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跌個狗吃屎,我已經在爲自己的命運哀悼了,卻沒想,在最後關頭,被霍少寒緊緊的抱住!
他的雙手,插在我的腋窩裡,將我緊緊的抱住,而與此同時,宋辭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他的頭部,我明顯的看到他抱着我,頭還閃電般的偏到了一邊!
痛,心痛!
我覺得這一拳下去,疼在霍少寒的身上,卻痛在我心裡。
“少寒!”我幾乎是脫口而出!
霍少寒的嘴角,就染了血。
我歪頭去瞪視宋辭,就看到他目光的呆滯。
然後,他忽然冷冷的丟下一句,“好好對她!我會一直盯着你!”
我知道這句話是對霍少寒說的。
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宋辭是想表達他對我有那種感情嗎?還是說,只是老同學的一種微妙的關心,他因爲當年辜負了我的一片純情,所以在今日,想要以大哥哥的身份來守護我?
無論是哪一種,我此刻的心情都是複雜的。
因爲我並不期待。
自從賀毅之後,我沒有再期待過任何人愛我,沒有期待過任何人珍惜我、呵護我,霍少寒的出現,是一個偶然,是一個意外。
我跟他的第一次遇見,就是在水坑裡,將最最糟糕的一面,展現在他面前。
以後的每一次相見和相處,都是我一次比一次更狼狽,更難堪。
我人生裡最晦澀的部分,不小心被他參與了,並且緊緊的捆綁在一起,割捨不開。
如果說我對霍少寒有情,那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我都不覺得這叫愛情。
說愛情,是褻瀆了。
所以說,我並不再期待愛情,霍少寒是個例外。
這個例外,現在抱着我,嘴角的血,染紅了我的肩頸。
我忍不住哽咽一下,“你,沒事吧?”
我想要擡手去擦他的嘴角。
他卻一偏頭,又重新看着我,擡着血紅的眼珠子道,“吻我。”
我以爲自己聽錯了,他就再重複一遍,“葉佳宜,吻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在他緊迫相逼的眼神下,還是一點一點的湊近了他。
這真的是我第一次主動去對霍少寒做什麼,心裡,止不住的緊張。
明明做過那麼多次,可這一次,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鼻尖,我還是忍不住渾身都瑟縮發抖。
然後,我狠狠地閉上眼,脣瓣,貼上了他的薄脣!
他的脣是熱的,只是,吻下去,嘴邊就蔓延了血腥味。
霍少寒好像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他只是在我吻上他之後,就好像觸動了某個激情的機關,一把擁住我,將我按在一旁的樹幹上,狠狠地迴應我!
之所以用狠狠地這個詞,是因爲他快用長舌將我翻攪的沒有一絲意識了。
我忍不住粗喘着氣,“霍……少寒……”我喊他。
他咬我的脣瓣,輕輕的,不用力,卻帶着一股極致的挑逗。
我說“你怎麼了……”
他就繼續命令我,“抱我。”
我不想惹他生氣,在我差點摔倒,他硬接下一拳都要及時抱住我的時候,在我以爲他昨晚生氣就消失了,白天他卻清晰的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
所以我抱住了他。
緊緊的。
然後霍少寒的吻,就更加的肆虐了!
一路從脣,吻到我的下巴,然後是臉頰,然後是鼻,是眼睛,是眉毛,是額頭……
他幾乎要吻遍了我臉上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個部位。
然後他喘息着在我耳垂間,溫柔致命的說,“還不夠,葉佳宜,還遠遠不夠……”
我被吻得動了情,身子全部都抵在身後的樹幹上,聲音也略帶了沙啞道,“霍少寒,你說,要怎麼樣纔夠呢?”
“要怎麼樣纔夠?”我又問一遍,嫣紅的脣瓣,主動的含住了他的脣角。
我們的脣,糾纏在一起,輾轉反側,我主動的將小巧的手,探進他的風衣裡,觸到他滾燙結實的肌膚,我說,“我……跟他沒什麼……”
怕是霍少寒聽不懂似的,我的脣瓣離開他,迷濛的擡起雙眼,仰頭望着他,一字一字道,“我跟宋辭,真的沒什麼,我保證!”
我是瘋了,居然主動的那麼認真的一本正經的保證。
然後霍少寒就用同樣迷離的眼神看着我說,“葉佳宜,你是我的。”
他說,你是我的。
這一句,徹頭徹尾,徹徹底底的俘虜了我!
我沒有了原則,沒有了底線,甚至沒有了羞恥心。
我主動攀附上他的肩膀,一遍一遍的捧着他溫熱的臉頰,吃力的踮着腳尖,吻他。
我甚至主動的顫抖着音節說,“抱我回小旅館。”
我知道我說這句話代表什麼。
霍少寒更知道代表什麼。
他抱着我,臂膀格外的強壯有力!
他抱着我路過湯姆身邊的時候,我看到湯姆那驚訝的快要掉下眼珠子的眼神。
可是關上小房間的門,我就主動將霍少寒撲倒在了狹小的牀鋪上。
我說,“霍少寒,你不是吃醋麼?那我就在這裡要了你!向你證明!我跟宋辭沒什麼,也不怕別人知道我們兩個有什麼!”
當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我說的。
可我就那樣扯開了霍少寒的衣服,我說,“霍少寒,你不就是想讓我證明麼?我就證明給你看!”
其實我知道,我接下來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爲自己壯膽。
我不可否認,我害怕。
我解着霍少寒腰帶的手,都是劇烈顫抖的。
我用力的解,拼命的解,可他的皮帶就像是長在了褲子上,怎麼都解不開!
我明顯的感受到霍少寒的的慾望,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
霍少寒就赤紅着雙眼,一個翻身,狠狠地將我壓在了身下。
他的聲音也是滾燙而顫抖的,他說,“葉佳宜,還是讓老子來幹你!女人,就應該乖乖的躺在底下,臣服!”
他這樣說,多麼不尊重女性!
可我,多麼愛極了他這樣的爺們兒!
我明顯的感受到他貫穿了我的身體!
然後因着這房間的狹小,他將我架在一面的牆上,霸道肆虐的佔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