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是未來,警隊學生會,即是警隊的未來。
通過注資學生會,引導青年學生,便可慢慢腐化警隊,同時,學生沒有職業壓力,沒有經濟壓力,是最易被煽動,改造的羣體。
各大高校的學生會,未來都有很大可能,成爲行業的中流砥柱,爲鬼佬的利益發聲、做事。
如果說,教育是腐蝕青年的精神,那麼,學生會就是一個執行機構,已經會開始執行一些行動。
例如,未來幾次港亂當中,亂港青年都是以學生會爲組織,甚至進行投擲、射擊訓練。
當然,在學生會沒有暴露出犬牙之前,在港島學生當中,影響力不可小覷,因爲根據香江條例,學生會是獨立在學校之外的社會團隊,並非是校內的組織,不受校內管轄。
是以社會團體的平等身份,跟校方進行合作,溝通校方沒有權力解散、任免學生會,就算亂港事件開始,框架的最高懲罰,也就是斥責,收回學生會的活動室。
……
飛虎隊駐地。
洪天義站姿筆直,擡起右腿,滿頭大汗的站在操場上。
兩百三十名學員們分成九個縱隊,三個方陣,在教官的皮尺,木棍,皮鞭下一動不動,如同雕塑。
昨天。
二十名學警受不了嚴苛的步操訓練,在操場上發生騷亂,當即被飛虎隊制服,其中一位暴力反抗的學員。
被飛虎隊擊傷!
學警們在槍聲之下,學會了服從命令,再也不敢違抗警隊條例。
同時,二十名參與混亂的學警,一律革除,在集訓結束之前,全部關進飛虎隊駐地禁閉室坐監。
他們不是堅持不了殘酷的訓練,而是不知道爲什麼要訓練。
訓練中式操典爲什麼!
警察跟罪犯,一念之差。
「砰!」
烈日下。
一名學警搖搖晃晃,感覺眼前一花,忽然直挺挺砸在地上。
方陣內,其他學警們目不斜視,雙手緊貼褲縫,眼神就連瞟都不瞟一下,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
摔倒的學警則在落地前,本能的用手肘格擋,只有輕輕挫傷。
幾名駐地內的醫護當即小跑上前,把受傷警員們扶上擔架,連忙送往醫護室。
一名學警眼皮子跳了跳,眉毛上的汗水,很快就浸入眼睛。
一天脫一層皮!
一個下午黑一度!
短短三天時間,現在家境優渥的公子哥,跟出身屋村的賣魚仔都一樣,黑的跟碳一樣!
這些學警一生中從未經受過如此嚴格的訓練,但每一秒的訓練都將刻進骨子裡成爲一輩子抹不掉的回憶。
「我們爲什麼要訓練!」
鶴啓仲大喊。
「爲了責任!」
「爲了榮耀!」
學警們挺胸擡頭,大聲吶喊的樣子,似有一絲子弟兵的風範。
……
今晚的半島酒店非常熱鬧,整座宴會廳被包下,裝扮的華貴優雅,因爲甚少參加商界晚宴的義海集團總裁,香江華人商會副會長,正在舉辦一場華人商會晚宴。
華資各大集團主席、總裁、紛紛收到邀請,攜帶夫人,家眷前來參加。
宴會廳的一個隔間裡。
張國賓穿着西裝,戴着胸花,舉起一杯紅酒說道:「十月一號,香江警隊會舉行操典儀式,我想聯合各位一起送上一份賀禮。」
霍先生、包先生、胡應湘、郭德勝、李照基十數人齊聚包廂,衆人都是商界精英,一點即通。
互相交換一個眼色,心裡都有些忐忑,轉念一想,警隊都已經參與,出事就肯定有人扛,張先生牽頭的面子不能不給於是各位都沒有異議。
霍先生樂呵呵的說道:「阿賓,你想送什麼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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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一尊金紫荊雕像,慶祝十月一日的節日,距今爲止,香江都還未祝賀過迴歸協議的簽訂。」
「這份禮,我想了很久。」張國賓嘆道。
霍官泰點點頭:「那就署名華人商會全體理事。」
有身爲主席的霍先生拍板,事情推行起來就很容易了。
在場的各位大老闆們都紛紛表態:「沒問題。」
「我覺得0k。」
泰哥撐着手杖,還出聲道:「屆時,我一定親自參加慶祝儀式,希望儀式能辦的紅紅火火。」
「阿賓,別讓我失望。」
張國賓舉起紅酒杯:「歡迎各位到時蒞臨觀禮,有各位的出現,儀式一定能驚座四方。」
「至於慶典儀式是什麼,還容我保密幾天……」
「呵呵呵。」
大老闆們都舉起酒杯,一同共飲。
五天後,一座高約20米,闊1.6米的石碑就在灣仔會展中心的廣場上落成,有大筆資金推動,要蓋一座雕塑石碑非常容易。
石碑分爲基石、碑柱、柱頭三個部分。
柱頭部分就是一座刷着金漆的紫荊花。
紫荊花是香江培育出的雜交品種,用羊蹄甲同洋紫荊的培育,廣泛用於粵省住宅綠化,香江豪宅園林。
起於香江,發於香江,數十年來,成爲香江隨處可見的品種,無形中,代表了香江。
這座金紫荊建成之後,鋪上紅布,等待揭開之日。
港府收到華人商會的捐贈書目,竟還以爲是華人商會表忠心的一種方式,很快就批覆、落成。
答應放在面向維港,最新建成的繁華地段,車來車往,每位香江市民都將會見到這朵金紫荊!
……
麗晶酒店。
一個週末的晚上,盛家康赤膊上陣,大汗淋漓,鋪墊了三十分鐘,三分鐘就搞定。
靠在牀上頭,拿起礦泉水瓶,大口大口喝着水。
看見森迪小姐前去拿揹包,還放下水,出聲解釋:「這幾天警隊訓練量太大,身體還沒恢復過來。」
森迪小姐整理好頭髮,赤着足,掏出一疊照片,輕聲笑道:「同學,你上回也是這樣講的。」
盛家康面色一紅,辯解道:「訓練量一直都大。」
「呵呵。」
森迪反而還被他逗笑了,回到牀上抱住他的頭柔聲安慰:「我理解你,上次港大學會主席也這樣。」
盛家康表情一變,眼神犀利的看向她:「你跟港大……」
記者小姐卻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隨手把照片放在面前,出聲道:「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
「一週前被調出警隊的所有學警,都被送往飛虎隊駐地集訓,二十名遭遇革除的警員,是在訓練過程中表示了抗議。」
「其中,有一名學員在抗議中被警隊擊傷,正在中環醫院治療。」
盛家康拿起照片,一張張看過去,眼神有些不可思議:「訓練中式正步?」
「對!」
「警隊在飛虎隊駐地裡進行中式正步的訓練,雖然暫時沒有準確情報,但是可以猜到警隊想要進行公開的中式操典。」森迪點起一支菸,明眸皓齒,條理清晰。
盛家康勃然大怒:「警隊的中式步操科目已經很沒必要,現在又要利用學警進行公開的中式操典。」
「爲此,飛虎隊還向學警開槍,這與其說是集訓,不如說是集中營!」
他把照片視作證據,振聲說道:「我要舉行記者招待會,向全港市民揭開警校的醜惡嘴臉!」
森迪小姐精緻的妝容,露出微笑,輕輕在盛家康額頭上一吻,出聲道:「我支持你,親愛的。」
盛家康受到鼓舞,更覺得義憤填膺,可突然話鋒一轉,弱弱的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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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不行別跟港大的人搞……」
森迪小姐靠在他耳朵,吹了口氣:「等你可以三十分鐘的時候。」
盛家康表情一呆,目露絕望。
……
第二天,盛家康拿着照片、證據,並沒有前去跟校方抗議,警隊有內部條例,警校學員一樣要執行。
這就是警校跟普通學校的區別,一個處罰條例,就可以丟他去坐監,但在港英政府的大背景下。
只要先發制人,警隊內部殘餘的鬼佬高層,律政界鬼頭,一定會死保他,聲援他。
於是,他在學生會內部先進行動員,同時邀請了多家媒體,十幾間報社。
這些報社主要都是英資控股。
黃竹坑。
警察訓練學校,校長辦公室內,高級助理處長「薛嘉樂」穿着白色制服,拿着一份文件,看向面前的學生會成員劉海川,開口勉勵:「你做的不錯,盛家康的事情,我們馬上就會派人去處理。」
「明年,我送你進內務部。」
劉海川立正敬禮,出聲大喊:「thankyou,sir!」
「當年長官破格將我招募至學校,再讓我進學生會,學生一直明白自己的職責所在!」
薛嘉樂冷笑的丟掉下文件:「後生仔,還嫩了點。」
他有權、有勢、有經驗。
早早就覺得港島各院校的學生會不是好東西,又怎麼放任自流,讓一批品行不端的學生把持校務?
「陳sir,帶教官組前去深水灣的世紀飯店,把在場所有學員都拉回來。」薛嘉樂望着進門的高級警司,下達命令:「這是我給他們上的最後一課!」
世紀飯店。
盛家康一身白色t恤,t恤上印着校名跟會名,坐在演講臺上,調試好話筒,等待記者們的到場。
「距離招待會開始就剩下十分鐘了,怎麼一個人都還沒有到?」他看了一眼時鐘,心生疑惑。
殊不知,當即警署已經收到消息,委派軍裝警察提前把飯店大門封鎖,將幾名提前到場的記者攔在外面。
正當記者們扛着攝像機開始抗議的時候,五輛武裝警車,鳴着警笛,帶着六輛囚車抵達現場!
「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