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揉了揉雙眼,那些兇猛的動物真的消失不見了,可她卻不會覺得是幻覺。
“羅醫生,你是在練什麼武功吧,是不是傳說中的修仙?”
“呃!”
他萬萬沒想到能從安茜口中聽到修仙兩個字,還真敢想,這是中了仙俠劇的毒?
“沒有修仙那麼高級,只是練氣。”
羅天想了想,覺得沒必要什麼都瞞着,練氣士也不是什麼大秘密,主要還是因爲安茜既見過紫電,又在剛剛見了法相虛影,用幻覺很難糊弄過去。
“練氣,是什麼呢?”
安茜很好奇,她隱約覺得羅醫生就是一位高手,之前賣礦泉水,只是隱藏在民間練氣?
“呃,我簡單說下吧。所謂練氣就是吸納天地靈氣,在體內產生真氣爲己用,而形成不可思議的一些變化,比如你剛剛見到的虛影,有誰一拳把人打飛,有人從樓上飛下來等等,脫離了科學範圍,而那個人又沒掛掉,大概率就是練氣士了。”
他這麼說沒毛病,真正會作死的,反而沒那麼容易死,模仿的都掛了,練氣士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好想有點明白了!”
安茜其實依舊是一頭霧水,但卻明白了羅天是練氣士,那就不用糾結了。
“這就明白了?”
羅天反過來有點懵,想當初他可是問了瓔珞好久,後來有經歷了好多事,才大概搞清楚,都不能說全懂,結果幾句話安茜就明白了。
到底是因爲大學專業不同,還是他的悟性真的不算高。
“好吧!明白了就好,那個,你先去忙吧,有事在叫我。”
他剛得到法相,迫不及待想研究研究,雖然已經跟安茜說了一些秘密,卻也不好當面顯化,所以就先把人支開了。
“嗯嗯,到吃飯了我叫你。”
安茜拿起文件夾,腿上又有力了,邁着一雙長腿出了辦公室。
等人一走,羅天就連忙打出一拳,轟出一隻豹子撲了出去,一直撲出去十幾米,都不見削弱,最後是被他自己撤掉了,不然得撲到書架上造成大動靜。
他這頭豹子,比起昨天張閣老轟出的那一頭只強不弱,沒有真氣不要緊,他有天道屬性點。
隨後羅天又試了試其它幾種動物,都很強悍,甚至打出的仙鶴還能飛出去,我太強了。從今以後倒要看看,加出來的東西,還怎麼敢在他面前飛走。
最關鍵的是,他打出猛獸法相一點都不費力,因爲這些法相是靠強化屬性支撐,跟他自身沒有半毛錢關係,所以能打持久戰。
殘缺纔是美?不存在的,八殺都已經完成,還差最後一個龍,不料他拿着書研究了好一會,都無法想象出龍的形態,這是啥情況?
估計是因爲沒有見過真正的龍,所以才無法想象出來,這有點爲難了啊,他到哪裡去找條真龍來看看?
認真考慮了一番性價比,算了,學不會龍形也影響不大。
反倒是今日天雷突然降臨有些蹊蹺,莫非是因爲這八大法相的總屬性超過了八百,所以引來天雷鎮壓,最後被他給吸了,恐怕也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
“叮咚!”
忽然,他接連收到了四條到賬短信,分別是瓔珞付的三千萬,張閣老的兩億五千萬,唐詩雅的一百萬,集團發來的五千萬。
加上他原本剩餘的幾百萬,卡上的餘額,已經多達三億三千多萬,人生小目標實現了三個,雖然這錢最後還得拿去做慈善,但好歹現在富有過。
別人是有錢了擔心親戚朋友上門,到他這裡忽然有點悲涼,因爲沒人找他借錢什麼的,頗有些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的感覺。
傳說古時候的商賈哪怕有錢也不能穿錦衣,所以那些大商人只有晚上的時候偷偷穿錦衣轉悠,很是悲劇。
到了現代,掙了大錢不回趟家鄉,又如何讓別人知曉你在外面整發了,與錦衣夜行又有何區別。
羅天現在就有這種感覺,錢花不出去不得勁,沒有親戚朋友上門借錢,也不得勁,好吧,至少他是名醫,相信以後只會越來越有名。
“叮鈴鈴!”
忽然有電話進來,不是每日一電的唐詩雅,而是一個許久沒聯繫的高中同學周鬆。
“松子,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
他以前就讀的高中後來被改制併入了另外一所中學,也就剛畢業頭兩年有過聚會,到後來或許都忙着找工作,也都是剛出社會打拼,天各一方,倒是基本沒聯繫,偶爾羣裡有人發言就算不錯了。
加上是郊區學校,班裡同學家庭條件也沒特別好與壞的,沒得攀比,更是活躍不了氣氛。
至於大學同學,都各自忙着實習,想辦法轉正,更沒時間出來聚會,不是不想,而是條件不允許。
這會忽然有老同學聯繫,羅天是很開心的,至少他沒有被遺忘。
“大羅,找你商量個事。”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爲難,彷彿糾結了許久似的,有些難以開口。
“啥事,儘管說,老同學,你還見外。”
他那會和周鬆的關係挺不錯的,都是憑真本事單身,高中三年,愣是沒撈到一個初戀,也算是難兄難弟。
“嗯,大羅,能借我點錢嗎。我要準備結婚了,其它的都好說,女方沒有提過分要求,現在就是酒席錢拿不出來,你要是手頭寬裕先借我點,等我收到賓客的禮錢,在湊一湊還給你。”
“我去……”
一聽到這話,羅天就有點懵,這就有同學結婚了,而他還是單身,你這不是我兄弟!
“要多少,你儘管說,今天就轉給你,數額大的話,估計要明天才到賬。”
還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他現在就想借點錢出去,體驗一下真有錢的感覺,而不是過去賣礦泉水那會的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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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羅,還是你夠兄弟,我都打了五六個電話了,就你把我當哥們。”
周鬆很激動,不管羅天能拿出多少,這份情義他能記一輩子。
想了想,他試探性的說:“五萬行嗎,一萬,幾千都行,能湊一點是一點。”
“就五萬,髮卡號,現在就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