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在回來前,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所以當黃建功的人來抓他時,他已經坐上了車,逍遙自在的去領事館裡泡妹子了。
原本就是無憑無據。
一看這樣,不傻。
就也不管了。
本就是黃建功的一句話,不可能全力去辦。
所以刀疤就也無所畏懼,一點都沒事,樂呵呵的還在微信裡抱着一個白人小美女發朋友圈呢,“聽說黃建功那個鱉孫,想整我,哈哈,來啊,我在大使館呢,來啊,我等着你啊,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黃大少嗎?你來啊,你來啊。”
點名叫囂。
肆無忌憚。
這話也很快傳到了黃建功耳朵裡,但也無可奈何,因爲一查,刀疤早就是綠卡持有者了。
根本無能爲力。
“有本事他就一輩子別出來,大爺的,出來了,我就弄死他。”
覺得顏面無光。
這就是一記巴掌打在了黃建功的臉上。
因爲在海城,還沒人敢忤逆他,還沒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釁,此時的他,明白,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話,都在等着看他出醜呢。
他不能忍了,他非常憤怒,就叫來了自己的智囊團,“這個叫刀疤的必須死,誰能告訴我,怎麼把他弄死,現在,快。”
還非常負責任的說,“你們很多人都是我養着的,哼哼,有句話怎麼說來這,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我需要用你們了,你們如果說沒辦法,那就給我滾蛋。”
咬牙切齒的所有人都知道,是真的憤怒了。
“這••••••”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
這幾位那可不是白給的,都是各個層面的精英。
一個律師站出來說道:“黃少,這件事好辦,咱們啊,網羅罪名,就算他是綠卡持有者也好辦,花點錢,在網上把事高大,到時網民肯定一窩蜂的站在咱們這面,他們纔不管對錯呢,只要對立面是外國人,就好使,嘿嘿,到時就算美國**也頂不住,必然會把他放出來的,到時不就行了。”
弄了弄自己的領帶。
還是在用自己的領域說話。
結果沒等其他人反駁。
黃建功怒了,“你是不是傻逼,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大爺的,第一,罪名都是咱們網羅的,如果鬧得所有人都知道,是我倒黴,還是他倒黴啊,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沒有證據,怎麼能這麼辦啊,笨蛋,滾。”
“這••••••”
律師撓頭了。
但他也做了自己該做的,他就是一個律師,只能從律師角度去思考,便低下了頭,“黃少,彆着急,我在想想,我在想想。”
開始想其他辦法。
其他人呢。
沒有閒着。
一個身上有些紋身的開口說道:“黃少,我有辦法,我看了那段視頻,那小子還抱着一個白人小妞呢,哼哼,肯定是個好色之徒,我找個女人,把他引誘出來不就行了,到時啊,辦他,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嘿嘿,絕對行。”
“哎呀,這個可行。”
“這個辦法不錯。”
有人附和。
黃建功揉了揉太陽穴,“這個辦法用你說啊,我早就想過了,但那個刀疤既然逃進了大使館,就肯定不會輕易出來的,哼哼,我感覺,難,很難。”
“那就找他的老相好,而且,咱們可以先放放,放幾天,讓那個刀疤,冷靜冷靜,以爲咱們認了,不找他麻煩了,他自己也以爲自己安全了,到時在讓他的老相好把他約出來,嘿嘿,到時不就好辦了。”
又有人出主意。
“這個還不錯,但實行起來難度也很大啊。”
黃建功多了幾分精氣神。
這時,身上帶着紋身的立刻說,“黃少,簡單啊,只要你出錢,這件事我來辦,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刀疤就是海城人,海城是咱們的地盤,想把這件事辦妥,容易的很,不就是找個老相好嗎?絕對能找到。”
自告奮勇的站了起來,胸脯拍的震天響,“黃少,你要是信得過我,就我來弄,我一定不讓你失望。”
“行,海子,你如果辦妥,我給你一百萬,哼哼,去辦吧。”
“黃少,你就等我勝利的好消息吧。”
叫海子的紋身男子,是個愣頭青,立刻開始了行動。
刀疤就是海城附近的人,想找他的朋友,可以說是易如反掌,隨隨便擺弄打聽打聽,就找到了幾個,刀疤的同學。
再一打聽。
還真有。
當初刀疤上學時喜歡過一個班級裡的女孩,兩個人還搞過一段時間,據說是初戀男女,互相給了對方的第一次。
只是刀疤來了海城,又不好好上學,家裡反對,這才作罷。
被女方父母棒打鴛鴦。
所以只要找到這個女孩,就應該能辦妥。
“就她了。”
海子拿出一筆懸賞金額,五萬現金,讓手下去找,三下五除二的不用一天,就找到了,也基本瞭解了這個女人的狀況。
刀疤的這個初戀女友過的很不好。
結婚後,生了一個閨女,還離了婚。
現在在商場裡賣衣服。
而且人就在海城。
這幾乎是完美的契合。
海子都以爲是老天幫自己了,立刻帶着人馬過去了,找到了刀疤的初戀女友,咋咋呼呼的在商場就拿出了 刀疤的照片道:“妹子,認識他吧。”
“認識,嗯,但,但我們已經許多年沒聯繫了,怎麼了。”
一羣黑社會打扮的人,突然上門,拿着自己初戀男友的照片。女人怎能不害怕,往後縮,非常警覺的說道:“你,你們找錯人了,我們已經很多年不聯繫了,他的事和我無關,而且我在上班,請你們趕緊離開。”
“哈哈,找的就是你,肯定沒找錯人。”
海子一揮手,沒有動手,而是提過來一個皮箱,隨即打開,笑着說,“只要你把他約出來,這錢就是你的了。”
不多,也不少。
足足三十萬人民幣。
對於一個在海城打工的離異婦女來說,絕對是一筆天分數字。
她現在還在租房住,孩子上學的錢還在苦苦哀求前夫來出,這一刻,她嚥了咽口水,觸動了。
但她也知道,這些人不是善茬,就顫顫巍巍的問了,“你們,你們找他幹什麼啊,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哈哈,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就說,這筆錢你願不願意拿吧,願意拿就全是你的,然後你聽我們的安排就好,如果不願意,也沒事,我們扭頭就走,但我想,你一輩子都有可能沒機會一次性賺這麼多錢了吧。”
海子下了血本。
黃建功出了一百萬,他感覺這事十萬就能辦到,但希望儘快辦妥,就下了血本,出三十萬。
他知道世間疾苦,知道三十萬是什麼概念,樂呵呵的知道,這件事,勝券在握成了,哈哈一笑,過去抱住了女人的肩膀,“妹子別想了,走,跟哥來吧,錢是你的了,哈哈,你啊,就打幾個電話而已,這錢賺的,那就是飛來橫財啊。”
樂呵呵的一使眼色。
半要挾,半誘惑的就把人帶走了。
釣刀疤的魚餌,就也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