡收眼底。
蔚唯正在專心吃東西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起。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
清脆悅耳的鈴聲在空曠的房間顯得格外突兀,讓人一下便能聽到。
當聽到蔚唯的手機鈴聲時,裴錦逸瞳孔猛得一縮,漆黑的目光凝視着因爲接電話而笑得燦爛溫柔的蔚唯。
笑得那麼甜,那麼純,不用想也知道那個電話的主人一定是席一揚。
裴錦逸面無表情的轉身,腳步從容的離開。
鄧慄和舒安看了一眼蔚唯,又看着前面的裴錦逸。
“讓人給蔚小姐準備帶有消腫活血中藥的冰塊,又讓人準備一桌子美食,裴總明明是關心蔚小姐,爲什麼還要假裝冰冷的爲難蔚小姐?”舒安疑惑的小聲問。
鄧慄瞪了一眼舒安,“裴總的心思豈是你我可以揣測的?裴總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我們的職責是保護裴總的安全,其他的不要多想。”
“我知道了!”舒安撇了一下嘴,只是覺得男人的心思好難猜。
當衆讓蔚唯出醜,事後又默默關注,她家boss的心,真是海底針啊!
歸一苑別墅內!
已經換上一身休閒服的裴錦逸,坐在書房椅子上,從書桌裡拿出一個白色手機。
那個手機一看就是女人用的手機,背後貼了一個可愛的兔子。
那是以前蔚唯用的手機,在手機裡,沒有一張蔚唯的照片。
只有一些蓄存的音樂和兩人偶爾發的短信。
裴錦逸用自己的手機拔通白色手機的號碼,清脆悅耳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假如你舍一滴淚,假如老去我能陪,煙波裡成灰,也去得完美……”
這是裴錦逸每天回到歸一苑都要聽的鈴聲,五年來,傾聽的次數不計其數,卻百聽不厭。
對他來說,這是思念蔚唯的唯一方式。
從這首鈴聲裡,裴錦逸也能感受到,蔚唯對他的愛有多麼濃烈和深厚。
裴錦逸腦海裡想起下午在俱樂部聽到的鈴聲,不僅人長得像,同名又同姓,就連用的手機鈴聲都一樣。
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的巧合嗎?
還是說對方心思慎密到連這個小小的細節都不放過?
不得不承認,即使這真的是對方設下的一個陷井,蔚唯今天的表現,的確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
爲了不讓裴錦逸對她過於反感,今天蔚唯沒有去找裴錦逸,而是去忙其他的工作。
在臨行前,經過宋彥的辦公室,蔚唯走進去,見宋彥正在收拾東西,也準備出門。
“宋彥,你那邊怎麼樣?”蔚唯問。
“喬臣軒是個老滑頭,想要拿下來,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這不,我正要去催催他。”宋彥道。
“那也比我這邊好一點,裴錦逸對我的敵意很大,恐怕到時候還需要你出馬。”蔚唯無奈的道。
回來濱城這幾天,宋彥一直忙着自己的事情,還無瑕去關心蔚唯,聽到這樣一說,宋彥關心的問,“他爲什麼討厭你?”
“他說我故意整容成他亡妻的模樣,討厭我的名字,討厭我的臉,說讓我改名,雖然他很討厭,但看在他對亡妻一片癡情的份上,我也不和他計較,我先晾他一天,給他一天喘氣的時間,明天再去騷擾他。”蔚唯道。
關於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宋彥多少了解一些,裴錦逸爲了慕若怡,把蔚唯傷得很深,甚至還威逼蔚唯給他和慕若怡生孩子,蔚唯絕食七天,滴水不進,他還用她父母墳墓來威脅她不得不答應他的無理要求。
怎麼現在看着不像她瞭解的那麼一回事?
裴錦逸不僅深愛着蔚唯,還是一個深情的情癡,癡情到別人和她長
得一樣都是罪。
難道這中間有什麼誤解?
還是男人的通病,失去後才懂得珍惜?
在事情沒有弄清楚真相之前,宋彥也不敢輕易下定論,更不敢告訴蔚唯,她就是裴錦逸的妻子。
她害怕讓蔚唯想起以前的事情,只會讓她更痛苦。
她和席一揚感情很好,五年來,席一揚對她有多麼寵愛,她也是看在眼中的,不希望蔚唯失去眼前的這份幸福。
“如果裴錦逸那邊你真的沒有進展,我可以去試試。”宋彥微笑道。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幫我的,謝謝你,我的好彥彥。”蔚唯高興的道。
“現在謝什麼,等成功了再謝。”
“對了,你有沒有給安安打電話,他現在怎麼樣?”蔚唯關心的問。
“還是老樣子,你也知道他很堅強,小小年紀就報喜不報憂,但從醫生那裡得知,安安昨天病情惡化了一下,導致他痛到昏迷。”提起兒子,宋彥酸子忍不住酸酸的。
蔚唯也是鼻子一酸,“別擔心,安安那麼堅強,那麼善良,一定不會有事的。”
“我真的好怕,我必須要儘快給安安找到合適的配型,這件事情不能等。”宋彥聲音堅定的道。
“如果喬臣軒不配合,就把他打暈抽血。”
“你這個主意不錯,今天如果不能誘騙他抽血,我就一掌把他劈暈。”宋彥笑道。
“那你記得少用點力,我怕他吃不消。”蔚唯玩笑的道。
兩人一邊走一邊說,然後各自開車去找各自的客戶。
宋彥來到喬氏集團,還沒有和前臺開口,前臺就笑眯眯的說喬總讓她直接到辦公室。
宋彥微微一愣,有種喬臣軒在等她這個小綿羊送進口的感覺。
走出電梯,宋彥敲了一下總裁辦公室的門,然後推門,纔剛走進去一步,手就被人用力拉住,接着,被人重重的壓在門板上。
房間裡一片昏暗,看不清眼前的人,宋彥本能的出招攻擊對方,對方卻像是早就知道她會有這一招,動作迅速的扼制她的手,讓她動彈不得,正在她全力掙扎時,一道火熱滾燙的吻落在她脣上,動作迅速撬開在她的貝齒,熾熱的火纏在一起。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觸感,熟悉的電流襲遍全身。
不用看,宋彥便知道是誰在親吻她!
只是讓她意外的是喬臣軒會在這樣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襲吻她。
宋彥沒有反抗,雙手勾住喬臣軒的脖子,主動附應這個吻,兩人全身心沉浸在這個熱吻之中,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唯有彼此的心跳聲和粗啞的呼吸聲。
突然,宋彥感覺到背後一陣涼意,當意識到喬臣軒要進一步時,她身姿靈敏的往旁邊一躲,掙脫喬臣軒的手,並且迅速將牆上的開關打開。
頓時,房間裡一片通亮,宋彥看到喬臣軒那雙充滿火燃的黑眸。
喬臣軒的白色襯衫兩個釦子打開,露出他麥芽色精壯的肌膚,以及若隱若現的兩塊腹肌,充滿了男性強壯的成熟魅力。
“喬總就是這麼對待上門談合作的女人?”宋彥笑顏如花的問。
喬臣軒走到沙發上坐上,目光仰視笑得如一朵百合花一樣乾淨的宋彥。
“說吧,你想要和喬氏合作什麼?”喬臣軒聲音有些沙啞的問。
既然要談工作,宋彥立刻收起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將文件遞到喬臣軒面前,一臉認真的道:“席氏初來濱來,想要在濱城做出一點成績,便想開創一個屬於席氏自己的商業圈,城東有塊地剛好合適,經過查尋,那塊地是你和裴氏集團的裴總共同所有,還請喬總能夠割愛,價錢方面,請喬總開價,席氏能滿足的,一定不討價還價。”
喬臣軒目光直直的看着宋彥,“那塊地閒着也是閒着,給你也無妨。”
聽到喬臣軒這麼爽快的答應賣地,宋彥心裡很高興,“請問喬總的心裡價位是?”
“我不差錢!”
宋彥一愣,“那喬總的意思是?”
喬臣軒看着宋彥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那塊地的錢是給你的包養費。”
宋彥心裡一滯,沒想到喬臣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明明很愛宋心,爲什麼又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
“喬總,你真會開玩笑,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哪裡需要你用天價來包養?況且在濱城,誰人不知道喬總心尖上的人是宋心,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姐姐,我怎麼能做讓她傷心的事情?”
“所以,我並沒有說你是能見光的女人。”
雖然已經想到是這樣,但聽着他面無表情的說出來,宋彥心裡還是一陣刺痛。
曾經,她是他法律上名正言順的正妻,如今,卻要滄落到他見不得光的玩物。
宋彥強忍着心中的痛,保持着得體的微笑,“離婚五年,你現在還想讓我做你的女人,看來,你對我的身體還挺留戀,真沒發現,你居然還是個戀舊的人,我們以前是夫妻,再做你的女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只是在次數變多罷了。”
聽着她雲淡風輕的話語,喬臣軒心裡很不舒服,她怎麼就能這麼輕鬆的說出他們再在一起,只是次數變了?
是她從來沒有過他,還是她本性就是如此狂放,又或者是這些年來,她經歷的男人太多,讓她無所謂和誰上牀?
雖然不悅,但喬臣軒並沒有表現出來,若不是昨天宋心無比委屈的模樣,他也不會聽從裴錦逸的建議,嘗試讓宋彥來治療他的障礙。
他有病,而宋彥是他的藥,僅此而已。
“這麼說你同意了?”喬臣軒淡淡的問。
“喬總用一個地皮包養我,我也不會和錢過不去,我這個人,雖然愛財,但我更愛命,雖然喬總不像是一個私生活混亂的人,但爲了我的身體健康着想,喬總必須要配合體檢一下,確定沒有什麼傳染病啊什麼的。”宋彥微笑道。
她不是不放心喬臣軒,而是親眼看過宋心在他人濫交的畫面,對宋心不放心。
“你懷疑我有病?”喬臣軒目光陰冷的看着宋彥,原本就有隱疾的他,被宋彥這樣懷疑,怎麼可能會不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