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聽到他的這句話時,所有的笑容,都戛然而止。
我呆呆的望着他,像要從他的眼睛裡探究出一些什麼情緒來。
可是,我看了許久,終究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霍少寒深邃的眼眸裡,波瀾不驚。
他就只是那樣平靜的站在那裡,平靜的,讓我覺得心驚。
我垂了眼眸,“你千里迢迢跑到紐約來,就是爲了跟我說這個麼?”
“當然不是。”霍少寒說,“有一點生意上的事情,忙完了,就順便來看下你,不過沒想到,會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葉佳宜,看來你還挺不甘寂寞的。”
他說的話依舊是酸溜溜的。
我就莫名來了氣,“霍少寒,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什麼也沒做!”
他根本就不理會我的話,只咬着脣道,“我有眼睛!”
四個字,冷冷的丟給我。
他就轉身,邁着大步離開。
我被霍少寒這樣丟在了街邊。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兒,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幹嘛的。
他來的那麼突然,突然的我都驚喜壞了,可走的,也是那麼突然,突然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眼看着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街角,我再也受不了內心傳來的那種強烈的失落感,匆忙就甩開步子追了上去。
“霍少寒!”我喊,拼命的喊,“霍少寒!!”
我拐過街角,追上了他。
我搶到他前面一步,攔住他,“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霍少寒反問我。
我就狠狠咬了咬牙齒,“我今天沒有心情跟你打啞謎!你就告訴我,你到底來幹嘛的!你就算是有生意順便來看我,可也不能就這麼看一眼就走了吧?這算怎麼回事?”
霍少寒就冷哼了一聲,“看過了,自然是要走了,而且有人把你照顧的那麼好,我要是再瞎操心,那不是閒的蛋疼麼!”
他說話有點糙,語氣也不好。
我就把自己的下脣,咬破了。
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問,“霍少寒,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那一刻,霍少寒的臉,黑的跟什麼似的。
他純粹用罵的,“葉佳宜你有病!”然後再也不理我了。
可我卻笑了。
笑的比陽光都燦爛。
我又追上去,這一次,腳步輕快無比。
我說,“霍少寒,看在你來看我的份兒上,我請你吃飯吧。”
霍少寒還是不理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走到了一家中餐廳的門口。
在紐約的中餐廳不少,可也真沒有那麼多,竟然能湊巧碰上,也是挺不容易的。
我拉着他推開門進去,卻沒想到,在餐廳裡吃飯的,都是美國人。
原來不是隻有中國人來吃中餐廳的。
餐廳的老闆是地道的中國人,做的是魯菜。
看到我們的時候,老鄉見老鄉,很熱情的跟我們打招呼。
他說餐廳開在這個位置,是很少見到中國人的。
又問我們是來這裡做什麼的,我只好匆匆答了一句旅遊,就跟着霍少寒來到一張餐桌旁。
因爲很明顯,霍少寒根本就沒有聊天的興致,他現在的情緒,非常不好。
我抱歉的衝老闆笑笑,老闆表示沒事,他正好要去進貨,就走了。
剩下的服務員等員工,都是美國人,廚師在後廚,是不到前廳來的。
我跟霍少寒又置身在這種異國的氛圍之中。
我忍不住拿筷子敲他的盤子,“喂,笑笑?”
霍少寒依然不理我。
我有些自討沒趣,但還是忍不住逗他,“你大老遠跑來,就是爲了跟我生悶氣的嗎?嗯?”
他還是不理我。
眼看着菜都上來了,他還是繃着一張臉。
無奈,我只能一邊吃,一邊給他夾菜。
他倒是吃的很快,連我一併夾給他的,都吃了,還沒嫌棄。
我就忍不住在心裡偷笑,這男人生悶氣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但請相信,這真的只是一瞬間的想法。
在下一個瞬間,我這個想法,就被徹底的顛覆了!
我纔剛覺得肚子有八分飽,就被對面一直悶聲不吭的霍少寒,突然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座位的,直接來到我的身前,將我揪起來,就一把按在了一側的牆壁上!
隔着厚厚的衣服,我都能感受到牆壁冰冷的觸感。
然後在我完全都沒有反應能力的時候,他一把就扯下了我剛纔沒來得及脫得外套!
露出薄薄的針織衫,他似乎還不肯罷休一樣,直接就將我的領子扯大了!
我明顯感覺到鎖骨處有陣陣涼意襲來,緊接着,就是他滾燙的大掌。
他的手真燙!燙的我整個人都發瘋!
我忍住尖叫,低沉的嘶吼,“霍少寒你瘋了!這裡都是人!”
“去他媽的外國佬!老子又不認識他們!”說着,霍少寒炙熱的吻就落下來,直接落在我的鎖骨處,肆意的舔弄啃咬。
不等我繼續反對,他就模糊的呢喃,“老子就想上你!怎麼了?!有種就叫警察來抓老子!”
他乾脆將手,探進我的毛線短裙裡,隔着絨褲,揉捏我的大腿。
我嚇壞了,明顯覺得有無數雙眼睛正訝異的盯着我們。
耳邊更是傳來一陣陣美國佬特有的哦哦的驚呼聲,還有人打口哨。
“霍少寒你放開我!”我真惱了!這無疑就是將自己暴露在人前,羞恥難堪至極。
可霍少寒就死死的按住我,一點都不肯給我喘息的機會,我連離開牆壁的能力的都沒有。
他低聲的斥,“女人,不把你幹挺了,你是不會讓老子舒心的!”
“你不是寂寞麼?把你渾身的寂寞難耐都給使出來!可別在這時候泄了氣!不過葉佳宜我警告你,你他媽以後就只能在老子面前弄這股子風騷樣,你要是敢再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你這個楚楚可憐的眼神來,老子絕對幹到你爽死爲止你信不信!”
我信!我真信!
因爲霍少寒就是個瘋子,他已經當着衆人的面,把手伸進了我裙子下面的絨褲裡,一把捏住了我柔軟的屁股,還在上面狠狠地轉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