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凝將年糕分好,自己吃了幾口,和了一點面,烙韭菜餅。
將山韭菜擇好洗好,將韭菜根的老根剪掉,收拾妥當後面就差不多了。
調好餡料,就開始烙韭菜餅。
幾個孩子好奇的看着葉雨凝,就想知道她這個韭菜餅是個什麼樣子的,因爲他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
葉雨凝烙好餅用刀一切二,每個孩子吃一半,主要是剛纔吃過年糕,怕吃多了積食。
吃飽喝足天色也就黑了,雨還是一直下,沒有要停的意思。
娘幾個點了油燈坐在桌前,經過一天的相處,葉雨凝對這個村子很是好奇。
主要是村子裡人她都記得,跟大家相處的事情她忘了。
還有她來到的這個地方是哪裡,這個地方生活條件好不好。
黎天承是老大,記住的事情比較多,他將知道的都告訴了葉雨凝。
葉雨凝才知道,她來到的這個地方叫冷夜國,
現在住的地方是冷夜國最南邊的何川鎮,鎮子最南邊的一個新村。
這個村子就十八戶人家,以前就爺爺一個人,後來陸陸續續救了這十七戶人家。
山根自己的這個房子就是爺爺以前的老房子。
爺爺心地善良,救過里長,里長給他們辦理了新的身份,落戶在何川鎮。
人越來越多了,鎮上就增加了這個村,新村。
里長說過,這個村子地理靠南邊,以前又是荒無人煙之地,所以耕地中糧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
但爺爺無所謂,帶領着大家辦理了手續,將這一帶都買了下來,方圓百里的地方,都歸新村所有。
之前爺爺在的時候,所有手續都在爺爺手裡,
爺爺去了,就給了那個夫君,夫君參軍前就將手續都讓劉叔一家保管。
葉雨凝認真聽着,就想到方圓百里,這麼大的地方,那如果都利用起來,簡直不可想象啊!
“天承,你說的那些地契,都是我們家的?”葉雨凝激動的問。
她還是想確定一下,是買,不是租!
黎天承認真的點點頭,“是啊,外祖父是這樣跟爹爹說的!”
葉雨凝內心那個澎湃啊,她這就是妥妥的富三代啊,額,不對,沒有爹孃就算富二代。
越想越覺得要早點見到那些地契,因爲發財要趁早!
不過又一想,聽黎天承的話,這裡三面環山,唯一的出口就是亂葬崗那條路。
怪不得這個村子十幾年就這十幾戶人家,合着他們村子是在亂葬崗後面啊!
不行,等雨停了,她要認認真真的去勘察一下地形,一定不能再像以前一樣!
她要讓爺爺留給她的一切,都不能被埋沒了!
不過她還是納悶,爲什麼自己記不住事情呢?
“天承,娘記得阿碩之前說我沒變,沒變是什麼意思?”葉雨凝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四小隻一聽葉雨凝問這件事,都正了正臉色。
黎天承還是疑惑的問:“娘,你不記得了?”
葉雨凝搖搖頭,“不是都不記得,是有的不記得了!”
黎天碩跑過來拉着葉雨凝的手,“娘,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去做工嗎?”
葉雨凝努力的想了想搖頭,“忘了!”
黎天修站起來拍了拍桌子,“是了,一定是那個東西!”
“什麼東西?”葉雨凝訝異的問。
黎天修皺了皺眉頭,頹廢的坐下,“我不知道,但它經常跟着你回來,而且……”
黎天修說着說着就不說了,葉雨凝納悶啊,而且什麼啊?
“而且什麼?”
黎天殷又站起來,小臉上滿是憤憤不平,“如果真是那個東西,我一定要捉住它!”
葉雨凝滿臉問好,還沒回答她的問話呢?
怎麼就一個個憤憤不平的?
黎天碩抱了抱葉雨凝,“娘,還是我說吧,那個東西跟着你回來,你就會發脾氣,它不跟着的時候,你回來就只是睡覺!”
這麼一說,葉雨凝想想也就明白了,每次出門回來,那個東西跟着,
她就會發脾氣,打罵他們,如果那個東西不跟着,她脾氣也就沒事了。
怪不得那個自己喜怒無常的,原來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
那她穿過來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有什麼東西跟着自己呢?
葉雨凝挨個的摸了摸四小隻的臉頰,認真的跟他們保證,
“娘保證以後不會發脾氣了,你們再看到那個東西跟着娘,
就告訴娘,娘一定抓住它,讓你們跟娘一起打敗它,好不好!”
四小隻站直身體,滿臉認真的點點頭。
他們要很娘一起把它打跑,這樣娘就永遠都不會變了!
看着天色也不早了,燒了熱水,洗漱了一下,就都睡下了!
睡着的他們不知道,他們熄燈後,有兩個影子進了他們家!
一隻白色一瘸一拐的白虎,一個黑黢黢的人影(他們口中的那個東西)。
如果這個影知道,他們家已經商量好了等着抓他,他也許就不會來了。
半夜,雨勢沒有減少,反而增大,黑影和白虎都進了塌了房頂的屋子裡。
黑影不是人,是一縷魂,白虎是獸中之王,眼神凌厲,就這樣一鬼一獸在屋子裡大眼瞪小眼。
這邊屋子裡呢,五個人睡得香甜,只是葉雨凝正睡得香,突然被月言的嚎啕聲吵到了。
無奈,只能進空間想問問,大半夜不睡覺鬼嚎什麼?
葉雨凝揉着睡意朦朧的雙眼,“大半夜的怎麼了?”
月言嚎着說:“你說怎麼了,我一覺醒來,這兔子怎麼回事?”
兔子?不是早就跟月言說了,難道沒聽見?
還沒問呢,月言又嚎,“還有這兩隻虎崽子怎麼回事?你把南榮國的國寶弄這來幹什麼?”
別的葉雨凝沒聽清楚,但南榮國寶她聽明白了。
合着這倆小崽子是人家國家的寶貝啊!
那?那隻大白虎不也是國寶?
這讓葉雨凝覺得可惜了,她沒救那隻大白虎哎!
“虎崽子它們的娘呢?”月言問出神發呆的葉雨凝。
“嗯?”葉雨凝回神,搖搖頭,“不知道哎,也許死了吧!”
月言一聽死了?又嚎,“啊……我的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