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因爲有求於他,非常賣力的討好他,兩人在一起的配合也在一次次磨練中,變得越來越默契,知道彼此的需求,知道彼此想要什麼,知道怎麼做讓對方滿足感更濃。
一個多小時,兩個身心皆得到滿足的人終於停止戰火,古墨琰喘着粗重的氣息趴在許諾身上,溫柔的吻了吻她的脣,然後抱着她再次進了浴室,兩人衝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後穿上睡衣躺在牀上。
見古墨琰要關燈,許諾連忙拉住他的手。
“電話還沒有打呢?”
古墨琰一臉懵懂的問:“打什麼電話?”
這人怎麼吃了不認帳,要吃霸王餐?
“給厲大哥打電話,讓他和公安局的人打招呼,放漫漫出來啊!”許諾忍着想揍他的衝動,一臉微笑的道。
“不放!”古墨琰乾脆的回答兩個字。
許諾急了,一下子從古墨琰懷裡站起來,目光憤怒的瞪着古墨琰,“古墨琰,你耍我是吧?我按你的要求討好你,陪你解瑣各種姿勢,累得全身痠痛無怨無悔,如今你滿足了就想翻臉不認帳是吧?你這樣和市井無賴有什麼區別?”
“老婆,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淡定了?你以前的成熟穩重呢?快坐下來,聽我和你分析分析一下情況,你聽完後再決定救不救陳漫,行嗎?”古墨琰拉着許諾的手讓她坐下。
眼看着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許諾雖然很擔心陳漫,還是耐着性子坐在古墨琰身邊。
“說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不救漫漫的理由!”
古墨琰表情嚴肅的道:“我讓郭旭諮詢了一下陳漫的案子,陳漫的案子並沒有那麼嚴重,陳子龍無證駕駛,陳漫並不知道他沒有駕駛證,只要陳子龍去自首,死者家屬要多少賠償都滿足,陳子龍也不會被判太重的刑,根本就不需要找老大插手,我之所以不救陳漫,是因爲我想搓和她和蘇慕航,讓思思有一個完整的家。”
許諾迷茫了,“陳漫父親以死逼她頂罪,她不會翻供,陳子龍更不會主動自首的,更何況要搓和他們,不是更應該救漫漫出來嗎?漫漫被拘留在看守所,他們見不到,又怎麼培養感情,又怎麼給思思一個完整的家?”
“所以陳漫必須要出來,但不是我救,而是讓蘇慕航救,從明天起,你不要去醫院照顧思思,讓他自己去忙一切,讓他體會做一名單親爸爸的不易,從而就能體會到陳漫這些年的艱辛不易,思思本來就依賴媽媽,生病中的思思會更加依賴媽媽,蘇慕航過幾天焦頭爛額的生活之後,爲了女兒的身體着想,蘇慕航自然會想讓陳漫這個生母照顧思思,至於陳子龍會不會主動自首,就要看蘇慕航救陳漫的決心了,他若是想救,就一定有辦法讓陳子龍自首,所以我才說不救陳漫,因爲你救了陳漫,就沒有蘇慕航表現的機會了。”
古墨琰一副設身處地爲他人着想的模樣,讓許諾感動不已,有些後悔剛纔的一時衝動對他大吼大叫。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不該那樣吼你。”許諾目光充滿歉意的道。
其實古墨琰不救陳漫,除了想搓和他們,讓思思有一個家,更主要的是想讓陳漫的事情拖住蘇慕航,那樣蘇慕航就沒有功夫糾纏他的女人了!
畢竟,蘇慕航是許諾的初戀,如今又對許諾念念不忘,讓他覺得很是不安。
早點讓陳漫收服蘇慕航,他也早一點安心。
“沒關係,我喜歡被你吼,你吼人的樣子很可愛!”古墨琰溫柔的道。
許諾覺得心裡暖暖的,目光深情的看着古墨琰,“你剛纔不是問我,我以前的成熟穩重哪裡去了嗎?我現在就給你答案,我-被-你-寵-壞-了!”
因爲你給的寵太濃,把我寵回那個任性妄爲,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
許諾的答案讓古墨琰開心的微微一笑,“那你就做好越來越壞的準備吧,時間不早了,睡吧!”說着將檯燈關掉。
許諾躺在古墨琰懷裡,聲音糾結的問:“真的不救漫漫嗎?漫漫現在在看守所裡一定很害怕吧?”
“如果你真的爲她好,請現在就忘記她,這是屬於她和蘇慕航之間的故事,我們最好不要插手。”
許諾輕輕的點點頭,回想以前和蘇慕航戀愛時,陳漫和蘇慕航並不怎麼說話,卻沒有想到她居然冒着那麼大的壓力生下他的孩子。
不過對於蘇慕航和陳漫,她還是非常祝福的,蘇慕航是一個好男人,而陳漫更是一個好女人,他們在一起,一定會將日子過得更加幸福。
許諾衷心的希望他們能走到一起,給思思一個完整幸福的家。
…………
醫院VIP病房裡!
昏暗的燈光下,蘇慕航坐在窗戶下的沙發上,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病牀上的思思,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
直到現在,他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眼前這個睡顏沉靜的孩子就是他的女兒!
他已經做了骨髓配型,明天就可以出結果。
看着思思睡覺的可愛模樣,蘇慕航突然很想了解思思以前的模樣。
而要了解思思,沒有人比那個女人知道的更多。
她倒是很聽話,讓她消失就真的不再出現了。
是真的聽話,還是因爲女兒的病讓她心累,想把這個重擔甩手給他,所以消失不見?
想到這,蘇慕航拿出手機拔打陳漫的電話。
電話裡的提示音讓蘇慕航好看的眉頭皺起。
消失的這麼幹脆,看來是做好了準備,真的不想要思思了。
想到陳漫嫌棄他生病的孩子,蘇慕航對陳漫的厭惡更濃,將手機丟到一旁的沙發上。
對於這種拋棄自己孩子的母親,根本就不配當他孩子的母親,她最好再也不要出現。
此刻,陳漫一個人坐在拘留所的房子裡,房間裡一片昏暗,充滿了難聞的氣味,八十釐米的木板牀很硬很不舒服,環境的艱辛對陳漫來說一點也不難受。
讓她心痛難受的是思女之痛。
坐在這裡已經有十個小時,對於陳漫來說,漫長的卻如同十個世紀一個,她的心裡腦海裡都是思思的音容笑貌。
她不知道蘇慕航是怎麼和思思解釋她不去看她的事情,不知道思思有沒有哭,有沒有鬧着找她,有沒有吃好飯,有沒有發病,現在怎麼樣?
一想到女兒哭泣的模樣,陳漫的心都要碎了。
她後悔了,後悔衝動的告訴蘇慕航真相,後悔衝動的跑到警局自首,造成如今被困的局面。
她該怎麼辦?
她真的很想反悔說她不是撞死人的兇手,可是一想到至今還在太平間躺着的父親,陳漫又不敢說出真相。
然而,想念思思的心又在承受着莫大的煎熬,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走投無路。
…………
兩天後,檢查結果出來!
思思和蘇慕航的骨骼配型完全吻合,手術定在三天後。
蘇慕航看着面前的各項指標檢查單,心裡在安慰的同時,也更加確定,思思真的就是他的女兒。
在這兩天的相處裡,蘇慕航很快被思思這個乖巧懂事的孩子俘虜,看着她甜甜的叫她‘蘇叔叔’,心裡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並且不甘心被她叫叔叔的心情也越來越濃。
他想告訴她,他就是她的爸爸,又怕小小年紀的接受不了,對她的病情有影響。
所以他決定等思思身體康復後,再告訴她,他是她的爸爸,她不是沒有爸爸的孩子。
“思思,你的病很快就可以康復了。”蘇慕航溫柔的道。
“真的嗎?媽媽說我的病要動手術才能好,我什麼時候動手術?”思思好奇的問。
“再等三天就可以手術了,等手術過後,思思就康復了,再也不用承受病痛的折磨。”蘇慕航微笑道。
“叔叔,我手術那天,媽媽可以回來陪我嗎?等我做好手術媽媽再出國學習,可以嗎?我真的好想好想媽媽。”思思目光乞求的看着蘇慕航。
以前聽到別人說有了女兒的男人,都會成爲女兒奴,他覺得很誇張,如今蘇慕航一點也不覺得誇張。
他纔剛知道思思的存在,就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給她,看到她發病,恨不能替她承受病痛,更別說那些從女兒一出生就陪伴在側的父親了。
聽着思思軟軟的聲音,清徹透明的目光中滿是乞求與期待的目光,拒絕的話蘇慕航怎麼也說不出口。
三天後,就要進行骨髓移植手術,雖然現在這種手術技術很成熟,但術後面臨的排異等一系列風險,是他所不敢想象的。
如果發生什麼最壞的結果,不能讓孩子看一眼自己的母親,對孩子來說,該是多麼的殘忍?
“好,我給你媽媽打電話,讓她陪你做好手術再去學習。”
“哦耶!太好了。”思思高興的跳起來。
蘇慕航拿起手機拔出陳漫的號碼,然而,裡面同樣傳來關機的聲音。
自那天晚上打她電話關機後,蘇慕航就沒有再打過她的電話,沒想到她到現在還在關機。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把重病的女兒丟給他不管不顧了。
見電話沒有接通,思思緊張的問:“怎麼了?”
“你媽媽現在應該在上課,所以把手機關機了,等她下課了,會給我打電話的,我把思思可以動手術的事情告訴她,她一定很快回來的。”蘇慕航目光溫柔的安慰。
思思沒有懷疑蘇慕航的話,在她的認識裡,學習就是要上課,而上課時間是不能看手機的。
“媽媽說捐獻骨髓親人之間成功率更高,蘇叔叔你和我的骨髓相同,你是我的親人嗎?”思思歪着腦袋,目光好奇的問。
蘇慕航的心被思思的小表情融化,充滿了父愛,“你願意讓我當你的親人嗎?”
思思想了一下搖搖頭!
蘇慕航一臉受傷的問:“爲什麼呢?”
“叔叔這麼帥氣,這麼溫柔又這麼善良,還給我捐骨髓,對我這麼好,我長大以後要嫁給你,報答你對我的好!”思思目光認真的道。
蘇慕航臉上受傷的表情被思思的話說的僵硬定格那裡。
這年僅三歲的小丫頭片子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
陳漫這個該死的女人究竟是怎麼教孩子的?
如果誰對她好,她就嫁給誰,以後該有多吃虧?
“思思,叔叔對你說,不管別人對你有多麼好,你可以用其他東西報答那個人,但永遠不要用自己去報答,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被人輕易誘惑,除非你很愛很愛那個人,想要和那個人過一輩子。”
儘管蘇慕航覺得說這些話以思思的年齡,她根本就聽不懂,但還是告訴她這些道理。
女孩子要從小就教她把自己看成高貴的公主,纔不會被人輕易勾走。
怎麼辦?
纔開始當爸爸,就開始害怕女兒被別的男人勾走了!
看着蘇慕航嚴肅的表情,思思有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沒有隨便報答別人,我只是對叔叔有一種莫名的好感,覺得自己就應該嫁給叔叔這樣的人。”
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該不會是他家的小傢伙還保留着上前世的記憶吧?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的。
蘇慕航更願意相信這是無形的血緣親情在牽引他們,吸引他們靠近彼此。
“思思想嫁給我,但我更想做思思的爸爸怎麼辦?”蘇慕航藉機試探思思的反應。
思思想了一下,笑容鬼馬精靈的道:“只要你搞定我媽媽,我可以不嫁給你,讓你做我爸爸。”
“真是個人小鬼大的精靈鬼,玩了這麼久,快睡吧!”
因爲生病吃藥的緣故,思思特別容易困,聽到蘇慕航這樣說,她就乖乖躺在牀上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蘇慕航幫思思蓋好薄被,走出病房。
“查一下陳漫在哪兒!”
“我知道陳漫在哪裡!”
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在蘇慕航身後響起。
蘇慕航回頭,看到楊軒站在不遠處,想到他曾兩次看到陳漫和楊軒擁抱在一起,蘇慕航眼裡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危險充滿敵意的目光。
她的手機關係,他卻知道她在哪裡,難道這兩天她住在他那裡?
“哪裡?”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她應該在警察局!”楊軒道。
陳漫父親以死相逼的時候,他也在場。
原以爲陳漫爲了女兒不會去自首,但是這兩天不見都沒有看到陳漫,他知道陳漫應該去自首了。
畢竟是她父親以死相逼讓她辦的事情,以陳漫的爲人,要是不替她弟弟頂罪,她會良心不安的。
原以爲陳漫告訴蘇慕航思思是他的女兒,他也會知道陳漫去自首的事情,本着不插手別人感情的原則,他就沒有問陳漫在哪個警局自首,沒想到剛纔聽到蘇慕航打電話讓人查陳漫的行蹤,他才知道蘇慕航根本就不知道陳漫的動向。
“她在警察局?”蘇慕航目光疑惑的問。
“看來你身爲思思的父親,一點也不關係陳漫!”楊軒有些氣不過的道。
蘇慕航冷笑,“我關不關心她,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陳漫是一個好女人,你不珍惜她,自然有人視她如瑰寶。”楊軒目光毫不畏懼的看着蘇慕航。
蘇慕航目光眯起一道危險的光,“你的意思是你喜歡她?”
“沒錯,我喜歡她,這麼多天,她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去找你,如果不是思思病情加重,我想她也不會把你找來的,既然你對陳漫也沒有感情,我也不用再顧及你的感受。”楊軒聲音堅定的道。
蘇慕航冷笑一聲,“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兒科醫生,還是別異想天開了,那個女人不是你能想活的。”
看着蘇慕航的表情,楊軒覺得他對陳漫極其的不尊重,這讓他心裡很不爽,“我能不能養活她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蘇慕航眸光冰冷的看着楊軒,聲音無比霸道的宣示,“不管你有什麼心思,現在都給我徹底打消,她曾經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其他男人也沒有資格肖想。”
這兩天楊軒查看了蘇慕航的資料,知道他是江城新貴之秀,不是一般人能招惹得起的人物。
“蘇先生,人不能把自己看得太輕,但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這個世界還輪不到你來掌管別人的命運,我喜歡陳漫是我的事情,你管不着,除非你有本事把我這條命拿去。”楊軒目光毫不示弱的看着蘇慕航,宣示他的態度。
好你個陳漫,把這個醫生迷得不輕呀,爲了你,他連命都不要!
“讓一個人死太容易,我更喜歡讓一個人生不如死。”蘇慕航冷冷的道。
“我倒要看看蘇先生怎麼讓我生不如死!”楊軒說完轉身離開。
“等等!”蘇慕航冷冷的道:“你還沒有說陳漫在哪裡?”
楊軒停下腳步,只顧着和他吵架了,把他找他的真正目的忘了。
“陳漫的弟弟陳子龍開陳漫的車無證醉酒駕駛撞死人,陳漫父親用生命威脅她替她弟弟頂罪,這兩天她沒有看思思,我想她應該去自首,現在應該被江城哪個警察局拘留,你人脈廣大,查她在哪裡應該不是問題,過幾天思思就要動手術,爲了思思的身體和心理着想,讓陳漫過來陪她是最好的。”
楊軒在轉身時,看到不遠處站着的思思。
思思一臉焦急的跑到楊軒面前,“楊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媽媽在警察局嗎?她犯了什麼錯?警察叔叔爲什麼要抓她?我好想媽媽,你帶我去見媽媽好不好?”說着豆大的眼淚一顆顆流下來,模樣讓人心疼不已。
楊軒看着思思的眼淚,心疼的幫她擦掉淚水,溫柔的安慰,“思思別哭,你媽媽沒有犯錯,是別人犯了錯,她只是去幫別人,很快就可以和思思見面了。”
蘇慕航見楊軒擁着她的女兒,一把將他推開,去拉思思的手。
“思思,你……”
思思一下用力拍掉蘇慕航的手,目光充滿敵意的道:“你不要碰我,你個大騙子!”
被思思這樣吼,蘇慕航心裡有些痛,“思思!”
“你不是說我媽媽去國外學習了嗎?你爲什麼要騙我?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話,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思思像個生氣的小刺蝟,樹起渾身的刺,想要刺傷眼前這個說謊騙她的人。
雖然才相處幾天,蘇慕航卻已經深深的愛上了思思,聽到思思說不想看到他,讓他心裡很難受,窒息般的呼吸不順。
“思思,我沒有騙你,你媽媽在拖付我照顧你的時候是這樣對我說的,讓我照顧你,她要離開一段時間,我真的不知道她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那樣騙你,你相信我,好嗎?”蘇慕航違心的撒謊,對他來說,說謊不重要,重要是獲得女兒的原諒。
看着蘇慕航無辜的目光,還不懂判斷是非的思思選擇了信任。
“叔叔,你可以帶我去帶媽媽嗎?我好想好想她。”思思看着蘇慕航,聲音哽咽的乞求。
“那你乖乖的回房間睡覺,叔叔去找你媽媽,讓她來陪你好不好?”蘇慕航溫柔的道。
“我想和你一起去。”
“你現在要養好身體,等三天後動手術,那樣你就可以恢復健康,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我去把媽媽找回來好不好?”
思思想了一下,“那你要快一點。”
“好的。”蘇慕航站起來看向楊軒,“麻煩你照看一下思思。”
“我會的。”
蘇慕航摸了一下思思的頭髮走向電梯,電梯門關上,蘇慕航的手機響起。
打開一看是一條文浩發過來的信息,關於陳漫的消息。
她果然在拘留所。
蘇慕航拔出文浩的電話,聲音淡淡的道:“帶上律師到派出所等我!”
…………
陳漫聽到警察說她被人保釋時,心裡很是震驚,她以爲是許諾保釋她的,連忙道:“警察先生,麻煩你告訴保釋我的人,我不需要保釋,法律該怎麼判刑就怎麼判刑,我不要出去。”
對於陳漫的話,面前的警察覺得很是新奇,一般人聽到被保釋都高興的恨不得立刻飛出去,哪有像她這樣要求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