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衝、汪寶寶、嚴青到達那處房子,看到了汪寶寶的妻子,哦,前妻。
這個女人和她的姦夫、父母、兩個孩子都住在這裡,因爲害怕被汪寶寶找到,他們就躲着不敢出門,沒想到,無論他們怎麼躲,都躲不過去。
看到汪寶寶帶了一羣黑衣人進來,那個女人嚇壞了,跪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期望汪寶寶原諒她。
汪寶寶望着她的眼眸裡再也沒有昔日的狂熱癡迷,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
盧衝看看那兩個孩子可憐巴巴的,便讓人帶他們出去,給他們買好吃的,撫慰着他們。
當地華人黑-幫的那些嘍囉也被盧衝趕出去,現在屋子裡面只剩下盧衝、汪寶寶、嚴青,那個賤人、姦夫和賤人的父母。
盧衝看看那個女人的相貌,不禁搖了搖頭:“寶寶,我看你得學學相面之術。”
汪寶寶楞住了:“衝哥,您的意思是?”
盧衝指着那個女人:“你看她的眼睛,四白眼,眼白把眼睛中的黑色瞳孔包圍起來,這樣的女人,對感情的堅守很不執着,只要有機會,必定會出軌,而且這樣的女人,命硬,剋夫!”
娛樂圈最著名的四白眼女人,便是鍾鎮濤的老婆章小蕙,敗金、剋夫至極!
汪寶寶仔細看看那個女人的眼睛,果不其然,是四白眼,頓時一臉懊惱。
盧衝又指着那個女人的嘴巴:“她下脣厚實,說明她原始的欲-望比較強烈,從面相上來說,厚脣需要一個飽滿的額頭來匹配,而她的額頭,乾癟不夠飽滿,這樣的人沒有足夠的智慧來控制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所以出軌的機率很大。你再看看她的人中,人中的輪廓模糊且短小,預示了好逸惡勞,總希望通過別人的幫助不勞而獲。”
汪寶寶便想起了以前好幾個朋友曾提醒過他,那個女人來北平發展就是想找個有錢的男朋友,她當初一直不肯答應自己,就是因爲自己窮,後來看到自己退伍費那麼多就又答應自己了,這個女人完全是不勞而獲的典型啊!懊悔的心情又重了一點。
盧衝又指着那個姦夫的臉:“你看他,眼角下垂,說明他的企圖心很旺盛,屬於不達目的不罷休那一款。他的嘴角和眼角一樣,即使是眼帶笑意的時候,嘴角也是下垂狀,說明他內心偏執,容易心存不滿。我想,他過去肯跟你交朋友,是因爲你和他一樣窮,後來你拋頭顱灑熱血賺了那些賣命錢,他就嫉妒了,他就眼紅了,他就勾引那個賤人,希望人財兩得!”
汪寶寶深深地嘆了口氣:“早知道,就跟衝哥學學相面之術了。”
盧衝深深地嘆了口氣:“其實,歸根結底是你太愛這個女人了,一旦陷入愛情,智商就降低了。對了,這對賤人叫什麼名字?”
汪寶寶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女的叫馬容,男的叫宋吉吉。”
盧衝心中暗歎,馬容馬容,連馬的都能容下,嘴大,那裡也……定是淫-婦,宋吉吉,送雞-雞,找來這樣一個男人來照顧自己老婆,就是引狼入室啊。
不過這樣的話,真不好說出口,盧衝只得嘆息一聲:“孔老夫子曾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寶寶苦了你,養了女子又養了小人。”
嚴青冷冷地看着馬容和宋吉吉,問汪寶寶:“這兩個賤人你準備怎麼處置?”
汪寶寶一臉茫然:“我不知道。”
嚴青恨鐵不成鋼地問道:“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愛着這個賤人?”
汪寶寶搖搖頭:“當我知道,這個賤人要弄死我的時候,我已經不愛她了,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那個時候,我才醒悟過來,原來一些朋友讓我警惕的事情是真的,她之前交過四個男朋友,我現在不想殺她,我不想髒了我的手!”
盧衝看看嚴青:“要不你學學武松,殺了這個當代潘金蓮?”
嚴青也搖搖頭:“我也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盧衝嚴肅地看着汪寶寶:“寶寶,這個女人這樣對待你,你要是還愛着她憐惜她,就實在太賤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你是真的不愛這個女人了!”
汪寶寶茫然地看着盧衝:“什麼機會?”
盧衝認真地說道:“最後上她幾次!”
汪寶寶驚訝地看着盧衝:“衝哥,我現在連看她都覺得噁心,你還讓我上她!”
盧衝冷冷一笑:“你以前上她,是發自內心的愛,現在,她已經不算你的老婆,她算是宋吉吉的老婆,以前宋吉吉給你戴綠帽子,你現在也給宋吉吉戴綠帽!”
汪寶寶低頭想了一下:“那我試試吧!”
嚴青嚴肅地說道:“只有當我們發現,你對她沒有半點溫柔的時候,說明你徹底放下了,我們才肯繼續再幫你,如果你再那麼低三下四地溫柔對她,我們都會鄙視你,再也不幫你了!”
世間確實有些下賤的男人,就算他老婆給他帶了無數綠帽,他還愛着他老婆,真不希望汪寶寶是那樣的男人!
當天晚上,寶寶和馬容在牀上,宋吉吉跪在牀頭,看着寶寶和馬容那樣。
那一晚,寶寶一改往常對馬容的溫柔模樣,暴虐,狂放,肆無忌憚,馬容一開始非常抗拒,後來卻非常陶醉積極迎合,最後像灘爛泥一樣倒在牀上,還嚷着:“寶寶,我錯了,我錯了,我現在才發現,我最愛的人是你,我不想跟你分開!”
真沒想到,馬容還是個受-虐狂,寶寶以前對她百般溫柔,她一點都沒感覺,還很嫌棄,現在寶寶對她狂放暴虐,她卻哭着喊着不想離開寶寶,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啊!
宋吉吉現在跟馬容戀姦情熱,非常愛馬容,卻不得不跪在牀頭,眼睜睜地看着這一幕,他眼珠子都紅了,嘴脣都咬出了血,卻被綁在牀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寶寶肆虐他的愛人。
寶寶從馬容身上爬起來,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賤人,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他走出臥室,神情清爽,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我已經徹底放下了!”
“很好!”盧衝笑道:“我們議論一下,該怎麼處置這兩個賤人,我個人覺得,讓他們死是便宜了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纔是最合理的報復!”
寶寶手起刀落,閹了宋吉吉,把他交給當地華人黑-幫賣屁股,讓他們每天找十個以上的男同光顧宋吉吉;同時也把淫-婦馬容交給當地黑幫賣肉,讓他們每天務必找到十個男人光顧馬容,最好是黑鬼。
馬容的父親之前是銀行的經理,協助馬容轉移寶寶的財產,馬容的母親雖然有五十了,但面嫩漂亮,看起來四十歲不到,風韻猶存,整天喜歡打麻將,打完麻將後再給馬容的父親批發點綠帽,馬容背叛寶寶也是她唆使的,這對老賤人也被當地黑-幫控制,每天也要接十個客人。
這四個賤人賣肉所得,當地人分一半,剩下一半作爲過去十年的精神補償費,寄給寶寶。
後來,宋吉吉、馬容的父母都陸續得了艾滋死掉了。馬容卻堅強地活了下去,最後她嫁給了一個姓楊的男人,生下一個兒子,取名楊時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