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幫馬妍麗吹好頭髮,馬妍麗把頭髮綁成馬尾狀,清爽的馬尾顯得她好像鄰家姐姐一樣清麗可愛,然後她就開始幫盧衝收拾東西。
本來盧衝覺得窗明几淨沒啥好收拾的了,馬妍麗卻能把本來已經很整潔的房間收拾得更加整潔。
她不但美麗,而且聰明,而且善良,還很賢惠,盧衝忽然有點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不過這種情緒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要是我都配不上她,天下還有配得上她的男人嗎?
盧沖洗澡一向很快,不過這一晚他洗了半個小時,想把自己洗得更乾淨一點。
當盧衝出來,馬妍麗已經拿着電吹風等着他,給他吹頭髮,梳理頭髮。
暖暖的風吹拂着頭髮,木梳梳過頭皮,一股顫慄感從頭皮蔓延到腳跟,盧衝知道,那種感覺就是幸福。
現在,到了盧衝給馬妍麗治療腰傷的時候。
房間裡響起浪漫輕柔的音樂,明亮的大燈關閉,只留有牀頭燈,散發着粉色曖昧的光芒,房間裡還有一點香薰的味道,刺激人的感官。
馬妍麗想換上睡衣,卻發現盧衝這裡沒有女式睡衣,也沒有額外的睡衣,只好穿了盧衝的白襯衣。
女人穿着寬寬大大的白襯衣,下身只着底褲,上身真空,靚麗的秀髮搭在肩上,便是不刻意做性感撩人的動作,已經很性感了。
馬妍麗趴在牀上,幸得這是兩米大牀,不然她的大長腿露在牀外,很不舒服。
盧衝讓她雙腿分開,跪在她雙腿之間,掀起了襯衫的衣襬,露出馬妍麗那光潔嫩滑又盈盈可握的小蠻腰。
馬妍麗腿長,腰細,臀翹,唯一可惜的就是上圍偏小,可能大部分超模都是這樣的吧。
馬妍麗吃了一驚,回頭看着盧衝:“你要幹什麼?”
盧衝笑道:“你以爲我的氣功能隔空發功?我給你治腰傷,雙手要緊貼着你的腰背肌肉發功,真氣才能灌入你的腰肌,才能治癒。”
馬妍麗點點頭:“那好吧。”
盧衝悄悄啓動了系統的恢復功能,在他按着馬妍麗腰間肌肉時,神秘的能量從他指尖滲透到肌肉組織裡,在修復着她腰部因皮划艇運動訓練過度留下的老傷。
馬妍麗能明顯地感到,腰部肌肉細胞在慢慢地變好,那種肉裡面的隱隱作疼在慢慢地緩解,一個小時後,完全感覺不到了,覺得腰間輕盈了許多。
她回頭嬌笑道:“衝哥,你的氣功真厲害,我感覺好多了,舊傷一掃而空。”
當她回眸笑時,盧衝恍然明白了,白居易那首形容楊貴妃的“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真切含義。
他呆愣了一下,便笑道:“那我們就一鼓作氣,把你身上其他不利索的地方都弄一下,讓你精精神神健健康康地上t臺。”
馬妍麗嫣然笑道:“就是怕你累着了。”
盧衝笑道:“我功力深厚,給你這樣消耗不了多少功力,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馬妍麗苦笑道:“我的肩部和膝蓋都有勞損舊傷。”
盧衝不言不語,坐在馬妍麗身後,從她的香肩慢慢按了下去。
馬妍麗感到,盧衝的雙手彷彿蘊含着神奇的魔力,讓她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無比舒服,身體裡一直壓抑的東西一點點地被盧衝撩撥出來。
她媚眼如絲地凝視着盧衝:“衝哥,我覺得好熱。”
“熱就對了,”盧衝眼神炙熱地凝視着她漂亮的眼睛:“你要是受不了,我把空調開低點。”
當盧衝把空調打到十六度,馬妍麗依然嬌哼道:“衝哥,我還是覺得很熱。”
盧衝嘴角掠過一絲神秘的笑容:“那你只有把衣服脫掉了。”
馬妍麗嬌羞難以自制:“那有多難爲情。”
盧衝笑道:“你早晚都要跟我坦誠相見的,何必此時拘謹。”
一番步步爲營的撩撥,最後,馬妍麗嬌羞難當,倒在盧沖懷裡。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感覺對了,感情到了一定的時候,滾牀單便是自然而然的。
空氣中瀰漫着香甜的氣味,響着男女最動聽銷魂的合唱,滿室皆春。
男帥女美,一對璧人,縱然是不可描述的畫面,依然是美的。
盧衝發現,當真的很愛一個女人的時候,和她一起的時候,不只是身體的快樂,更多的是精神的快樂,靈肉合一纔是真正的極致的快樂。
盧衝起初自然是極致的溫柔,像對待易碎的寶貝一樣精心呵護着。
馬妍麗不愧是運動員出身,身體對待傷害的恢復能力都比一般女人要強,很快地,她適應了盧衝,更快地,從未有過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快樂。
盧衝忍不住還想再誇馬妍麗,她不愧是運動員出身,韌性和耐力比一般女人強得多,跟盧衝的配合可謂棋逢對手,水乳交融。
當馬妍麗香汗淋漓香體酥軟地躺下來,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嬌媚地看了盧衝一眼,便香甜地睡去。
盧衝摟着馬妍麗修長又香軟的嬌軀,睡了一會兒,手機短信聲響起。
他拿起來一看,是瞿瑩發來的:“老公,你什麼時候過來?”
盧衝心虛地看了馬妍麗一眼,發現她還香甜地酣睡着,連忙回了一條:“半個小時後,洗乾淨等我。”
發完之後,他馬上把短信刪了,儘管最後不可避免地每個女人都知道其他女人的存在,但盧衝還是要做到,儘量照顧每個女人的面子,儘量不留任何痕跡,儘量不去刺激女人的獨佔欲。
很多聰明的女人都會裝着不知道她的男人外面有人,可男人如果愚蠢地顯露出來,女人們也不好再去裝糊塗,盧衝現在能做的就是,能藏就藏,實在藏不住,再說。
他輕輕拉開馬妍麗的粉臂,從牀上起來,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和車鑰匙準備離開時,望着馬妍麗嬌憨的睡姿,想到要是她醒來看不到自己該有多麼失落。
他想了想,本來想給馬妍麗發條短信,後來想了想,還是寫了一張紙條,放在馬妍麗的枕邊:“有急事,我要去處理一下。”
當馬妍麗醒來看到紙條時,她第一反應是公司有急事,第二反應是盧衝家裡有急事,卻萬萬沒想到,盧衝的急事,只是去堵着瞿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