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超看到寂靜城之後非常興奮,立即提出去寂靜城玩玩。
凱麗自然沒有意見。
實際上,她巴不得早點打完和盧克這一仗,因爲只有在打敗了老爺爺之後,天界叛亂的劇情纔會發生。
那纔是當前她最主要的一個目標。
傑克特被兩人的雷厲風行嚇了一跳,連忙攔下了他們,“我知道段超一直以來都想去魔界,你們這次爲天界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我們肯定會全力以赴的支持你們!”
他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接着說道,“但是從沒有人去過寂靜城,如果現在就不做準備就進入實在是太危險了。更何況你們剛剛纔經歷了和安徒恩的一場大戰,不如你們先回根特休息一下,這件事情我會和皇女彙報,並且給予你們最大的支援。”
說完這些話傑克特就朝兩人望去,等着他們的答覆。
凱麗看向段超,擺明了是讓他做決定。
段超聽出傑克特說這話的確是發自真心,而且他說得也的確是幾分道理,所以想了想也就答應下來。
“幹嘛這麼看着我?”
傑克特離開之後,看着凱麗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段超不解地問道。
凱麗乾笑兩聲,“我還以爲剛纔你會說,我已經幹掉了好幾個使徒,區區寂靜城算什麼呢。”
以她對段超的瞭解,這貨如果說出這種話那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聽到她這麼說,段超聳聳肩,“既然你想聽,我找機會說給你就好了。”
“呃……”
凱麗正準備說些什麼,擡起頭來,看到先前和他們並肩作戰的那羣冒險家朝他們走了過來。
……
天界首都,根特。
剛剛來到這裡,“皇女庭院”首席宮女瑪琳·基希卡就找到了他們。
“恭喜你冒險家,我就知道你們一定能夠打敗安徒恩,就像當初救出皇女時那樣!”
她剛一見面就向段超表示了祝賀,隨即又轉向了凱麗,“還有你凱麗,沒想到這次你竟然也會加入到和安徒恩這一戰,我還以爲再也不會在天界見到你了呢!”
“怎麼可能?”凱麗搖搖頭說道,“雖然我現在在阿拉德大陸生活,但天界畢竟是我的家,家鄉有難,我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
“說得好!如果天界人人都像你這樣就好了,不如讓我爲你們做兩道菜來慶賀一下如何?凱麗也很久沒有品嚐過家鄉的味道了吧?”
一聽瑪琳說到做菜,凱麗和段超的臉色都變了。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凱麗連連擺手,段超更是直接轉移了話題,“你來這裡不只是爲了祝賀我們吧?應該還有其他事情吧?”
瑪琳的黑暗料理在天界那是赫赫有名,即便以超哥現在的實力也不敢冒險一搏。
聽段超說起這個,瑪琳也想起了自己這次來是有正事的,她目光凝重地說道,“你要去寂靜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寂靜城非常危險,但如果你執意要去,就去皇宮找皇女殿下吧,關於這種事情她想親自和你談談。”
段超自無不可,於是在瑪琳地帶領下,段超和凱麗就來到了根特皇宮。
這裡需要簡單說一下天界的形勢。
自從前天界的統治者,使徒暴龍王巴卡爾死亡以後,因爲對巴卡爾的恐懼,導致天界直接廢除了皇帝制度。
現在的天界的國家體制實際上是貴族議會制,有點類似於地球上的英國、日本、泰國等國家。
天界的皇女艾麗婕雖然說是皇女,但實際上是天界宗教組織的最高女祭司。
所以說在廢除了皇帝后,天界其實就變成了一個****的神權國家。
然而天界的信仰一直都是一個迷,從沒有人見過天界人說自己的信奉的神明是什麼……
歸根到底就是,最高女祭司就是實質上的領導者,而且從設定上講,最高女祭司應該是比皇女要高一級的稱號。
當代皇女艾麗婕就是這樣一位領導者。
說起這位皇女,也的確是個悲劇。
這位原本就幼小的皇女從小就接受各種知識和禮儀教學,被上任最高女祭司作爲新任皇女培養,並且從小就展現出超強的天賦,無論哪方面都是才華橫溢。
照這樣下去的話,這位皇女完全可以完成平穩交接,成爲和她前輩一樣女強人,繼續統治天界,搞不好能重新讓皇帝這個名號再次迴歸天界。
然而卡勒特的入侵改變了一切。
皇都軍在卡勒特的進攻下節節敗退,上任最高女祭司貝蓮娜也在入侵中死亡,這樣一來就再也沒有人能壓制的住那些貴族們了。
偏偏天界的貴族是DNF世界裡最爛的一羣,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儘管幼小的皇女艾麗婕在大將軍鷹眼傑克特的一力扶植下上位,然而貴族、皇室和軍方的矛盾卻讓她皇女的稱號得不到承認。
最終還是尤爾根向鷹眼提議,讓貴族院承認艾麗婕的皇女名號。
作爲交換,尤爾根成爲了攝政王。
從這裡也能看出尤爾根的能力,在這場政治鬥爭中,只有他纔算是勝者,其他人都輸了。
好在艾麗婕的確是天縱之才,她的能力成長的非常快,讓尤爾根這個攝政王都有些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在艾麗婕鞏固局勢之前,卡勒特第二次入侵又來了。
這一次比上次還要誇張,因爲安徒恩的入侵導致皇都軍戰力分散,結果卡勒特竟然直接攻破了根特,抓住了艾麗婕。
好在皇都軍及時回防,卡勒特沒能佔領根特,只能帶着皇女逃跑了。
正因爲如此,瑪琳纔會乘坐飛行器來到阿拉德大陸求助。
雖然說皇女艾麗婕最後被德洛斯帝國和天界軍的聯軍從蘭總手裡救了回來,但是尤爾根也在這時抓住機會和實力強勁的帝國軍暗中PY了一波。
所以當艾麗婕被救回根特之後,她就發現整個根特都變了,帝國軍代替了皇都軍,尤爾根有事也不再和她商議了。
她感到了強烈的不安。
然而作爲皇女,她不能在這個天界人最需要她的時候離開。
這一點在她接下來和段超的對話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