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飛泓緊緊地靠在盧衝身上,慢慢地說道:“我被三個瘋子綁架的時候,是盧衝救了我,我難過、傷心、絕望的時候,是盧衝陪在我身邊,安慰我鼓勵我給我信心和力量,我被黑社會追擊的時候,是盧衝挺身而出保護我,他不止給我安全感,還給我知識,給我智慧,給我靈感……”
盧衝心裡樂開了花,他原本以爲,俞飛泓接受他,是因爲他屢次三番救了她,她要以身相許,沒想到,她是真的動了情,
李天成又審視了一下盧衝,猛地搖搖頭:“飛鴻,我現在以大哥的身份,告誡你,這個男孩太過輕浮,他不會死心塌地跟你過日子,他肯定會拈花惹草的!”
很顯然,李天成一直身在美國,並不認識盧衝,也沒有聽過盧衝的事蹟,純粹靠個人感覺,判斷出盧衝的輕浮。
在這一刻,盧衝深刻反省,連一個路人都能看出自己輕浮,自己是不是該收斂一點啊,但很快地,亂花迷眼,他又把這一點忘記了。
俞飛泓笑了,笑得雲淡風輕:“我不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個女朋友,我只知道,當我需要他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他在我身邊的時候,他眼裡只有一個我,就足夠了!”
李天成無奈,挫敗,不想說什麼,也說不了什麼,就要轉身離開。
盧衝卻一把拉住他:“李先生,聽說你之前是斯坦福大學計算機博士?”
李天成冷冷地看着盧衝:“我是斯坦福大學計算機博士,你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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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衝完全無視他的冷漠,淡淡一笑:“斯坦福大學有兩個人,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當然認識了,”李天成想了一下,說道:“他們現在在合作研究一個名爲backrub的搜索引擎,你怎麼會認識他們?”
“我聽一個朋友說起過,”盧衝笑道:“我想投資他們的搜索引擎,你能幫我引薦一下嗎?”
李天成錯愕地看着盧衝:“你是我的情敵哎,你覺得,我會幫你嗎?”
盧衝微微一笑:“這是公事,跟私事無關,你應該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吧?”
李天成看了俞飛泓一眼,嘆了口氣:“我有點明白你爲什麼會選他,他能爲了目標而隱藏個人好惡,不拘小節,是幹大事的人!”
他又看看盧衝:“不過,你投資他們的搜索引擎,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他們的搜索引擎很不成熟,跟雅虎的比起來差多了,你有那錢,還不如買我們微軟的股票。”
“任何完美的事物一開始都是不完美的,”盧衝搖搖頭:“我還是覺得,投資他們的回報率高!”
李天成看看盧衝,再看看俞飛泓,搖搖頭,嘆息一聲,轉身走了。
俞飛泓徑直回到車裡,讓盧衝再和她回酒店。
盧衝小心地看看她,輕聲道:“你現在還有心情回酒店?”
俞飛泓嫣然一笑:“爲什麼會沒心情,現在我和你在一起,心情好的很。”
盧衝指着那一大束玫瑰:“你爲什麼讓我收下他的玫瑰?”
俞飛泓從玫瑰花上撕下一朵花瓣:“玫瑰花從枝頭斬斷的時候,已經步入死亡,就像我和他的曾經,在他宣佈和那個女人結婚的時候,我對他的愛意已經消亡。我接受玫瑰,轉贈給你,說明,我要把愛意轉移到你身上……”
盧衝笑眯眯地看着俞飛泓,不愧是女文青,做什麼事情都能賦予那麼多意義。
看盧衝一直溫柔地凝視着自己,俞飛泓有點慌,嬌嗔起來:“哎呀,你別這樣看着我,我當時想把玫瑰花扔到垃圾桶裡,卻不想太過傷害他的面子,就讓你收着了,沒有別的意義……”
盧衝撲哧一笑:“扔到垃圾桶裡確實浪費,嗯,這麼好的玫瑰花,如果用來洗個玫瑰浴,該有多美啊!”
在那家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裡,盧衝把那一大束玫瑰花的花瓣全都撒在寬大的雙人浴缸,放好水,扶着俞飛泓躺在浴缸。
輕柔的音樂響起,天花板上的彩色水晶燈灑下夢幻的色彩。
俞飛泓躺在盧沖懷裡,望着浴缸上漂浮的玫瑰花瓣,由衷感嘆:“好浪漫啊!”
此時此刻,她完全忘了,那些玫瑰花是李天成送的,她只記得,這是盧衝給她的浪漫。
此時,李天成孤單地走在鵬城街頭,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有眼無珠,錯過了俞飛泓最美好的青春,覆水難收,錯過的就錯過,永遠回不去了。
酒店套房裡,盧沖和俞飛泓,紅被翻浪,美妙滋味,不可勝數。
盧衝做夢都沒想到,俞飛泓外表那麼清冷孤傲,一旦釋放開來,卻有遠超尋常女人許多倍的嫵媚風情,讓他流連忘返。
那一世,二十年後,人們從《大丈夫》等電視劇裡重新認識了俞飛泓,都盛讚她不被歲月侵蝕的美貌,實際上,是跟那些不善保養或者整容失敗的中年女星作對比,才顯出她所謂凍齡的美麗,實際上,四十多歲的她,終歸沒有二十多歲的她美麗,此時的俞飛泓處於她人生顏值的巔峰。
當然,四十多歲的時候,俞飛泓有獨特的韻味和氣質,有時候看起來比她二十多歲的時候還要耐看。
對盧衝來說,如果能在她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擁有她,又何必等到四十多歲呢。
現在的盧衝,真是亂花迷眼,遇到的都是國民女神級別的美女,這個好,那個也好,都捨不得放手,都想要追到手,結果,感情負擔越來越重。
有時候,他真的很羨慕那些穿越到異時空的同仁們,對異時空的女星沒有任何好代入的,只喜歡一個就行。
可他呢,重回十八歲,接觸的都是上一世喜歡過幻想過的,如果不把她們收了,感覺很對不起自己,可感情上負擔確實很重。
說真的,他發自內心地認爲,他配不上俞飛泓,他配不上高媛媛,他配不上所有全心全意愛着他的女人,卻身負美人恩,怎敢辜負。
在這一刻,他想起那句詩,曾因醉酒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
跟俞飛泓在一起的事情,始終是紙裡包不住火,同在一個劇組裡,徐淨蕾、章紫衣、曾莉全都能感覺得到。
幸虧現在高媛媛、劉倍都在北平,不然更是亂成一鍋粥。